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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画师:我看到仙女在跳舞

国画师杨衍柏先生

神韵纽约艺术团五月二十五日、二十六日、二十七日在澳洲墨尔本艺术中心,演绎中华五千年的神传文化,深深打动墨尔本各阶层观众的心,令华人观众倍感亲切,心生自豪。

大陆华人:海外看神韵让我兴奋

“在海外能看到中国传统的舞蹈表演,我挺兴奋的。”来澳不到半年的大陆留学生凯文(Kevin),欣赏完上半场演出后激动地说。

凯文对演出的天幕设计赞不绝口。他说:“天幕设计得非常有新意,不象我以前看到的演出都是很简单的一个幕布,而且从开始到结束都是那么一幅画面。神韵的天幕设计很新颖,她根据不同的舞蹈,把观众的视线带引到不同的境界里去。比如:雄伟的万里长城、美丽的雪山等,能把你的想象力融入到那样一个境界中去。”

“我喜欢色彩鲜明的场面。”他说,“神韵演出的灯光和服装的设计都很好。服装是一个亮点,在灯光的照映下,色彩非常鲜艳、明亮,是对整个表演的烘托。”

大学教授艾尔弗雷德(Alfred)刚刚从大陆来墨尔本几个月,就有机会欣赏神韵晚会,他觉得很幸运。

他认为,神韵是中国人的骄傲,神韵传达的,是对中国人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那是正统的、纯粹的中华文化,是中国人的根。“应该去大陆表演,应该让所有中国人都要看到这个节目。我确实是感到太美了,我很少看类似的舞蹈,太美了!”

国画师:我看到仙女在跳舞

国画师杨衍柏先生在观看演出时数度落泪。“我没有想到他们跳西藏舞的时候,把西藏民族的粗犷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对这些演员们佩服不已。这些演员都是在海外出生长大的,却能够把中华民族的舞蹈、这么深邃的中国古典舞演绎得这么好。”

杨先生感慨地说:“中国的艺术学院现在都没有表演得这么好的舞蹈节目,这么美好的节目是由美国的神韵艺术团表演的,以后所有人想学中国传统的文化都要到美国去。”

作为一名国画师,杨先生对晚会中的服装色彩很有感触:“服装非常精致、考究,晚会的服装设计师应该下了很多功夫。”

“编舞的人用心良苦,因为又要顾及观众的娱乐感,又要顾及服装的色彩和考究,同时又要告诉我们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这个信息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佛法的人都有机会成佛。”

杨先生激动万分地说:“我们都是从天上来的,我们何其荣幸啊!有仙女为我们跳舞,感觉我们都可以成佛,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看过这样的舞蹈。”说到这里,他的眼眶红了。

前香港影星:她们跳得多好啊

前香港著名影星,邵氏电影公司“四大名旦”之一的李香君女士观看了神韵纽约艺术团的第三场演出,她在中场休息时表示,很喜欢这台晚会,“好多节目都喜欢,她们跳得多好啊!”

大陆留学生:很用心地去体会

刚来澳洲三、四个月的大陆留学生密歇尔(Michelle)与来自韩国的同伴一起观赏了神韵演出。她表示:“这样的演出在中国大陆是看不到的。我觉得很震撼!”

密歇尔说:无论是灯光,还是舞蹈编排,效果都非常好。中华古老传统文化里面包含着神的内容,我很用心地去体会。

前香港著名影星,邵氏电影公司“四大名旦”之一的李香君女士

中医师的奇遇

文/温嫔容医师(台湾)

前言

当诊所门一开时,谁都无法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病人来求诊,会有什么样的病要治疗。

躲了雷公遇了霹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一位三十七岁的女病人,面色惨白的喊肚子痛,说已经痛了两天了,她说找西医看过,已打针、吃止痛药三颗,仍然剧痛,熬到下午三点门诊时间来看诊。痛经,心想我还未曾失手过,不慌不忙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不要紧,等一下子就不痛了。」

依钟永祥老师所传授的,少妇痛经大部份为血热,针气海、关元、泻三阴交,痛甚加针合谷等穴。果然针下痛止,病人脸上由惨白立即转起润色。患者感激又激动之情,如注如许,好教人心疼,直叹老师高明,老祖宗智慧高。

转身去处理另一位病人。「刚在收心处,邪魔已到来」,说时迟,那时快,病人只止痛十五分钟,又嘶声哀号的喊痛。我心虽急,还能镇定的再出招:按黄桂全老师治疗痛经的针法,针胞宫三穴直刺两分,三阴交往上斜一点五寸。病人大叫胞宫三穴好痛,但是肚子痛却慢慢的缓解了。另外,我又给她使用远红外线照腹部。

半小时过后,病人说她躺不住了,腰痛死了,肚子好象又要痛起来了,为了便于照顾她,把她移到单人房间,稍事休息。

嘈嘈切切错杂弹

病人开始叙述,四年前,手术生产,结果左输卵管不知为何阻塞,每次行经,肚子就剧痛,甚而呕吐、便秘、经量非常多,血块也多,经色暗,腰酸辗转不能安卧,月经淋沥约十五天左右,小便频数,不易入眠,冬天手脚冰冷,月经不是二至三个月来一次,就是一个月来两次。每次月经来都要挂急诊,西医诊断为肠痉挛……

话还没说完,又大痛起来,每十分钟要大痛一次,好象生产的大痛。此时其他病人陆陆续续来诊,我的心里有点慌,一直挂记着小房间的病人。待把病人都处理好了,我心里祈求上苍,暂时不要再来病人,后直奔痛经的患者。看她曲卷着身子,呼天抢地,声声入耳,面色一阵又一阵的惨白。针灸止不住痛,病人也不肯再用针了,可又不肯去看西医。病人抓着我的手,哭着说:「温医师,你要救我!」唉!「人生过后唯存悔,知识增时转益疑」,我真的慌了。

