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刘延梅熬过了三年多的冤狱时日,终于回到了她的家乡——山东省沂南县蒲汪镇大沟村。消息不胫而走,村里不少好心人在看望她时,禁不住谈论和回想起她这些年来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而遭中共人员摧残的那一桩桩特别冤屈的事儿。
坦荡上访横遭厄难
刘延梅本是沂南县蒲汪镇大沟村的一名女医生,今年四十七岁。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时,刘延梅修炼才不长时间,善良淳朴的刘延梅天真的认为只要江泽民知道大法真相便能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刘延梅怕说不清楚,便把自己由病危绝望到炼功重生的亲身经历(参见本期第四版《拾回生命》)写成信以送往北京交给江泽民。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和给江泽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门广场。当刘延梅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捕后,刘延梅对警察说:“这封信写着我亲身受益的事实,请你转交给江……”
随后刘延梅被带到沂南驻京办事处,警察把她铐在铁椅上长达四十八小时。时任沂南县蒲汪镇镇长的王安国到驻京办事处劫持刘延梅回沂南时对她说:“万万没想到,不是亲眼所见,我不相信,你这个一身病的废人还上了北京。”
在途中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将刘延梅的手铐在车架上,由于手被定位,身体斜吊着,脚不能完全着地,这种残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才把她放下。
投入沂南县看守所遭非人折磨
刘延梅被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后,遭到沂南县看守所警察刘之杰的残酷折磨。他强逼刘延梅站在监室内,手伸到监室门外(监室大铁门上边特制一个小型铁窗),将刘延梅的双手从铁窗中间分开,然后用力一拉,再用手铐将手铐在一起,铐紧后死命地向外拉,刘延梅在监室内不由自主地被拉得头直碰铁门。刘延梅的头也不知碰了多少次大铁门,她直觉着天旋地转,头昏脑胀,她的手腕皮也剥了,手铐铁牙都勒进肉里去了,疼得刘延梅全身颤抖,警察刘之杰这才罢手。警察见刘延梅咬着牙强忍着不吭声,就骂刘延梅,再拉手铐鲜血就更往地下流了,于是便脱下皮鞋,凶狠地往刘延梅手背上打……
转到大王庄乡洗脑班遭摧残失去记忆
后刘延梅被又转移到大王庄乡(现已合并到蒲汪镇)政府洗脑班,白天罚坐冰凉的地面上,晚上遭毒打。他们恐吓刘延梅丈夫:“若刘延梅不骂法轮功就判刑送大沙漠。”刘延梅丈夫是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实人,在大王庄乡政府干部恐吓威逼中,丈夫恐怕刘延梅被判刑,向来支持刘延梅炼功的丈夫失去理智的以种种手段威逼刘延梅骂师父和大法。
刘延梅对丈夫说:没有大法我还有命吗?你都忘记了我是你背到炼功点才能活下来的吗?然而受大王庄乡政府人员恐吓的丈夫已完全失去理智,生生的把自己的小拇指剁去一截。
丈夫的鲜血喷撒在地上,大王庄乡政府干部庄乾德的棍棒落在刘延梅的头上,庄乾德边打边吼。刘延梅当场被毒打致昏死,等刘延梅活过来后,大脑神经已经受伤,她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延梅回到家后,整天坐在那里,面目表情痴呆,不言不语,不知道吃喝。丈夫吓坏了可又无计可施,心中也知道只有大法才能再次救刘延梅,赶紧把大法书拿出来让刘延梅看。刘延梅反复机械的翻看着《转法轮》,终于有一天她能辨别出《转法轮》中的字了,她抬起头,这才发现头上有天、有太阳,她的记忆才开始复苏。她问到丈夫自己这样多长时间了?丈夫告诉她将近半年了。
传播真相二度蒙冤入狱遭酷刑洗脑
刘延梅脑部神经创伤恢复后,不断地向世人讲述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实,然而却因讲真话被投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刘延梅被非法劳教时,历经劳教所警察非人酷刑折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最后经山东济南武警总队医院查体后,他们看着刘延梅不行了,怕担责任才放人。回家后刘延梅坚持学法炼功,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刘延梅与沂南县埔汪镇金泉沟村(原斗沟村)法轮功学员杜永兰(女)二人结伴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湖头镇派出所警察在营沂公路城子村段绑架。刘延梅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曾多次被警察劫持到医院,被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迫害,导致身体非常虚弱。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刘延梅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转到济南市“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关押遭酷刑洗脑:
熬大鹰: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刘延梅因喊“法轮大法好”被熬大鹰,连续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然后转为半熬夜,半熬夜持续折磨到二零零九年六月份刘延梅回家。
饿刑: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孙娟用“饿刑”折磨刘延梅,她规定送饭的不给刘延梅饭吃,饿上两天后再给饭吃。自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到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这段时间里,只给一点点饭,整天处于饥饿状态。
封嘴:刘延梅被绑在死人床上很长时间。因喊“法轮大法好”,刘延梅被警察用胶带连头加嘴被缠封了数十层。胶带把刘延梅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粘,造成刘延梅严重脱发。
因刘延梅不穿囚服,警察便用绳子把刘延梅捆在铁椅子并把刘延梅的口用胶带封上。刘延梅在椅子上被捆绑了九天九夜,脚腿肿胀得很厉害,开头两天还觉着疼痛,后来就麻木了。
限制大小便:劳教所警察不让刘延梅上厕所大小便,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拉尿在裤子里。
刘延梅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丈夫曾三次去济南探望,但劳教所均不让见,最后一次,一恶警竟咆哮:不“转化”休想见人。
二零零八年刘延梅的父亲去世,家人给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打电话,警察撒谎说:“早跑了,这里没这个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刘延梅的下落,家人悲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