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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大法癌症消失 坚持信仰被迫害致死

河北省定州市大法弟子王文端,女,五十三岁,定州市供销社退休职工,家住定州市广播局家属院(南城区中军帐村)。王文端修炼法轮功前,曾患乳腺癌,多次手术、化疗不愈,于1996年9月修炼后癌症消失身心健康,因化疗脱光的头发又长出了新发。有人问:你用的什么特效药?王文端说: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2000年7月,王文端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定州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肖福娣等非法关押到定州市看守所,强制干苦工11个月后被关押到保定劳教所,劳教迫害1年。王文端从劳教所回家后,定州市610、国保大队等仍对她进行监视、电话监听、无端上门骚扰。

2003年2月,南城派出所恶警要强制照相,遭到王文端拒绝。一天王文端和女儿出去买东西,一出家门口,便衣就盘问:干什么去?以后不能随便出门,出门必须我们批准。当晚,警察伙同中军帐村民兵十几个人从房上跳进王文端家中,砸开房门抄家,并强行把王文端拽上警车,绑架到定州市看守所。

2003年5月,王文端被非法关押到涿州所谓的“法制教育基地”强制洗脑。这个强制洗脑班,打手是从社会上雇的渣子,高学飞等恶人强迫王文端等坐在小板凳上,不许说话,不许歪头,连眼睛都不能斜视,坐累了稍动一下就被扇耳光、被绑在柱子上暴晒。因达不到让大法弟子放弃信仰的目的,打手们又把她关到小黑屋里,吊挂、用电棍电、用橡胶棒毒打、把四肢铐在大铁床上成“大”字形,用带铁钉的木棍毒打脚底板,脚被打烂,王文端修炼后已愈合的刀口被打裂,鲜血直流,多次昏死过去。

由于受到残酷迫害,王文端遍体鳞伤,手术刀口化脓溃烂,生命垂危,医院诊断为“癌细胞扩散,人活不过一个月。”洗脑班怕担责任把她丢给定州市拘留所,定州市610、公安局仍不允许她回家治疗,后来拘留所怕担责任才让家人接回。由于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病情恶化,王文端于2004年7月去世。

特级教师生前遭受的迫害

侯有芳
甘肃省金昌市西坡中学物理教师侯有芳,在2002年11月29日被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七大队迫害致死,遇难时48岁。侯有芳毕业于兰州师大物理系,曾连年被评为先进教师和优秀特级教师。

2000年2月份去北京上访被抓后,回到学校不让她给学生上课,安排她给住校生做饭,工资每月只给200元。校领导逼侯有芳交出6000元钱作为去北京劫持她的人的路途费用,还要让她支付替她上课老师的工资,共计拿出16000元钱。同时威胁诱骗她:要不写保证就不给房住,只要说“不炼法轮功”,所有的工资给补齐,给一套楼房,也让她给学生上课。

2001年6月份,侯有芳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所长胡登平对她强行灌食,拳打脚踢,用理发的推子强行把嘴撬开,脸部也被打肿,身上被打的一块一块的黑紫色。参与迫害的人群中有一个曾经是她的学生,这个学生灌食时不敢面对老师,只好躲在门后。

2001年8月,侯有芳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在金川区公安局遭“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被毒打、吊背铐,在外面罚站1个月不让进屋睡觉,逼她写“悔过书”,而她坚决不写。所谓的“警察”就进行毒打折磨,把她的胳膊、腿打断,于2002年11月29日终被折磨死。据说死时体内大量出血,包括肋骨、盆腔都被打骨折。



侯有芳的母亲怎么也想不到,她最孝顺的女儿已经被迫害死了,亲人们不忍心将这个噩耗告诉老人,一直瞒了两年。2004年的一天,老人无意中从别人口中得知女儿已经被害,几乎晕死过去,天天躺在床上,撕心裂肺,绝望的哭喊。

