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苏艳华去北京上访,在北京信访办门前被公安绑架,被莲江口农场公安局非法关押三个月。2001年,去莲江口公安局索要恶警绑架其女儿时勒索的七千元钱,被再次绑架,在莲江口公安局小号被非法关押一周。2002年4月15日她去弟弟家串门,当地派出所骗苏艳华说了解情况,把苏艳华抓走,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号里,当天送进市看守所,4月27日非法送进佳木斯劳教所。
苏艳华在劳教所受到种种酷刑,被强迫洗脑。2002年10月23日,恶警何强去北京学强制洗脑的流氓暴力手段回来后,佳木斯劳教所从此上演了一幕幕酷刑悲剧。恶警们成立了所谓的“攻坚队”八中队队长王秀荣、张艳、管教程森慧等每人都叫骂不断,还有男恶警拿着电棍、木棍。从早上5点钟起床,洗脸、刷牙、上厕所十分钟时间;打扫卫生、整理行李10分钟。每个人不许说话,看见说话就挨打、挨罚;然后开始到指定的屋子里坐好,看诽谤录像。早饭后7点20分开始坐漆包线轱辘(上面有很多横格)一直到晚上最早11点,一般到12点多。
2002年11月,佳木斯劳教所开始了有史以来最邪恶的整体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动,他们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在三楼西侧。坐带楞的小凳、双手放在腿上,每人只有一块地砖的地方,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屁股都硌坏了,有的都硌出血了,血肉和内裤粘在一起,很疼。几个男恶警手拿电棍看着她们,恶警让苏艳华念谤法小册子,苏艳华不念。两个男恶警将苏艳华拽到一个屋里,用警棍狠狠地打苏艳华,往苏艳华的身上、腿上不停地打,打得苏艳华满地滚,脚不能抬起,走路只得拖着,好长时间走路都这样。
苏艳华不写“五书”,被关在二楼西侧。11月末,恶警陈静把苏艳华一只手上面,一只手下面铐在床上,一天也不换姿势,长时间不能动,胳膊酸痛,头晕目眩,身体象瘫了一样。他们两周才放苏艳华,打开手铐时,苏艳华已经站立不住,手脚不听使唤,四肢无力。
2003年2月,由于长时间不让洗澡,卫生条件极差,许多人身上长了疥疮。苏艳华身上的疥疮非常严重,痒得晚上睡不着觉。劳教所医生给苏艳华用她们配的药。喷了几天,身体明显变坏,特别难受,手脚不听使唤。到最后严重时,头也抬不起来,胸疼,吃饭时,手抬不起来。苏艳华是喷完药才有这种状态的。恶警们不让苏艳华说。
2003年5月末的一天清晨,苏艳华就静静地炼起功来。那天是恶警陈春梅和高洁的班。这两个恶人伙同几个刑事犯将苏艳华弄到了楼里毒打了一顿,恶警王秀荣发了疯似的将她一顿毒打后恶狠狠的铐在水泥地上,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她不写就把她拉出去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一起上刑,将双手铐在床头上,用部队捆行李用的带子从胸部捆到腰间,勒的她们喘不过气来,两腿被死死的捆在床尾上,躺在两块25公分的木板上,中间有空当15公分左右。就这样她们被捆绑了一周。恶警又将苏艳华拖到二楼西侧,反铐在地上,每天24小时一秒不差地坐在地砖上,白天背铐,晚上正铐,几乎无法睡觉。
在二楼西侧铐苏艳华九天,第十天,恶警李秀锦、刘亚东又将苏艳华弄到二楼东侧(为了方便监控,二楼西侧不住人),逼迫苏艳华写保证,要遵守所纪所规。苏艳华说我没犯法,我不写。他们就折磨苏艳华,使出最毒的方法“大背铐”,更残忍的是,“大背铐”之后,她还用床板将苏艳华的手别上,怕苏艳华的手从头顶上拿过来。“大背铐”铐了苏艳华近一下午,疼的苏艳华最后吐血了。一共铐了苏艳华13天,手铐打开了,手也不好使了,腿坐地上时间长了也不能站立行走了。
2004年2月12日晚,九中队恶警李秀锦在去食堂的路上说大法弟子苏艳华不喊口号,当即拉出去就打,到现在孙艳华不能自己走路。
2005年3月份,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队长刘亚东汇报说法轮功学员不写作业,佳木斯劳教所七大队七中队、八中队,在楼上楼下,同时对大法学员下手,调动了两中队30多名恶警和20多名坐班人员(看管参与打骂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她们中多数都是卖淫的),并从男队和警戒科调过来一部份男恶警,他们带着电棍、警棍和手铐等刑具,残酷迫害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拖出去,扣到床上,不答应写周记实作业的,就开始用电棍电、用警棍打、用皮鞋踹头脸、牙及各个部位,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苏艳华被恶警刘亚东两警棍打在头上,当即昏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原本修大法后健康的身体,在佳木斯劳教所被迫害的一点家务活也干不了,特别是在劳教所绝食期间,恶警对她的野蛮灌食,使她的肺部受到严重损害,她经常的咳嗽,以致后来连睡觉都不能躺下。
苏艳华被迫害的含冤离世了,又一个家庭破碎了,像苏艳华这样在中国大陆被迫害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究竟有多少,难以计数,苏艳华只是其中的一个;在中国大陆又有多少个象苏艳华一样的法轮功学员还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有的正在遭受和苏艳华一样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