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多岁就开始得病,而且是各种疾病一齐上,折磨得我苦不堪言。美尼尔氏综合症,搞得我整天昏昏沉沉,眼睛肿胀不能睁,严重时是走着走着就昏倒、不省人事。咽喉炎严重到不能大口进食,否则噎得心口痛,吞不下去,又整天离不开水,一口水含在口中,一点点的咽下去,保持咽部不断有水浸泡着,否则咽喉象干烈的田地一样。心脏病闹得我走路不能快,上三层楼中途还要停下来休息几次,药不离身,伸手即得。肩周炎发病最严重的时候,一个人不敢坐下,因无人拽自己起不来,不能自己起床,得有人帮忙。还有腰椎盘突出(有医院拍的片子),腰痛不能直立,妇科疾病等等,动过两次手术……
身体不好,脾气还大,总想发火,总想哭,而且是莫名地大哭一场,心里才舒服一点。家里没有一点生气,丈夫是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还要照顾生病的我,他很累,我心里很苦很苦。那时我想,我要活到女儿五岁就好了。因此我是有病乱投医,本地各大医院,中医,西医,私人老中医我都看过,只要医生说能治病的,我都吃。练过多种气功,可是没有治好我的一种病。我在死亡线上拼命挣扎着。
修炼法轮大法 身体康复
一九九四年大过年,我到了十年都没去过的二姐家(她也住在本市),看到她家墙上挂着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及法轮图,还看到一本《法轮功》这本书。二姐在炼法轮功,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五月一日又去二姐家,拿起《法轮功》这本书看起来,我被书中的法理所吸引。当时想将书带回家看,二姐不肯。
六月中旬遇到单位同事,以前是老病号的他,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好,问他怎么这样有精神,他说在炼法轮功,我一听精神一振,我问怎么炼?他说每天早上在文化宫炼,那里有炼功点。第二天清早我就到了炼功点。六月十九日是星期天,同修到炼功点来了,给我们讲了师父在郑州讲法的动人情况,并说二十一日师父要到济南传功讲法,当时我立即请要去济南的同修也帮我买一张票。
到济南后,有同修帮助安排食宿,我没有去,和几个同修一起找了一个离皇城体育馆最近、条件差、价格便宜的小旅店住下(每天六元钱),每天用冷水洗澡,我这个老感冒的人竟没有感冒。
第一天走进会场,心里特别激动,泪水直流。可是当师父开始讲法时,我也就开始睡起觉来,心里特别急,自己掐自己、咬舌头、咬嘴唇、揪耳朵也无济于事。师父讲完了,我也睡醒了,心想花钱千里迢迢请假到这里来不是买睡觉来的,怎么办?为了晚上听好课,白天全天我就躺在铺上睡觉,可到晚上一听师父讲课就又无法控制自己还是睡觉了。无奈我只好找一个离师父讲法近一点的位置坐下听课,后来才明白,那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师父怕我脑袋受不了,让我处于麻醉的睡眠状态。师父在《转法轮》一书中提到了我的这种情况。
最后一天晚上讲法结束后,同修很多要赶当晚的车,就匆匆与师父握手,流着眼泪与师父道别,我站在一旁等,最后我才急急地跑过去与师父握手,顿时感到一股暖流通透全身。这时我感到我是最幸福的人。
修炼大法不到一个月,身上各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的一切功能恢复正常。办公室在八楼,我跑步而上,电梯都不用了,从此再没看过一次病、吃过一粒药,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家中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替他人着想,退掉两套住房
我严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计个人得失。单位要改革,多余人员得下来。一九九七年我所在单位要与其他四个单位合并,这样五个单位的会计员就要下来一半多。我是高级会计师,本单位领导想向上面要求将我留下,也叫我自己活动一下,当时我就表态不给领导添麻烦,我下来,让年轻人留下,这样我就提前内退回家。
我有三处住房(老单位一套三室一厅、新单位给我一套一百平方米的两室两厅的住房、丈夫单位也分了一套住房),有很多同事找我要租我的房子,因儿子单位破产失业,女儿还在上学,当时我很需要钱。我是修炼人要听师父的话,要按大法的要求做,师父叫我们修心性,不断提高心性,事事替别人着想,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道德高尚的人,我毫不动心地退了两处住房。
亲人都支持我修炼大法
现在我已是六十三岁的人了,可我精神饱满,家务活包在我一人身上,走路如飞,总是乐呵呵的。法轮大法把我从一个病业深重的人,调整成一个身体健康的好人;把我从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改变成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把我一个濒临破碎的家,变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我们全家都对法轮大法师父感激不尽,汇成一句话:“法轮大法好!”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至今已十一年了,无论在任何艰难困苦中,我一天也没有放弃过修炼法轮大法,这么好的功法,我怎能放弃呢?
我家中所有的亲人也从来没有反对过我修炼。即使在替我承受中共对我进行绑架、关押、被抄家、不断的骚扰、恐吓中,家人还理直气壮的与恶人论理,保护着我,从没说一句对师父不敬的话。因为他们看到了我身心的变化,他们也是大法的受益人。他们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又怎能不支持我修炼法轮大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