上海七十八岁独居老妇遭警察绑架

2009年5月25日早上7点30分,家住上海市普陀区清涧二村的独居老人任秋玲刚刚起床,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起,出来一开门,发现居委会治保主任符仁珍和民警蒋建中带着一帮“六一零”恶警冲进屋来,几个恶警说: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把事情说一说。任秋玲老人说:“我刚起来,衣服还没有穿好,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恶警二话不说拉着老人就走,把她从二楼拖下来,然后推进停在下面的警车。接下来,留在屋里的恶警就在没有家人在场的情况下,私自非法抄家,抢劫走她儿子几个月前出国去澳洲时留下来的物品。

任秋玲老人被劫持到真光派出所后,又被带到在北石路的区公安分局。“六一零”恶警接着就开始非法审问:“你是否去过铜川路的一个炼法轮功的人的家里,是否从那里拿过真相资料。”老人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不认识你说的人。我在家里学炼法轮大法,你们凭什么来抓我,国家有没有法律。为什么我炼大法做好人都不能做了。”

后来,来了一个市“六一零”的头子,男,将近60岁,脸又黑又长,脑壳扁平,凶狠的威胁道:“我要把你在家观察一年,你到外地去必须事先告诉我们,这次考虑你年纪大,罚款2000元。”老人说:“你们抄走我家的东西,要给我收据,你们拿了我的钱也要给我收据。”这个“六一零”头子说:“收据过二天给你。”(但一个星期过去后,什么收据都没有。)“六一零”又问你是怎么学的法轮功,老人说:“我04年得了脑梗,舌头嘴都歪了,眼光都呆滞了。我儿子就叫我炼法轮功,结果我几个月以后就恢复了健康。这么好的功法还不让我炼吗?我在家里炼功影响到谁了。”

当老人问这个市“六一零”头子“你叫什么名字”时,那人心虚地说:“我可不敢告诉你,让你们法轮功把我名字曝光啊。”显然,这些人心里太明白自己干的事情多么见不得人,却还要昧着良心干坏事。从早上到晚上,恶警轮番非法审问,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老人回家,中间没有让老人合眼睡过觉,老人被折磨的精疲力竭。

对一个这样的78岁在家独居的,没有多少社会活动能力的老人,中共邪党也要花费那么人力、物力,当作一个“政治任务”来完成,当作自己一个可怕的阶级敌人来对待,可想而知,它自己是多么脆弱,多么不得民心,多么害怕世间的任何正义与良知的存在。

庄稼汉遭九年冤狱 妻子改嫁

【明慧周报讯】黑龙江鸡东县法轮功学员王学世,前后蒙受中共九年冤狱,妻离子散。最近王学世刚出狱回家,当地恶警、恶人竟当日上门骚扰,不许他随便出入,并继续非法扣留他的身份证。

王学世,男,四十岁,是个朴实善良的庄稼汉。他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家当时开了一个粮食加工厂,由于他为人温和善良,信誉又佳,炼功后更不与人较利益得失,以诚待人,生意非常好,受到了全村人的信赖,很多村民都说:看到你的变化,这法轮功肯定好,我们也炼。很多人都走入了法轮功的修炼,都在法轮功中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受益。

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年,王学世就被非法监禁了九年,其中包括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七年。

被非法劳教两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肆无忌惮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王学世为了澄清事实、还法轮功清白,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关押在驻京办事处,遭此处恶徒毒打、皮带狠抽。鸡东公安副局长朝阳、李清华等三恶警将王学世劫持到鸡东看守所迫害,恶警马力用小白龙抽打他,驱使犯人毒打他,用拳头猛打他的头部。王学世被迫害了八十一天后,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劫持到鸡西劳教所。

鸡西劳教所恶警对他酷刑折磨,想强制转化他,让他立正,不准动,站在雪地里冻,不让学法、炼功,坐在铺板上不准动,一坐就是十五、六个小时,导致腰酸背痛。恶警强行对他洗脑,逼看、听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书籍等,不“转化”就酷刑折磨。有一次黑龙江省劳教处的女处长带着一些犹大到鸡西劳教所做所谓“报告”,诬蔑大法,王学世和同修杨晓光把她们恶毒污蔑的发言稿抢下撕毁。七、八个恶警蜂拥而上,将他俩打得鲜血淋漓,然后拖入小号迫害。

