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加坡回國上訪被非法勞教
我叫張晶波,女,39歲,吉林省延吉市人,於1996年8月開始修煉法輪功。1997年去新加坡打工,1999年7月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為向政府講清法輪功事實真相,2000年11月回國上訪,沒想到被以莫須有的罪名勞教了3年。
在勞教所的長期身心雙重迫害下,我出現了嚴重的高血壓病症,最後勞教所怕我死在裡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我回到了家,可是迫害卻沒有隨之完結,有關部門的騷擾使我無法安心養病,在此種情況下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也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使我的病完全康復。
「我們是國家的專政工具」
2008年4月14日晚8點左右,我外出回家。騎車剛到樓下,突然從一輛麵包車裡衝出來4、5個男便衣,不容分說便將我綁架到延吉市國保大隊。聽他們的談話中知道為首的是國保大隊中隊長宋立海,其餘幾人全是朝鮮族。只知道其中一人姓吳(音)。在國保大隊裡,他們對我進行了刑訊逼供,所用的酷刑令人髮指。
我被帶到國保大隊的一間屋子裡,由綁架我的其中一個惡警開始對我問話。此惡警40歲左右,很瘦,身高1米7左右,小眼睛。他向我打了幾句官腔後,叫囂著對我說:「你知道我們是什麼嗎?我們是國家的專政工具,專為國家服務的……」我聽了他說的話,心裏有些明白了,面對著這樣一個中共的專政工具,我不可能指望其還存有人性、良知,他也不可能願聽我的真實心聲,於是面對三個專政工具的輪番轟炸,我開始沉默一言不發。
「魂魄痛到快離開身體」
大約過了近一小時,他們發現轟炸失敗,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下,對我進行了酷刑迫害。先用腳銬將我的雙腳銬上,再讓我坐在一個高靠背鐵椅子上後,將我的兩個胳膊拽到後面的鐵椅子靠背上用手銬將兩個手腕反銬上(圖一)。
他們又將我的兩個肩膀用力向後拉,並用布條將兩個胳膊緊緊綁住,當時我立刻覺得兩個胳膊鑽心的疼痛,汗立即順臉淌下來;他們又拿了一個高靠背鐵椅子放到我的前面,將我帶了腳銬的腳放到鐵椅子靠背上,這時我的整個身體呈現V形狀態(圖二)。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們開始對我上刑。
姓吳的惡警在我背後,將兩個反綁的胳膊猛力向上推;小個子惡警在我前面將兩個被腳銬固定的腳也猛力向上推,頓時我覺得更鑽心的疼痛向我襲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幾乎讓我暈了過去,頭腦中只剩一點意識:可能我的胳膊、腿都斷了(圖三)。
他們反覆的這樣折磨,看我痛的要昏過去了,就暫時放下來,停一會又開始上刑。這期間因為太痛,我被固定住的腿有些鬆動,宋立海也過來幫忙參與迫害,將我的腿固定住。酷刑在我一次次半昏迷中暫停,又在一次次清醒中開始,我感到自己的魂魄痛到快離開身體了,呼吸困難,意識在一點點的消失。最後惡警們見我已被迫害到神智昏迷,怕將我折磨死,才停止了這場酷刑迫害。將我的兩條腿放下來,但兩個胳膊卻仍然反綁在椅背上。這時,我聽見有人問幾點了,另一個回答說三點,也就是說他們對我酷刑逼供了近六、七個小時。
七天絕食絕水仍被送勞教
4月15日上午10點左右,我被送入了延吉市拘留所。當我被他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時,整個身體癱軟在地上,根本無法行走。可是這些沒有人性的惡人還罵罵咧咧的說我是裝的。從14日晚被抓開始一直到21日,7天的絕食絕水,使我身體出現多種併發症,整個人處於生命垂危狀態,但國保大隊根本不管你的死活,還是於21日將我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欲以勞教迫害,後因勞教所拒收,才不得已將我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