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患有多种疑难病:二十多年的结肠炎、全身性的骨质增生、类风湿、特别是颈部大动脉炎导致我脑子昏迷,白天也光想睡觉。我全身没劲,身体虚弱,非常怕冷,夏天穿着棉袄、盖着棉被还不敢开窗户。后来动不了了,在医院住院六年,又在家全休二年。中西药无效只好求助于气功。先后学过十几种气功,又去庙中找老和尚治疗,先后拜了五个高僧为师,但病只是缓解,去不了根,更离不了药。
一九九四年三月初的一天,一个原来学别的气功的功友来我家,给我带来了《中国法轮功》这本书。我一看这个功法简单易学,做好人修心性,我决定要学这个功法。
几天后我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石家庄办的“法轮功学习班”。和我同屋住的小张,是北京人,看上去很年轻。小张在北京已参加过好几期李洪志师父办的学习班了,这次师父在石家庄办班她又跟过来了。她说:“这功法太好了,原来我得脑血栓不能动,不得不请个保姆照顾。跟了师父几个班后病全好了,再也不用保姆照顾了。”
我一共跟了师父五个班,见证了师父传法的一些过程。九四年三月在石家庄办班时国家刚开始实行双休日,为了让学员少花住宿费,师父就将原来一次十天的班改为八天,但课程内容并未减少,在星期六和星期日这两天一天讲两次课。平时每天晚上讲课,从七点讲到八点半,再利用半个小时教功。
第一次参加学习班时,师父讲课的第三天开始给学员调整身体了。师父告诉大家,病多的学员今天晚上就开始不舒服了,病重的全身反应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发冷发烧浑身痛,过去医院给你治的、气功师给你治的,病根没有去掉,这次我把你病根都拿下去了,但你自己还要承受一点,不管反应多么厉害,保证不会出问题,晚上还要来听课,不听课对你可是个损失。听了师父这话,我心想,我会不会这样呢?想着走着,两站地一会就到了。刚走到住处楼梯前我就觉得浑身痛,发冷,发烧了,心也慌,气也短,一点劲都没有。我扶着楼梯护栏好不容易才上到五楼,刚进屋就一头躺倒在床上不动了。小张做好了两碗小米粥拉我起来吃,难受的我起不来了。第二天又躺了一天也没吃东西。到了晚上六点钟我忽然想起师父昨晚嘱咐的话,反映再厉害,也得坚持来听课,不然是个损失。我就赶紧爬起来,由小张扶着到门口乘公共汽车来到课堂上。一听老师讲课我就精神起来了,第三天还不能动,只吃了一小片馒头。到第四天早上起来去厕所,觉得浑身很轻松,我就试着跳了一跳,结果一蹦老高。我高兴的从心里喊着:我没病了,师父给我调整好了,原来师父真有这么高的能耐,真是个高功夫师父。从那时开始我对法轮功坚信不疑。
那时来参加法轮功学习班的学员大多数都是长期患慢性病治不好的,跟了班,师父都调整好了,还有一些患绝症的,师父也给调整好了。我就亲眼看见两个得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在学习班上师父给她们调整好了。她们的父母分别送了两面大锦旗给师父,表示衷心的感谢!
师父身材高大,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英俊而潇洒,讲课时声音洪亮,讲课从来不用讲稿,一气讲下来。每次上课讲桌上都准备了水,我没见师父喝过。教功时,师父让一个学员站在台上教动作,自己走到台下巡视四周,亲自给学员纠正动作。师父是那么耐心和慈祥。
师父很俭朴,总是穿着黑色的西服和白衬衫,西服笔挺,看起来干净整洁。吃饭时师父提醒学员注意不要掉饭粒,不要浪费食物。听说师父和三个学员一起吃饭,买了五盒米饭,没吃完剩下了一盒。第二天这盒饭坏了,学员要扔掉,师父不让,自己吃了。
师父办班在全国所有气功中学费是最低的,听说原来气功科学研究会定的学费起码每人七、八十元,师父为学员着想,一再与他们交涉,最后把每期学费减到五十元,老学员还减半。迫害之后,中共给师父造谣,说师父敛财、住豪宅等,纯属胡说八道。每期学习班结束时,师父为满足学员的愿望都要与学员一起合影留念,对照相的钱师父也要过问一下,怕钱多了增加学员的负担,当听到照相馆洗一张要十几元时,师父说:不行,太贵了。后来有学员帮洗像,每张只要两元钱,师父才点头高兴的和学员合影留念。每照一张像我都跟在旁边看,师父的容颜是那么的慈祥和亲切。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至今我还收藏着一张和师父合影的照片,其他几张合影由于多种原因已丢失,想起来就令人心痛。
我炼功一年后变的白胖白胖的,认识我的人都很惊奇,说:怎么这么好看,显得年轻多了。我这个病秧子一炼法轮功什么病都没有了,每年给国家和单位节省下多少医疗费不说,还能上班工作了。这么好的师父和功法现在却被中共诬蔑,我们这些身心受益的人想不通,所以现在我们无论遭受中共多大的迫害,我们还是坚持向世人讲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