二零零零年过年时,恶警又劫持来十多个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不配合就毒打,一次恶警在毒打法轮功学员时,王学世站出来制止,恶警范国语将王学世拽到恶警室,用警棍使劲打他的右眼,当时王学世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过了几个月,眼睛才模糊看到东西。

那时王学世的孩子才四岁,每次他的妻子抱孩子看他时,都心疼得泪流满面,孩子搂住他的脖子就不放手,嘴里喊着:“爸爸咱们回家,爸爸咱们回家。”由于王学世被迫害,他的妻子无能力维持粮食加工厂的生意,被迫低价卖掉。

二零零零年非法劳教期满,王学世回到家中。但没多久,哈达派出所恶警就去他家要抓人,说是有人举报王学世贴法轮功真相了。王学世被迫流离失所。在这期间,他的妻子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改嫁他人。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被活活拆散了。

惨无人道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吉林法轮功学员成功利用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使当地众多的民众明白了真相。牡丹江法轮功学员也开始用这种方式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使更多的世人尽快看清邪党迫害真相。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上七点半,王学世在牡丹江人民公园插播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到牡丹江阳明分局。

一群刑警将王学世捆绑在铁椅子上刑讯逼供,用矿泉水瓶反复抽打他的头部,鲜血直流;用拧了劲的电线抽打他的脚面,直到把脚面打烂;再用胶条把嘴封住,用芥末油倒入鼻孔,并用手巾将鼻子嘴捂住,不让喘气;王学世顿时觉得胸腔内象火灼烧一样极其痛苦难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轮番迫害中,好几个恶警将王学世前后围住,用塑料袋套住他的头部,令他窒息;恶警又把他眼睛蒙上,用拳头使劲搓他的肋骨,一恶警用手使劲捏他的睾丸;王学世当场痛昏过去。

四月二十五日,恶警将奄奄一息的王学世扔进牡丹江看守所。当时王学世身体已极度虚弱,坐立不住,换下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在这种状态下,包号的侯姓管教还要强迫王学世码铺。王学世说头晕,坐不住,码不了。侯姓管教立即命令号里的犯罪嫌疑人把王学世摁在铺板上扒掉裤子,用“小白龙”(白塑料管)狠命抽打他的背部、臀部,直到打累了才停。恶徒们把这种残忍的迫害手段叫开皮。

恶警侯将王学世拖到女号门口,当着许多女法轮功学员的面,用小白龙抽打他,目的是恐吓女法轮功学员,迫使她们屈服。女法轮功学员含着眼泪叫恶警侯住手,说:你家也有亲人,你母亲不也是炼法轮功的吗。恶警侯这才住手。

再遭七年冤狱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市中级法院非法判王学世七年徒刑,王学世做无罪上诉被驳回,十二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监狱恶警派犯人包夹监视他,不准他给家里打电话,不准写信等,制造生活困难。

二零零四年十月末,恶警连续五昼夜不许王学世、刘小龙等法轮功学员睡觉,并强行奴役他们。法轮功学员于忠海家邮来的钱被恶警私自扣留,于忠海要钱,恶警不给反而指使犯人将于忠海打得鼻口出血。零四年年末,五监区大队长郭宝林、教导员韩国兵、副大队长赵喜和等恶警筹划了一场对法轮功学员的暴力“转化”,恶警赵喜和亲自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恶警逼迫全体犯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晚上轮班拨拉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白天再让犯人抬到车间迫。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新任大队长高海平命令搜查车间座位,抢走王学世的大法书籍,并将王学世关进小号迫害。小号里阴暗寒冷,已近结冰,恶警将窗户开着,强行将王学世线衣线裤扒下扔掉,只让穿监狱发的所谓的“棉衣”。晚上更冷,王学世只有靠不停的运动来维持体温,不然就得冻僵。在小号里,恶警不给吃饱饭,早、晚各给半个黑面馒头。

王学世在小号里被迫害了二十三天。这段时间,王学世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摧残,精神几尽崩溃,几乎成了废人,一年左右才慢慢缓过来。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的春天,王学世的家人曾经两次从五、六百里地赶到牡丹江监狱探视他,都被恶警挡在大门外,不让见,也没有通知王学世本人。家人含着眼泪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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