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岁到十九岁
能说英、法、荷、西、中等五种语言的范德邦,今年十九岁,来台湾学中文已经半年。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已经可以和当地人沟通,并参加法轮功学员组成的天国乐团到台湾各地游行演出,一点都不象是才到一个完全不熟悉国度的青年。他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来到台湾,学中文的目的是想要读懂中文的《转法轮》,甚至进一步希望能够用中文直接对大陆游客讲清法轮功的真相。
二零零零年,范德邦的母亲在瑞士不经意接过一张真相资料,知道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与在中国无辜被迫害的真相,因此开始学炼这个功法。范德邦形容自己是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下长大的:“在比利时的大环境是属于基督教的氛围,例如我中学的时候,父亲就仍然希望我选修些有关天主教的课程。但从我九岁开始,我的母亲有时会读《转法轮》给我听,并且用大法经书中的法理告诉我一些事,她每次开车都会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CD,算起来童年时代我也听了好几回的师父讲法了,所以就算我那时并未正式修炼,但大法已经在我内心扎下了根。”
“母亲告诉我,我十三岁的时候清楚而笃定地告诉她,我要炼法轮大法,并开始与她一起出去参加一些活动,就这样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变成了一个小同修。”
更加明白修炼与向内找的涵义
范德邦坦承他之前对自己的修炼并不严肃,读书有一搭没一搭,学法并不稳定。在比利时,范德邦形容自己经常迷在常人的生活当中。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是学法炼功对他来说,一直无法真正稳定入心,更谈不上要时时提醒自己应该向内找、修心性,去掉在人中所形成的各种执着心。十七岁时,他开始思考自己在修炼上应该要有所提升了,于是他想也许应该换一个环境,后来反而是尚未修炼的父亲,提醒他可以到台湾学中文。
到台湾学中文的事实让他认识到修炼环境的重要:“来到台湾,我开始变得精進起来,因为在这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的机会比在比利时要多很多,我在比利时大概一个月才有机会出去参加大法活动,但在台湾则经常都有活动或是交流,这让我更愿意精進。加上这里有很多的大陆游客,向被谎言蒙蔽的中国人讲清法轮功真相的机会很多。来到台湾让我发自内心以法轮大法为重,也在此时生出了要多全心投入大法的念头。”
除了台湾的修炼环境,范德邦也在这段时间体悟到如何具体的修心:“在比利时,母亲经常提醒我要多学法、学法,但在真正发生具体问题时,我却不知道应该向内找,要去掉哪些执着心”。来到台湾之后,他开始知道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以大法的法理要求向内找、提升自己:“每天我都必须学一讲《转法轮》,晚上则读海外讲法或看明慧网的交流文章,加强自己的正念。”
我知道我可以做得更多
才刚高中毕业,年纪还很年轻的范德邦已经对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有很深刻的认识:“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很短暂的,并不值得留恋,反而应该珍惜这段时间讲清真相。但我在比利时,就比较没有这种感觉。”
范德邦明白随时随地都可以讲法轮功的真相,就算他中文还不很流利,但是光是在景点炼功,也是一种讲真相的形式:“有一次我去日月潭炼功,就听到很多来自大陆的游客讶异地围着我轻语‘真的假的?’在国父纪念馆炼功,我也感到很多闪光灯,有人围着我拍照。所以我知道我可以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