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时父亲去世了,看着母亲那么辛苦,不太懂事的我也慢慢地忍着不再哭闹了,没有办法,念到小学四年级,我就辍学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有了压力,头疼的也越来越厉害了。特别是结婚以后,由于与丈夫感情不和、再加上家境的贫困、母亲的离世使我精神崩溃,思维混乱,生不如死。
六、七岁的儿子看到我头疼时就经常到村里的药店买一元钱的安乃近止疼片让我吃,而此时的我却经常想用一种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最起码不用在这个世上遭罪了。越是这样也就越睡不着觉,我便在晚上失眠时哭着给丈夫写了遗书叮嘱儿子,再看看我母亲的遗像,告诉她我也要上路了,追她去尽我的孝道,报答母亲在世的养育之恩,而母亲那慈祥的面容却象在说话似的。这时我突然想起母亲的一句话,“日子再难熬也要把孩子养大”,我放声大哭一场。
回想着我们姊妹七个,在我出生前几天父亲就得了半身不遂,母亲的艰难可想而知了。即使这样,母亲却不遗余力的抚育着我们。想到这些,我便去了姐姐家和姐姐说了我的情况,姐姐便自己花钱带我去医院检查并作了脑电图,虽然姐姐没告诉我结果,可她却经常给我捎来一大包一大包的药让我吃。
就这样捱到了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接到姐姐的一个意外的电话,让我赶快去她家。我到姐姐家,姐姐顾不上说别的话,急忙给我介绍法轮功如何如何的好。从姐姐平时对我的态度,我对姐姐就是百般的信赖。听了姐姐的这一番介绍,我就知道姐姐是为我好,我也就毫不犹豫的决定留下来学炼法轮功。因为姐姐要上班,她就请来同修教我炼功动作,由于姐姐没有时间,我在姐姐家住了三天的时间,就带着她给我的书回家了。
回家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听师父的讲法、看师父的大法书。有时间我就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我就查字典。在家做家务,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回家二十天,在我炼功动作还没学会的时候,让我遭了三十多年罪的头疼病在不知不觉中就好了,这时我的心情也好了。从来就不知道没有病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下子让我享受到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师父。
我变了,我的家也变了,变得是那样的融洽。原来家庭的不合仅仅是因为我—我痛苦、我灰心、我绝望、我疯狂。瞬间,丈夫也温和了,孩子也听话了,我的家从此有了家样了。丈夫也激动地说:真是神极了。从那以后丈夫和儿子也经常听师父的讲法,多少年了,我们家几乎就没有常备的药,连流行性的感冒药都没有,学校要求的打预防针,儿子都不用打。
丈夫和儿子都很支持我,他们还经常帮我给亲友讲真相。他们也经常告诉他们的朋友:记住法轮大法好会有福报的。
最后,我也发自内心的、诚挚的说:师父,谢谢您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