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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款” 消费到自己掏钱

一名省政府处级干部的修炼故事

文/归真

我是一名中国大陆省政府机关的处级干部,今年五十八岁。九十年代气功热,在政府机关工作人员中很流行练气功,因为大家的生活已经比较优越了,就很注重身体的健康保养,而气功健身已经被科技界证实了具有超常的效果。1999年3月,一位同事向我介绍说:现在有一种功叫法轮功,健身效果最好,功法简单,还教人向善。那时城市的各大广场和公园里都有炼法轮功的。

清晨我到家附近的公园里去学,当场就有人教功,还是免费的。当天学的时候就感觉到很强的能量流,全身都很舒服。听说法轮功还有书,就借了一本回家看。越看《转法轮》越觉得与众不同,和以前接触的任何气功都不一样,以前学其它功时不明白的事,从儿时一直到大学也没有解开的对宇宙、生命的一些迷惑,在这本书里都明明白白的得到了答案。书里的文字浅显易懂,其中的道理却深奥博大,我很震撼,觉得这个功确实不一般。

刚看《转法轮》的时候,看到里面有句话说:“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

回顾过去,我真的是在“你争我夺”中度过的。多年的政府部门工作,我早已习惯了官场的黑暗,自己也在随波逐流。很早以前就有人告诉我,工作中“千万别说真话,说了就倒霉”。弄虚作假、贪腐、败坏成了“识时务”、“合潮流”。现在中国官场买官卖官、以权谋私、花钱办事是公开的潜规则。那时我把公款吃喝、送礼收礼当成平常事,看到同事升官得好处自己心里就不舒服。那时我活得并不愉快。很多陋习已经形成习惯了,比如以前请客吃饭等等一律用公款,同事、领导都这样做。

记得学法轮功以后有一次吃饭,付钱的时候想:不应该象以前那样了。其实所谓的“公款”是谁的钱?都是老百姓的纳税钱,共产党本身并不创造什么价值。想到《转法轮》里讲的“得”和“失”的关系,我就决心不用别人的钱了。但是掏钱的时候真难受,这么多年了,早已忘了掏自己钱的滋味。真是身上的肉和骨头都疼,不是形容,是真疼。那次是顶着难受劲儿,硬是自己付了钱。

可是回家后,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小时候家境贫寒,母亲有粗脖子病,医院检查是严重缺碘,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家人都说她的身体状况遗传给了我,我从小到大虚弱无力,睡眠不好,而且睡不醒,总是浑身疲乏。我记得是学法轮功三个月以后,身体彻底轻松了,走路腿也不沉了,再也没有了疲乏的感觉。

后来花自己的钱就不那么难受了。那时我把皮包分成两格,一格装自己的钱,一格装“公款”,办私事绝不用公款。再后来,花自己的钱成了习惯,包括我个人写信都不用单位的信封。也没人监督,就自然而然地想到法轮功,然后就凭着良心做了。从那往后觉的活得特别明白,特别坦荡,每天都是从心里往外的舒畅。十年来我没再吃过一粒药。女士都爱做美容,我也没有做美容,可是多年没见的人都惊奇的问我:“年轻多了,脸上怎么不长皱纹呢?”

节假日是中国大陆政府部门的“收礼”季节,我们单位也不例外。比如年度检查工作时,下属单位为了要“政绩”,都要对我“表示”一些钱物;下属单位为了申请工程项目,也给我送钱,等等。学法轮功后我一律拒收或退回。有一次,海边的一个下属单位送来鲜鱼,不好退回,我就折钱退回。我也不用公车办私事,有时碰巧用了,就折钱帮助贫困地区。一开始送礼的人看我不收,走路见着我就躲着走,担心我到时候不“关照”他们。在考评干部时,我看工作、看人品、看道德,一碗水端平,他们也就放心了、不送了。有人跟我说:“领导要都象你们法轮功这样,社会就好了,国家就好了!”

