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陸大法弟子
近來,每日可聽到布谷鳥的聲聲啼叫,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七年前的今天。當時我們一行21位因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被警車押送到新建的北京團河調遣處,雖然覺得有點迷茫,但有法在有師在,心中始終充滿希望。
當時我們是第一批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大法弟子,期間還有三五個其他勞教人員,偌大的新院子只住了二十幾個人,人煙稀少,空曠荒蕪。
第一週,我們連坐的東西都沒有,每天大家都被迫低頭抱拳衝著門口站成一排,誰要抬頭往外看被小哨(勞教人員充當)或隊長(警察)發現,定會遭到呵斥,若超過兩三次就會被叫出列單獨罰站。一天下來大家的腿都腫得一摁就是坑,一週的時間各種滋味苦不堪言,記得一次一大法弟子因站得太久,雙腿雙手抽筋。
那年雖只是六月,卻出奇的熱,飲用水一天按量只供應兩次,從早飯後每個班必須反復的朗讀《勞教人員守則》和各種條令(因自己刻意想忘記那段非人的日子,有些細節已記不太清楚),每天口乾舌燥等小哨送水,身上都發臭了也不讓洗澡,直等到第9天才盼到每人15 分鐘的洗浴,還只是涼水。
迫害再瘋狂,也擋不住我們學法煉功的強烈願望,我們會利用朗讀條令的時候輪流背《洪吟》、《精進要旨》等,進行交流,因平時不讓隨便說話。我們也找機會煉功。一週後每人發了一隻小馬扎,我和幾個同修竟然還能坐在馬扎上盤腿煉靜功,當然眼睛不敢閉,雖有其他同修的掩護,但還是要警惕小哨和隊長的突然出現,那時真有一種不能學法,不能煉功,毋寧死的痛苦。
就連被迫包筷子,疊紙盒時,我也會將雙腿盤放在馬扎上,雖說不能代替煉功,但卻出現許多奇異現象,蚊子從不叮我,晚上夢見採摘又紅又大的仙桃,美麗的景象,尤其經常在夢裡看到第二天將要發生的事。
期間有驚有喜,一次我煉功時,被一個小哨發現,報告給隊長,罰我蹲了兩個小時,但同時,也有兩個被我們感化的小哨,為我們做掩護,還替我們傳遞師尊的新經文。
後來又來了許多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電擊和遭毆打,淒慘的叫聲時常劃破夜空,將我們驚醒。
每天我們在布谷鳥的啼叫聲中入睡,又在她的啼叫聲中醒來,在不為外人知道的偏郊野地,那一聲聲「布谷、布谷」鳴叫聲,顯得格外悲壯和淒厲,同時又充滿憧憬和希望。「布谷、布谷」被我詮釋為:不苦,不苦,不哭,不哭!用以鼓勵其他同修(雖然行文至此我已是淚流滿面,可在當時那種非人的環境下,自己卻沒有流過一滴眼淚),而布谷鳥飛來的時候也正是播種的農忙季節(芒種,今年的芒種是六月六日),有耕耘就會有收穫。師尊已經將大法傳給我們,我們每一位真修弟子又該為眾生播種些什麼呢?那就是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播種季節已經來臨,秋收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