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东月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被中共多次迫害,先后四次被非法劳教,前三次都是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有一年、一年半、两年半的,第四次也是两年半,因拒绝转化被马三家劳教所加期一个月,累计被非法劳教七年。目前她无处安身,生活无来源,处境艰难。
性侵害
郎东月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摧残。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半夜一点钟,恶警关闭了所有楼道的铁门,恶警焦学先(三大队大队长)和恶警霍秀云伙同五、六个打手恶毒摧残郎东月,他们扒光郎东月的衣服,拳打脚踢,棍棒交加。更为卑鄙无耻的是,这些恶徒用牙刷对郎东月进行性摧残,把牙刷捅进阴道,乱挖乱钻,极尽流氓手段使郎东月痛苦。恶警们还吃着饼干把渣滓吐在郎东月身上,焦学先穿着高跟鞋拼命的跺郎东月。恶徒们还在郎东月的身上写满了辱骂大法弟子的脏话。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郎东月在去北京的公交车上,再次被当地警察绑架,一下车就被警察拖入警车的后备箱里,直接送到延庆看守所,手铐脚镣全戴上,郎东月就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进了监室就有两个吸毒犯人上来就把她的裤带扯了下来,封住嘴压倒床板上踩胳膊、踩腿往身上泼水。之后每天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
十个手指被扎得血肉模糊
郎东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所长对她说;你收拾东西送你回家,当郎东月走出监室警察叫她签字,她喊“ 法轮大法好”;警察见她不签字,就用小刀尖扎她的手指肚,不签就扎,十个手指被扎得血肉模糊,她还是不签。他们就拽着她的手铐脚镣把她拖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象扔东西一样把她扔到床板上,在这里又折磨迫害了一个月。
后来郎东月被送到北京大兴调遣处,被劫持到十班,这是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的一个班。那时从北京女子劳教所攻坚队(就是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调来两个最恶毒、最没有人性的刑事犯薛梅、马强,恶警付文奇指使两个吸毒犯迫害郎东月,不让她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还不准睡觉。只要发现睡觉就往身上泼冷水,拳打脚踢。
嘴里塞用过的卫生巾
就这样摧残,没有达到让郎东月转化的目的,然后就把她劫持到四楼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大队长张冬梅指使犯人薛梅、马强专门迫害她。警察往郎东月嘴里塞她自己用过的卫生巾,嫌一块不够,又去厕所找两块一起塞进她嘴里。血水从嘴往外流,警察抓住郎东月的头往后拽不让往外流。还不让穿衣服,往身上泼冷水,冻的她全身发紫起大泡,就象冻萝卜一样。
警察用尽了各种下三烂的手段,也没有达到转化的目的,在这里迫害郎东月一年半。2008年奥运期间把这里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送往了外地。都是晚上行动,郎东月被送往辽宁马三家劳教所。
“开口器”、上大挂
到了马三家后,警察就说:你们要是不配合这里的要求,就让你们尝尝在北京没有见过的刑具,不信你不服。有一种刑具叫“开口器”,就是一个铁的圆东西塞到嘴里往开撑,越喊嘴被撑子撑的越大,撑得上、下巴都掉下来了,不能进食。这个开口器有两个钩子,从人的脑后一钩越来越紧。郎东月被带上这个刑具后,痛苦得真是生不如死。
马三家警察还强制对郎东月上大挂,这种刑具就是把她的一只手铐在两米高两米长的铁床上,另一只手铐在最低处,腿用绳子绑住,硬是往长了抻,抻得胳膊都要断了,还要用电棍电、抓头发、用脚踢、扇嘴巴,就这样被非人的折磨着。
和郎东月一起被关押的还有一个叫吴叶菊的大法弟子,五十多岁,辽宁抚顺人,被绑在死人床上,恶徒把衣服扒光,用刷子刷阴道,上大挂、吊起来用电棍电、用手打嘴巴子。她的牙被电棍打掉,嘴脸被打歪打肿,眼睛被打得肿胀黑紫。后来劳教所欺骗她说五月份送她回家,可是根本没有,听别人说又被送往大连洗脑班,腿被打断,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