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黃禮喬1999年10月去北京上訪,被河東區大王莊派出所惡警劫持回天津後非法拘留15天。2000年7月正在天津鋼管公司上班的黃禮喬,被天津市河東區二號橋派出所夥同鋼管公司公安處惡警綁架,送到天津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黃禮喬堅持信仰無罪,拒絕所謂的「轉化」,被雙口勞教所列為重點迫害對象。剛進勞教所,惡警強迫他背誦監規,參加監規答卷,被黃禮喬拒絕。惡警鄭某某、胡家園對黃禮喬拳打腳踢,打累了用高壓電棍瘋狂的電擊他的心臟和頭部,黃禮喬的頭部和胸部被燒得傷痕纍纍,身體一次次地彈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惡警又強迫他看和聽誣蔑大法的電視錄像和錄音,並唆使犯人一次次暴打他。
勞教所為了讓黃禮喬儘快達到精神承受極限,惡警每天強制他凌晨兩點半睡覺,五點叫醒他,並強迫他幹奴工。起床時稍有遲緩,惡警就指使犯人用針向他的身上猛扎,惡警魏某當班時還會用電棍電擊他的額頭叫醒他。當班喝醉的惡警王瑞芳常常耍酒瘋,從床上拽起他,拳打腳踢後用電棍在身上亂捅。
2000年12月底,雙口勞教所惡所長親自指揮,對非法關押在一中隊的大法弟子進行強迫轉化。晚上九點鐘,惡警把十幾個大法弟子集中在電視房,惡警王瑞方開始暴打大法弟子唐堅,一小時二十分鐘不斷的抽打唐堅的嘴和臉,唐堅的臉被打得變形呈紫色,兩眼充血。惡警胡家園掐住大法弟子黃禮喬的脖子把他拖進另一個房間,脫掉他的衣服,用電棍電擊,持續點擊一小時後,將他拖回電視房持續暴打,一邊打一邊威脅其餘人:不轉化這就是下場。直到凌晨四點多,王瑞方用腳再次踢黃的肋骨,確認他再也爬不起來為止。當夜遭受毒打的大法弟子還有周向陽、韓英、蔡金明、趙福利、馬德萱、陳瑞、沈大爺、蔡利榮等。
2001年9月,勞教所將周向陽、黃敏、韓英、李良等轉到薊縣嶼山勞教所(勞動工作是開山)。黃禮喬因拒絕轉化,被加期一年。黃絕食反迫害,雙口勞教所的獄醫將它的手腳捆住之後,撬開他的嘴野蠻的灌進農鹽水。
2001年11月為在勞教所內製造恐怖的氣氛,同時也為了掩人耳目,惡警對勞教所內稱黃禮喬已死,將他轉到青泊窪勞教所繼續迫害。
2001年11月底黃禮喬的身體健康狀況急轉直下,經醫院檢查確診為尿毒症。天津勞教局給黃的家屬打電話將奄奄一息的黃接回家。經過家人的照顧和修煉大法一個月後,黃禮喬的身體奇蹟般的康復。
2003 年3月,黃禮喬在單位上班時又遭到天津東麗區杜莊派出所夥同鋼管公司公安處惡警的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東麗看守所,看守所副所長李某某對黃暴打,並用手銬將他晝夜銬在老虎蹬上。2003年6月27日開始,黃被多次非法送往青泊窪勞教所,由於尿毒症復發,身體極度虛弱被拒收,惡警李副所長上躥下跳聯繫天津勞教局和天津市610繼續勞教黃禮喬。
2003年9月,黃禮喬在板橋勞教所勞動中碰破了腳,傷口感染,勞教所的獄醫將黃捆綁住後不採取任何麻醉措施用手術刀切開了傷口。
2003 年11月26日,傷口還沒癒合的黃禮喬被轉入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謂「法制嚴管班」。嚴管班內殘害大法弟子的七個吸毒犯:吳德寶、王利生、周智海、劉凱、張長春、還有一個東北人,一個家住河西區的吸毒犯和惡警均由天津市「610」指定。第一天,吸毒犯們將黃禮喬吊起來毒打,放下來後對躺在地上的黃禮喬猛踢大腿的肌肉部位,並在右腳還沒癒合的傷口上踩來踩去,痛得他昏死過去。這樣的折磨每天重複三次。
黃禮喬進邪惡的嚴管班後從沒站起來過,並且每天只給三個小時的睡覺時間,用以摧殘他的精神。2003年11月30日中午,吳德寶、王利生、周智海、劉凱、張長春、家住河西區的吸毒犯在刑房對黃禮喬實施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所謂的「一步登天」,將人的身體固定在木板上,綁住一隻腳,另一隻腳腳腕套上繩子,行刑的站在被捆綁者頭部,將套著繩子的腿拉到捆綁者頭部,一下就可以使人致殘。
黃禮喬的左腿被摧殘的在以後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失去了知覺。惡警為掩人耳目,2003年12月24日,黃禮喬再次被轉到天津雙口勞教所繼續迫害。
2004年5月,唐堅已被折磨的瘦弱不堪,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勞教所為推卸責任,把唐堅送回了家,於2004年7月含冤離世。2005年9月,黃禮喬傷痕纍纍的被送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