以前单位里的年轻人,有不会的工作不敢轻易问,因为别人有时故意告诉错误的做法,然后等着看笑话。即使被看了笑话,以后大家见面还得笑脸相对,反正就是勾心斗角,貌合神离,互相戒备,没有什么真心实意。他们对我却很信任,有私人话也和我说。我就是多看别人的优点,真心为别人好,不传话,有什么流言和是非,到我这就停止。

政府机关每年要评选“优秀公务员”,这个靠大家投票选举,不和利益挂钩。退休前,我连续六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这是同事们的真实心声。其实修炼的人早已淡泊了名利,但是我从中看到,人们内心深处还是向往那些纯真、美好的东西。

“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来到世间的目的是什么?”千百年来,人们或许都曾思考过这些问题,都在追寻着答案。修炼法轮大法十年来,我从做好人开始,得到了身心的健康,我也知道了法轮佛法修炼的博大精深内涵,是远远超越于此的。我庆幸在有生之年找到了生命的答案。真心希望人们能去了解一下真相,我想每一个善念尚存的人都会感受到真、善、忍的美好。

少校功臣陷冤狱 “十佳好军嫂”十次被绑架

胡建华
法轮大法自一九九二年传出以来,由于其神奇的健身功效和迅速提升道德的作用,在短短几年间就吸引了上亿人修炼,湖北武汉市硚口区工商行政管理局就有四十多人修炼法轮功,他们以真、善、忍为根本指导,修心向善,他们无论在哪里,都严格按照大法的标准不断归正自己,做好人,以致更高境界的好人,并亲身感受到大法的真实存在、神奇和美好。

然而,这样一群修心向善的好人,却在中共对法轮功十余年的迫害中,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并走出来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而屡遭中共当局的长期残酷迫害。

少校功臣陷冤狱七年半

胡建华先生,一九六一年出生,在工商行政管理局办公室工作,是部队转业军人,曾在七九年中越战争中荣立一等功,少校军衔。十多年艰苦的军旅生活,使胡建华落下了一身疾病:高血压、高血脂和糜烂性胃炎,后又发展为心脏病、冠心病,因长期吃药又得上了药物性肝炎,此后又有颈椎病、偏头痛、坐骨神经痛、慢性副鼻窦炎、慢性咽炎、长期复发性口腔炎、沙眼、耳呜、龃齿、痔疮等等,可说是体无完肤。

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他在部队长期落下的这些久治不愈的疾病不翼而飞,皮肤白里透红,精神饱满,再也不用吃药看病了。从此,胡建华按照“真、善、忍”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干好本职工作,在单位里关心他人,工作出色,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持修炼,公务员资格被非法取消;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分流出工商局,后又被新单位(硚口房地产集团物业管理中心,简称物业中心)非法开除;分别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两次被绑架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二零零零年底在何湾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在广州被东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刑拘三十八天)。

在额头湾洗脑班里,因炼功被拉到寒风刺骨的外面罚站,被警察严刑逼供罚站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在广州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五天五夜不准睡觉,严刑逼供,还将其双脚双盘用毛巾捆扎死,双手反背铐上,压在地上近三小时;在广东四会监狱长期被包夹监控,曾二十多天不准睡觉,夏日三个多月坐在水泥地上曝晒,长期固定坐在塑料凳上,屁股被坐溃烂流黄水,还遭棍打、掴耳光、坐老虎凳、拳打脚踢、污辱人格等等残酷的迫害。

“十佳好军嫂”十次被绑架、洗脑

刘国芬女士,一九五四年十月出生,在局工会工作。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曾获硚口区第一、二届“十佳好军嫂”、海军工程学院(现海军工程大学) “优秀军人妻子”的称号,平时和领导、同事等和睦相处。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只因坚持修炼,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留两次、八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遭长期非法关押、劳教、被无故取消公务员资格、分流出工商局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下旬刘国芬第一次去北京上访时,被信访办前的便衣警察驱赶,住旅店时被当地便衣半夜搜查,只因回答是法轮功学员被一警察殴打,眼睛、脸被打青紫,尔后双手被铐在室外一铁栏杆上挨冻,身上七千多元钱被强行搜走。后被硚口区公安局一科以所谓“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拘禁十五天,被折磨得两腿瘀血斑斑。十五天后被投进硚口区洗脑班继续迫害。在洗脑班被关押四十多天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元月刘国芬第二次去北京信访办,被那里的工作人员无理扣押,非法铐回武汉后被关押在硚口区洗脑班。因女儿生病住院需要照看,由单位、家人担保,并向家人索要五千元押金才放回家。十几天后又被单位骗说开会绑架到洗脑班迫害长达十个月之久。

