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要解决排便问题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恶警规定以班为单位集体上厕所小便,如需要解大便就必须再单独打报告。而且对报告词还做了特殊的规定:“报告队长,××队长好,我是劳教人员××,有事请示。”恶警问:“什么事?”“我想大便。”有时情绪好,就说:“去吧!”有时故意刁难:你要上厕所,先唱“××党好”或唱“××主义好”。如果不唱就只好憋着了。
警察为什么要这样做?表面看是为了强调“劳教人员”的身份,实质是为了侮辱。对于修炼法轮功的人来讲,符合了中共的要求妥协“转化”了,连解手这样的事还要继续承受恶警的污辱;如果坚定信仰,那就只好让大小便解在自己的裤子里。
其实有没有这样的规定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我们看一个没有规定但警察仍然不让法轮功学员解手的例子。
辽宁省锦州市太和区大薛乡流水村法轮功学员许清焱,曾被非法劳教于马三家教养院。2005年4月17日,法轮功学员邱丽要被拉出去灌食,许清焱高喊大法好,队长李明玉扒拉着她的头说:“给她灌食,你喊啥?”另一队长谢成栋把门关上凶神恶煞地扑上来把她一顿毒打,还叫嚷着:“我就掐你这个尖。”
被打昏后的许清焱清醒过来,向警察刘静提出上厕所的要求,被刘静拒绝。由于长时间不解手,造成她突发性大面积腹部肿块,同时胸部和心脏严重受损。法轮功学员们告诉警察说她不行了,恶警们则置若罔闻。
不让人解手的用意当然是十分歹毒的。我们再看两件男警察无耻迫害女法轮功学员解手的案例。
2010 年7月21日河北省秦皇岛市海港区61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淑春被绑架。在拘留所关押几天后又将她骗到公安医院。当王淑春老人被检查出高压在180以上时,恶警周海涛带领三名警察强行给她灌药。王淑春老人拒绝灌药,周海涛便和另两名男警把王淑春扑倒在床上,一手紧捏她的鼻子,一手扒开嘴恶狠狠地灌药。王淑春老人把药吐了出来,周海涛恼羞成怒,用手猛地将老人的口鼻捂住,嘴里还喊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在王淑春老人全身瘫软无力的情况下被强行输液。老人看到输液架上的单子想摘下来看时,周海涛紧忙指使另一名恶警从老人手中抢走单子。不明药物输完后,王淑春老人身心非常难受,头疼得象要崩裂一样。
期间王淑春老人上厕所,周海涛竟无耻地打开厕所的门站在旁边和另一名男恶警嬉皮笑脸地看着老人解手。
令人不敢想象的是,那些监狱中的医务人员,竟然以自己的医生身份和治疗为借口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禁止解手的迫害。
家住上海徐汇区常熟路的法轮功学员江勇,曾于2001年被非法判刑8年,在上海提篮桥监狱中屡遭酷刑折磨。江勇在绝食期间曾被全身裸体捆绑在死人床上。为了让他放弃绝食,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提篮桥监狱的医务人员以江勇身体虚弱不能正常小便为由,在他生殖器上套上假的胶皮输尿器,然后在生殖器的根部用橡皮筋扎紧。这样外人根本看不出迫害的痕迹。由于长时间不能排尿,江勇全身发胀,膀胱胀痛,并导致肾脏疼痛。
不让法轮功学员解手的阴招,也有很多是恶警与犯人合谋的结果。
湖南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限制解手的迫害非常严重。湖南益阳市冻肉厂出纳会计刘宇伟,在该劳教所期间,一次被六个恶犯当场扒光她的衣服,并用顶衣架的衣叉子捅进她的阴道,几个钟头叉子卡在里面扯不出来,刘宇伟痛不欲生,致使她很长时间无法行走。还有一次,恶徒们八天不准刘宇伟上厕所,导致体内有液体突然直接从肚脐眼喷出,恶人从未见过此状,吓得惊惶失措。
用解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是普遍地存在于中共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和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洗脑班中的。这一普遍存在的现象反映的正是中共恶党灭绝人性的本质。古今中外前所未闻的酷刑全部出现在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案例中,足见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中的恶毒和无耻。当然,中共恶徒是用侮辱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的。可是在这样的酷刑中,谁的尊严被映衬得无比辉煌,谁的罪恶暴露无遗,不是已经非常全面地展现在世人面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