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刚此前曾被非法劳教,在绵阳新华劳教所被恶警唆使的犯人折磨,造成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体内体液渗出。还有一次他被恶徒折磨,造成两大趾甲盖掉下,其它脚趾紫黑。
彭山县恶警酷刑逼供
邓建刚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十二月三一日晨被恶警绑架,后来被县公安局警察带回当地。一月六日晚刚到看守所时,前国保大队队长肖德元、警察周某即对他拳打脚踢。在值班时搜身登记时,肖德元趁他不备,二拳猛击他双太阳穴两耳处,顿时他只感觉到火星四溅,身体摇晃…过后即出现塞耳鸣等现象,后来逐日加重。
接下来肖、周二人接连对他实施刑讯逼供,肖某直言不讳,要将他置于死地,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九死一生。肖某歇斯底里地冲进被询问人的保护区内,对邓建刚实施酷刑“苏秦背剑”,长达两个多小时。手铐齿压入双手背肉内,数分钟后才被取下。拳击头、身,全力脚踩他的双脚背,脚趾都紫黑了。
劳教所野蛮折磨,肋骨骨折,脊骨骨裂
邓建刚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多次遭受暴力迫害,警察利用其他劳教人员,主要是涉毒人员充当打手。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他被一个民管会名叫段鹏的击倒在地,拳打脚踢,主要击打头、身等要害部份。五月十四日他因拒绝所谓的训练,被带到防暴队值班室,另一名大法弟子正被脱光上衣,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人各由四名警察恶狗扑食般地按着,扎扎实实地被捆绑了约二十分钟,同时被电棍电击头、身、腿、脚等部位,直到手、脚失去知觉,不能抬举。
八月十四日上午,天下着小雨,邓建刚在四大队四中队机砖上修理车间,前二名行恶者再次酒后对他行凶。王某对文某说:“就照干部说的整,外面不留伤痕,就弄里头,使劲整。”文某在他左边硬抠肋下部位,内脏器官,感觉最明显的是肋骨突然一下松软,便疼痛了起来,他呻吟了一声。文某说:“晓得痛啊。”继续用力捏掐内脏,感觉左肾处象撕裂似的。与此同时王某在他右侧用同样的方法抠捏肝脏部位,并用膝盖猛击他的脊椎等地方,并将坐凳面放在他的头部,用砖头猛击凳面。
次日八月十五日,在绵阳两家大医院检查,左肋七、八、九、十,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体内体液渗出,这是一名干部看了报告后对他讲的。另一名陪同到医院亲眼看了透视情况的人也是如此告诉他的。在医院呆了五天后被带劳教所医院观察室。
两大趾甲盖掉下,其它脚趾紫黑
大约是在十一月底,邓建刚同其他十几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四大队专管中队,此时他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下,又正值下雨雪,十几二十天,他因在绵阳住院期间整日都被铐在床上,除随身携带的几件单衣外,所有衣服都丢失了。衣裤单薄,仍然被迫站在寒风雨雪中。
一天,中队长赵瑜下令将不能坚持所谓训练的几名大法弟子每人与三包夹一组,架起推着跑步,每组两圈。大法弟子不能歇,接连不断的被推着跑,直到倒地,然后强压着做俯卧撑。邓建刚不能做,赵瑜便踩着他的腰脊处辱骂大法与师尊,后来把他拉起站着,用力猛力踩、揉他的双脚,晚上洗脚时发现两头大趾甲盖全掉下来了,其它脚趾紫黑。
次日恶人便说他有病,强行被拖、拉、推、架,和另一名大法弟子,被一日两针连续两日注射不明药物,接下来,他双腿冰冷,腰肋以下僵直,不能转身,夜间不能用力,如同转筋一样难忍。同时耳鸣耳塞听力极差,双目视力下降,不足两米看他人便五官不清。……就这样又被超期关押了八个多月,在亲人的强烈抗议下才营救出来。
邓建刚二零零四年五月派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拦着报警,十三日再次被关进看守所,因他不穿号衣,不报告,被身后一名武警狠狠的踢了他左侧腰肋部位两脚,他因双脚被脚镣锁着,又在门槛上被重重的踢倒在地。后来又被转移到新华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底,他因拒绝服食预防药,被中队长(蒲某)在办公室耳内狠狠的毒打了一顿,主要扇耳光,连续二三十下,抓住头发往墙壁上撞击后脑勺,用食指叩击胸部,闭水……
夫妻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元宵之夜,他又被非法绑架到彭山看守所,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他妻子姜献涛及另外一名大法弟子。次日早上查监前,他因拒穿号服,被同监舍的一名二十多岁的在押人员重重的打了右胸部两拳,顿时感到疼痛欲吐,至今仍感到胸部隐隐作痛。在看守所拘禁的前七个多月,一直睡在潮湿的地上,一床烂棕垫,烂草席靠近厕所,臭气扑鼻。黑社会人员张全(眉山市东坡区万胜镇)天天远距离对他吐痰,痰从他的头上飞过,有时溅在他的脸上。
九月十八日他被中共法院非法加害判刑五年,妻子姜献涛三年,他在被转到五马坪监狱时被查出患有肺结核(传染期),高血压,二尖瓣心脏等问题,狱方拒收入监,当时返回看守所,后来经过彭山县人民医院,眉山市人民医院确诊为肺结核。但仍然于十月八日再次转交五马坪监狱,现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
邓建刚目前身体状况非常差,腰肋及下半身直至脚趾尖麻木胀痛,站着行走都不稳,提脚困难,左侧更严重。遇见天气寒冷时更甚,耳鸣耳塞,视力模糊,看人及面目不清,只能看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