二零零一年八月刘国芬第三次去北京,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三十七天,后又被武汉市汉水桥街派出所非法劳教一年,因劳教所拒收,又将其送进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洗脑班里,她被恶人随意体罚殴打、多次关禁闭,最长达二个月;夏天有时拿下纱窗被成堆蚊子咬;在烈日下曝晒、雨天淋雨;刘国芬曾因炼功被硚口区公安局一科金志平惩罚要她下跪,她不跪被其用皮鞋猛踢肾部,致使她十多天疼痛,睡觉翻身困难;二零零二年八月下旬被绑架到洗脑班强行“转化”时,遭到硚口区法院马志彪用装滚烫开水的塑料杯烫她手腕,当时起了直径约2.5公分的水泡,造成她手腕皮肤溃烂几个月,至今还留有疤痕。

三位普通妇女在法庭上对良知的呼唤

(明慧通讯员云南报道)连续的高热干旱天气让人昏昏沉沉,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四日这天却变得凉快了,下午还下了一点点雨,让人倍觉头脑清爽。昆明三位法轮功学员堂堂正正地、平静祥和地在昆明中级法院刑事审判第一庭法庭上为自己的行为做了合法辩护,震撼了在场的人,也感动了在场的人,旁听的人都说:“连老天爷也感动地流泪了。”

昆明东川区法轮功学员张美兰、彭素芬和刘容,她们两位是七十岁的老人,一位手带残疾,在东川区的某人行天桥上挂上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和“世界需要真善忍!”的横幅,此举吓坏了昆明地区的中共当权者。

这三位普通妇女,她们通过修炼法轮功不仅得到身体的健康,还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正如张美兰的女婿对警察说的:“她炼了法轮功,病都没了,身体也好了,减去我们带她看病的麻烦,还帮我们做家务事,太好了,所以我们没反对她炼。”

面对中共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残酷迫害、还不准发声,三位女性勇敢地站出来,用合法的特殊方式发出自己心灵深处的呼唤。

因为坚信 “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当日下午二点,面对非法庭审,三位女性平静如水,不慌不忙的回答,不慌不忙的提问。

公诉人——昆明市检察院检察员朱林指着照片问彭素芬,“这是你们挂的横幅吗?”

彭素芬老人眯着眼睛也看不清,就说你念念吧,公诉人朱林无可奈何的念道:“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彭大妈说还有一幅“世界需要真善忍”呢,朱林赶快说在这儿。

彭素芬老人问他,“真善忍好不好?”朱林尴尬地笑笑没回答。

朱林又指着照片问老人,这是你上交的四十二张光碟。

老人说不对,这是我送给你看的真相资料,让你了解法轮功的,不信你放出来看,朱林不语。

张美兰老人的话更朴实更慢:“检察员朱林吗?你们说真善忍是邪的,我不同意。真善忍是好的、法轮大法是好的,你也应该天天念,对你和你的家人都有好处,你要记住啰!”虽然老人的声音不大,面对真诚善良的老人,检察员朱林的内心深处也一定会受震动的。

刘容也从中国现行法律角度表达了自己行为的合法性:“宪法规定信仰自由,立法机构没把法轮功定为×教,公安部定的十四个邪教中也不包括法轮功,所以我们的行为是合法的。”

三位法轮功学员对法庭的共同要求是:“如果你们认为真善忍是邪的,请告诉我们什么是正的?”

这是审判长杨晓平、审判员、书记员、公诉人朱林谁也不敢公开正面回答的重要问题。(注:由于审判台上没按规定摆出法庭人员的姓名牌,审判长的名字是她自己介绍的,审判员的名字和书记员的名字不详。)

三位指派律师基本没说什么,只有一位说了一句公道话,大意是真善忍没有错。

由于不准法轮功学员在庭上多说话,更不准旁听的家属说话,但三名法轮功学员平静祥和的话语更能打进在场人们心灵的深处,尤其使得几位家属放心了,他们说:“我的家人真的没有错!”

于是审判长杨晓平宣布休庭,三名修炼人都是取保候审,都和家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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