在学校上课时,王敏弘老师说过,为医者是带天命,领天兵天将,救人害人操之在手。

我一鼓作气用命令式口吻,直呼:天兵天将快来帮我救人!心里祈求先圣先贤,诸神诸佛菩萨,赐我智慧,解除此病人之痛苦。既然她不肯用针,就改用按摩。脾统血,肝脏血藏魂,心主血脉,任主胞宫,以这几条经的脉络,或按原络穴或循经重按。独阴穴治难产、胎衣不下、月经不调,重按之,病人又渐缓解。

真的像生产一样,一阵一阵的痛,一阵一阵的哭泣呻吟。此时脑中想起法轮功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看学员交流,多次谈到遇难时诚念“法轮大法好”,都有意想不到的奇妙。「大医精诚」,于是我每按一个穴位,专心专注的念「法轮大法好」,以至于忘记观察病人。猛然发现,病人已无呻吟声,静悄悄的,静得令我惊异,以为病人昏过去了!我吓得手脚发软。摸她的额头,是温的;抚鼻孔,有气息;按脉、弦紧已转滑微数,推测应该是病人舒服地睡着了。她因痛经已二天二夜不得入眠。此时我才放心的回到诊间。处理她一个人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其间真的没有一个病人来求诊。

大珠小珠落玉盘

病人安稳睡了一小时左右,确定她的确不再痛了,看表六点,三点进来的,也磨了一个下午。她先生下班来接她。我开了处方。嘱她,肚子痛时,可以一次服二包,也可二小时服一包,不痛了按一天三次服用。

目送病人离去,直叹人生苦海无边。

此病人一去了无音讯,直到次年三月七日才来复诊。我问候她:「这样久没来,还好吗?」她回答:「温医师,真的很谢谢你,上次经你治疗后,月经正常来了,经量也正常了,最重要是再也不痛了,不必挂急诊,不必吃止痛药了,简直太神奇了。我现在找你是想怀孕,四年不孕,老公因此有外遇,元月有怀孕,因和老公吵架而流产。」

听完之后,我颇为惊讶!夜里寻思,那些针法、那些药方,到底是什么医学原理、什么药理、什么针理把她治好的?是阴阳调和了,还是爱因斯坦的质能互换的作用经由按摩穴位平衡了?物理学家菲列兹伦顿说:「精微量子学说显示出物质上的实体不过是人类的意念造成而已,真正的实体是思想意念。」狄·布赫格认为:心力比光速更快!大卫·波母也深信心力能够掌握和控制更高形态的「真实」形态。

是不是我的「精诚」也散发出这种神秘的心力物质呢?除了想救她的念力,可以确定以外,怎么也想不通,是她的卵巢阻塞呢?还是她的肠痉挛呢?还是想不透。想到快失眠了!「海到无边天作岸」也许是我诚恳无私而纯洁地念「法轮大法好」引起宇宙正的生命的频率共振。难道要请教张步桃老师说的:「西医明明白白地等死,中医糊里糊涂地活着」,哪个高明?

结论

尽管现代医学已非常发达,实际上,我们对人体的了解如沧海一粟,还非常浅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对于分子层以下的电子、原子、中子、夸克、中微子等微观粒子病兆的探测,有如仰望夜空的星辰,遥不可及。古代医家张仲景、华佗、扁鹊、孙思邈等等都有治病的「神迹」,这是否给后人启示。「医者,意也」。他们共有的修身养性特点,到了极高层次就可以出神入化,可以调动微观下的物质达到阴阳内外的平衡,突破物质表征的迷思。先贤的神迹,是否有真正珍贵的东西,我们把他们遗失了或忽略了?只剩下钻研药理方剂上的经验摸索而已。

能记四世轮回的陈容永

文/感恩

陈容永,字直方,是清初弘文院大学士陈彦升的儿子。陈容永生性朴实不说假话。陈容永和黎士弘俩人关系不错,二人在顺治十一年(西元1654年)一同考中科举。黎士弘,字愧曾,是福建长汀人。

一天,陈容永忽然对黎士弘说:我与你见面的机会不多了。黎士弘问他为何说这话,陈容永便说出了一件惊人的事情,原来他是一个记得四世轮回经历的人。接着陈容永便大致的讲了其前生的事情:

第一世我是四川通判的儿子,因嫡母管束严,出外做生意,父死才回家。第二世在富贵人家当公子。第三世转生为京城竹林寺的和尚,一天出外时碰到一群妇女,偶然注目观赏她们的身姿仪容,竟因此没修成而继续堕落轮回于人间。今生投胎到陈家,八岁时,随父亲到竹林寺去,斋房路径,完全记得清清楚楚。今世虽然生在宰相家,恐怕后世又要低下了。今生我定数应早死,如不早死,必遭刀兵之祸!

陈容永的父亲陈彦升是大学士,那陈容永为什么说他生在宰相家呢?原来清代常把大学士俗称为宰相。接着陈容永又说他今生九岁时,曾为阴间官员,每夜初更元神便离体到冥府,判决案件,晓钟响时回人间。阴间种种事情,开眼出声后就忘了,这大概是为了防止泄露阴间的事情吧。十二岁时,他因犯事被革去冥官职务;至于犯的究竟是什么事,他不肯告诉黎士弘。果然没多久,陈容永就去世了。

后来到了顺治十五年(西元1658年),陈彦升因罪被革职充军。古代王朝往往有连坐制度,家主如被发配流放,家人往往也要跟着被发配流放。陈容永若不早死,恐怕就会随其父一起被充军,很可能真的就要遭刀兵之祸了。陈容永的话可算真应验了。

(资料来源:《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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