丁國旺於一九六五年應徵入伍,因受中共欺騙洗腦,誤以為中共是「大救星」,發誓為邪黨「奮鬥終身」。在部隊服役期間,因特別忠誠能幹,連年被評為「五好戰士」,文革時毛黨魁在天安門城樓八次接見紅衛兵,他七次直接在保護崗值勤。由於長期賣命苦幹,落下個半身麻木的病根。
一九六八年丁國旺轉業回原籍之後,又到項城化肥廠上班(該廠後來被蓮花味精集團兼併)。他幹起工作不要命,年年當「先進」,先後擔任過造汽車間主任、支部書記、廠人事科長、機修車間支書等職務。他一腔熱血撲到廠裡,哪裏最苦、最累、最難搞,主動要求到那裏去,自己家裏的事很少過問,新橋的家離廠幾十來里路,他一年也難得回去兩次。一九七四年四月份《河南日報》以《強大的動力,光輝的榜樣》為題,報導他的「先進事跡」;接著,他又被中共惡黨利用到天津、上海、鄭州、遼寧等地報告演講;後來,他的「典型事跡」又上了中共最高喉舌之一的《人民日報》。當年的丁國旺,頭上戴滿了中共加封的一頂頂「桂冠」。
由於長年累月的過度勞累,丁國旺又患上了腦血管硬化、高血壓等病,吃藥無效,求醫無門。一九九七年十月,他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根本。從此他事事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體現出一個大法學員的風範,修煉不到半年時間,身上的病狀就一掃而光,滿面紅光,走路生風,各方面跟年輕人一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風雲突變,江澤民與中共邪黨瘋狂打壓法輪功,編造欺世謊言污蔑大法,對敢於走出來為大法喊冤的大法學員大肆綁架、監禁、勞教、判刑。為了揭露欺世謊言,還大法本來面目,丁國旺決定行使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赴京和平上訪。
二零零一年九月八號,丁國旺來到首都,九月十一號上午十點左右,他在天安門前的金水橋上將「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起,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蜂擁而上,將他劫持。被非法拘留期間,他一直戴著手铐、腳鐐,每天被惡警無休止的毒打刑訊。但他堅定正念,心如磐石,不報姓名、地址,一句話不說。北京某區偽中級法院踐踏法律,構陷罪名,將他判一年半有期徒刑,投進北京團河勞教一大隊所加重迫害。
一大隊大隊長姓許,許某知道丁國旺不怕動刑,不怕死,就變換了損招,禁止獄警、牢頭、犯人與丁國旺說話,以此孤立、冷落他,消磨他的意志,然後逼他 「轉化」。為抗議無理迫害,丁國旺開始絕食,堅持了整整八個月。許某派了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犯看著他,還給兩人下了死命令,必須讓丁國旺吃飯,完不成任務就挨揍。一連數天,惡人們都是當著丁國旺的面把兩人打的哭爹喊娘,死去活來。他實在不忍心兩個年輕人再無故遭受毒打,就違心的向惡警妥協了,痛苦的寫下了「三書」。
丁國旺妥協後,惡警得寸進尺,步步緊逼,每天從早到晚強迫他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聽大喇叭裡誣陷大法的謊言,至於飯,他愛吃不吃,再也沒有誰問一聲。冬天不給棉衣、被褥,一直到滴水成冰的數九寒天,他身上穿的還是到北京上訪時穿的秋衣秋褲,他穿著單衣在勞教所熬過了兩個冬季。晚上睡覺時,擠到兩個有被子的犯人中間(被子外面)蜷曲著躺下,凍的是死是活,獄警從來不聞不問。在團河不到一年他渾身長瘡,沒有一塊好地方。三、四個月以後丁國旺身上的瘡才結痂消退,留下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滿身瘡疤。
二零零三年丁國旺刑滿獲釋,勞教所惡警押車直接把他送到項城蓮花味精集團,並貪婪的向味精廠敲詐一萬元現金,說是丁國旺在勞教所一年半的「生活費」。蓮花味精廠惡人為了保住自己頭上的官帽,助惡為虐,根本不顧丁國旺的死活,把他為廠裡出力拚命的「輝煌歷史」忘的一幹二淨,公然宣佈把他「雙開除」,一腳踢出廠子,截絕了他的生活來源,在他流血的傷口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上午,丁國旺回到了新橋鎮自己的家。回家後,他表現出精神失常,無緣無故的哭,無緣無故的笑,說話語無倫次,生活不能自理。到零四年更為嚴重。零五年以來,病情又進一步惡化,偏癱,不會說話,大小便失禁,春秋天還好點,到了冷天,大白天尿棉褲,四、五條棉褲都換不過來。一夜解小溲三十多次,屙床上,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