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雨静二零零四年十月在辩护词中说:“我从小体弱多病,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曾练过多种气功,一九九七年经同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不仅身体健康了,心灵也得到了净化:按照大法教我们的“真、善、忍”原则修心向善,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不收受当事人的任何钱物和吃请,将原来炒股票赚的几万元钱和购物中奖的钱捐给省‘希望工程’和‘春蕾计划’,善良地对待身边的同事和家人,努力做好工作,看淡名利。是修炼法轮大法使我得到了身心的健康,道德标准的提升。
“然而就是这么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却被迫害,被安上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一夜之间上亿的修炼群众被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面对这种情况,我决定去北京上访,说一句公道话。”
一、两次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
然而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却被迫害,被诽谤。面对这种情况,官雨静决定去北京上访,说一句公道话。可是,官雨静却因赴北京上访、坚持修炼而被非法拘留。官雨静坚决抗议,被诬为“精神病”,被关进省精神病院迫害,后由家属接回监护。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官雨静到北京国家信访局信访,还未进信访局的大门就被非法抓捕,当晚就被关进拘留所。而且万没有想到三天后,竟在公安、法院及家人的押送下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直到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才被放回。后才得知当时由于官雨静去信访,因此面临被单位开除党籍和公职,在这种情况下,官雨静家人迫于无奈才将她送入精神病院,以此来保住她的党籍和公职。
二零零零年三月全国人大开会期间,大法弟子给人大写了一封公开信,市公安局以邓本星为首的到官雨静家抄家,将她非法刑拘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十五天后再次被非法强行送入精神病院。在这期间被强行吃药打针,官雨静坚决不同意,医生竟叫来四个男病人将她绑在铁床上强行注射,这些针剂和药品都是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这次官雨静被非法关押长达四个多月,回家后又被软禁家中,直到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前才得以自由活动。
二、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天安门自焚栽赃案”发生后,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严重了,为了告诉人们“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是对大法弟子的诬陷,官雨静去复印一些有关的真相材料。但在复印时被抓,被非法刑拘在市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强行送入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官雨静被强行“转化”,被强迫写不修炼的保证书,被关在小号内(光光的水泥地板上连报纸都不让铺),劳教所所长和劳教所专管队的警察们每天晚上轮番上阵逼迫官雨静写所谓的“悔过书”,连续十八个晚上不让她睡觉。这期间官雨静单位领导来宣布开除她党籍和公职,取消官雨静的法官资格。被非法劳教一年十五天后,官雨静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从劳教所出来,六月份回单位上班。
三、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元月十四日,官雨静正在单位上班时又一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后被非法枉判四年。她原来有个美满的家庭,在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时,丈夫出于无奈与她离了婚。她的家人在这几年当中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官雨静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时不是自己走着进去的,而是被数名狱警硬抬着进去的。
在福建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官雨静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女监六中队受到了残酷的折磨,恶警使出的迫害手段是多种多样的:白天,逼她参加高强度的劳动,晚上收工后,政治管教张云清、毛雪琴等为了逼迫她 “转化”,轮番上阵,将她叫去面壁,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连一滴水都不让喝,更谈不上有饭吃;还派两个犯人二十四小时监督、折磨她。
监狱每年举办两期的强行洗脑暴力“转化班”,以冯宁生、李政委为首的恶警将官雨静强行关押在洗脑班的一个屋子里受刑。夏天有大蚊子叮咬,冬天睡的是冰冷的水泥地板,吃的是冰冷的剩菜剩饭。每次在洗脑班上都将她强行吊在玻璃窗上,双手被吊得高高的,只让脚尖着地,每吊一轮就是三天三夜,双手被铐出鲜血,恶警却用护腕套给套住,以掩盖她们的罪行。每次受刑后,官雨静的手腕伤痕累累,双脚变形,双脚因淤血化脓不能行走,只能勉强扶着墙壁走。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
四、再次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早上八点半左右,官雨静从家里出发去上班,刚走到楼下,再次被“六一零”、国保恶警绑架、同时家被抄。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日,福州台江区法院对官雨静非法开庭,官雨静在法庭上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
之后,官雨静被福州台江区法院枉判八年,目前已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此之前,她已上诉到福州市中级法院,但没有改判。她父亲原司法界老干部,七十多岁的老人,本想在二审中为爱女辩护,但在不久前已悲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