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非法关押万家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依兰县东城派出所恶警闯到宁淑贤家,把她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一次,宁淑贤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集体背法,所长郑军把他们拉到外面,站成一排,在烈日下暴晒。宁淑贤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着背法。郑军气势汹汹地过来,用尽力气拳击宁淑贤胸部,宁淑贤的胸部疼了很多天。
七月二十四日,宁淑贤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每天包夹轮番“转化”宁淑贤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逼写“三书”(转化书、悔过书、揭批书之类的东西)。宁淑贤和依兰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概不配合。一次,几个法轮功学员炼功,大队长张波强迫宁淑贤和法轮功学员们背手蹲在地上,銬到暖气管上,把宁淑贤銬了半宿,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銬了一宿。
后来宁淑贤被家人办理保外就医,在劳教所共呆了八个多月。
二、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五月,依兰县公安局为了完成上级给的“劳教任务”,到宁淑贤家抄家,搜走一本大法书,看地上放个椅垫,就说宁淑贤炼功了。于是,宁淑贤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两个多月,后被劳教三年,又劫持到万家劳教所。
到劳教所,开始强迫写“三书”,宁淑贤不写,就开始罚蹲,从早晨五点一直蹲到半夜十二点。因宁淑贤股骨头坏死,蹲不了,浑身冒汗,心跳。宁淑贤白天蹲,晚上蹲,恶警不让睡觉,连活动一下都不行,稍微活动一下,白雪莲就用脚踹她。当宁淑贤蹲到第四天,恶警看宁淑贤实在蹲不了了,就问宁淑贤写不写“三书”,宁淑贤说不写,副科长姚福昌就给宁淑贤“上大挂”,上了半个多小时,那种痛苦,用语言难于表达。
在集训队,姚福昌把改写的污蔑大法的歌作为队歌,每天早晚让法轮功学员唱。班长李宪梅、刘宏宇巡视,看谁不张嘴,就报告给狱警。李宪梅看宁淑贤没唱,于是李宪梅报告给姚福昌,姚把宁淑贤和另一法轮功学员拉去罚蹲。等恶警赵余庆上班来后,他问宁淑贤为啥在这蹲着,姚向他说了原因,赵余庆就开始用小銬子把宁淑贤站着銬在床上,赵就开始打宁淑贤嘴巴子。打了一阵子后,赵、姚一人拿一根电棍,在宁淑贤的上半身到处电,把宁淑贤的脸都电黑了。
三、又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由于讲真相,宁淑贤被非法拘留十七天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劫持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宁淑贤被每天强迫干各种杂活,背守则、规范。三月,市妇联来前进劳教所“慰问”,当班狱警于芳丽检查名签,检查到宁淑贤,问宁淑贤为什么没戴,宁淑贤说:我是大法弟子,我不在劳教其中。于芳丽拽着宁淑贤的头发,打宁淑贤的嘴巴子,然后把宁淑贤拽到图书室,拿起拖布杆打宁淑贤嘴,把宁淑贤的嘴打出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宁淑贤说,你警察打人犯法,我信仰真善忍无罪。于芳丽听后继续打宁淑贤。这时,班长孙博又过来打宁淑贤,薅头发、打嘴巴子、用脚踹。等她们下班后,大队长张波接班,杨艳把宁淑贤的情况向张反映,张把宁淑贤叫到她办公室,让宁淑贤戴名签,宁淑贤不戴,她就用拳头打宁淑贤。张波打完后,包夹宁淑贤的狱警周木奇也开始薅宁淑贤头发,打嘴巴子。从那以后,她们每个月都给宁淑贤加期,总共加期四个月。
三次非法劳教,宁淑贤承受了六年的牢狱迫害,经历太多太多的痛苦,以上所述只是其中几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