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報導)七十五歲的鄭老先生感慨的說:得法三年,我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轉折。如果我沒有走進法輪大法,我這一生真是白活了。

來自大陸的一對老年大法弟子——鄭彥先生和太太,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接受了記者的採訪。鄭先生在大陸生活了七十二年,做了中共五十三年的黨員,從一名省報編輯,到貶成右派,二十年後又擢升副局長、一級作家,最後在暮年成為法輪大法修煉者。一生中的坎坷,酸甜苦辣,令鄭老夫婦感慨萬千。


* 往事不堪回首

一九五七年中共反右的時候,就是所謂的整風運動,鄭先生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工作在省報的編輯部,黨內擔任一個小頭目,是該單位負責整風的領導。

年輕的他,相信了中共要老百姓幫助整風的「誠意」,當然也想不到這是毛澤東的一個「陽謀」。所以他在單位裡動員大家積極發言,幫助黨整風,同時自己身體力行,給中共提改進意見。結果可想而知,中共把一頂右派的帽子莫名其妙的戴到了他的頭上。

從此鄭先生開始了長達二十年的厄運,做苦工,稱為勞動改造,動不動拉去批鬥,受人白眼。鄭先生說,我受的處罰還是比較輕的,降了三級工資,開除黨籍,在單位內做體力活,沒有貶到邊遠地區、偏僻農村,但那種受熟人白眼的滋味是別人難以體會的。

鄭太太補充說,那時,為了劃清界限,連我的親弟弟都不敢叫他姐夫,對別人介紹他時只說他的名字。

一九七九年,中共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鄭先生和全國五十萬「右派」一樣,得到了所謂平反。鄭先生恢復了工作、工資,先在縣文化局當副局長,後調省裡一個大單位,但鄭先生說,自己不想在那裏,幾經要求,最後到了某某省市文聯,在一家文藝雜誌當主編,寫過數本小說、散文、評論,被評定為一級作家,直到離休。

鄭先生說,當工作、待遇都恢復後,回想二十年裡受過的一切,心裏也常常冒出不平,那二十年,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啊!可是,共產黨怎麼說?「娘沒有不打孩子的」,「你看那時打你,現在不是又把你摟回懷裡了嗎!」在這種歪理的教育下,慢慢的也就麻痺了。

* 在迫害中走進了大法

鄭先生說:在國內時,女兒、女婿就已經修煉了,我們老倆口也看過大法書。後來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了,我們目睹了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再加上自己過去受迫害的經歷,很害怕,不想「惹麻煩」,雖然也幫助法輪功學員保存書籍、資料,收留無家可歸的法輪功學員,但沒有想過自己要走進來。

二零零五年,鄭先生夫婦到了溫哥華女兒家裏,在女兒女婿的引導下,真正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列。鄭先生說:我先靜心連續讀了三遍《轉法輪》,三遍《九評共產黨》,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讀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當了半個世紀的黨員,所謂的老革命,原來這個黨是這樣一個黨!首先我把這個黨退了。

鄭先生說,這輩子我有過兩次「總算沒白活」的感覺,境界卻是天上地下。

一次是在前幾年,看著自己「功成名就」,房子有了,名也有了,兒女也很好,家裏一切有保姆照顧,什麼也不用操心,物質上的,精神上的,都不缺,心裏有一種這輩子沒白活的感覺。

現在想想這些算什麼,三年前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才透徹心扉的感到:這才是真正的不虛此生!如果在共產黨裡混一輩子,錯過了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白活了這輩子。

鄭先生說,開始看《轉法輪》,覺得這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書,又能祛病健身,為著祛病健身,為了做一個好人,我也得煉功。

* 修煉前後 判若兩人

兩位老人修煉後,外觀內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女兒Maple說,在國內爸媽每天家裏有兩個保姆照顧,在這裡,他們幫我照顧兩個男孩,一個現在才兩歲。 

一天,他們家來了一個幾年未見面的老同事,看到鄭先生夫婦倆吃了一驚:身體這麼好,簡直變了一個人!

鄭先生說,再忙,也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心裏感到很充實。


鄭太太在國內時,曾經因為類風濕關節炎在床上躺了一年,醫生預言她只能在輪椅上過日子。現在這一切都過去了,鄭太太說,我們不僅身體很好,而且心裏很清爽。

兩位老人有時間還給國內親戚打電話、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現在除了一個親戚沒退,其他的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