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是什么
庆钟家世代务农,收入既少,又很不稳定。在庆钟的印象中,小时候家里很穷苦,他与弟弟俩必须下田帮忙,每天都要割草。人家上学是中午回家吃午餐,就读国中的庆钟和弟弟,却是跑回家帮忙采收和整理松茸,忙完了再跑回学校,通常赶不及上下午第一节课。庆钟在心中发誓:“长大后,打死都不种田。”
高中毕业后,他从日薪只有四百元的采梨、挑梨的临时工做起,后来又说服父亲,把所有土地拿去抵押贷款二百三十万元台币投资饮料工厂,二十五岁时吴庆钟净赚到第一个五百万。踌躇满志的日子,庆钟在三星乡买下大片土地,盖上宽敞又舒适的房子,种上大片花田。
三十一岁那年,原本很健康的身体突然罹患“坐骨神经痛”,还有另一个折磨人的“异位性皮肤炎”困扰他多年,遍寻中、西医治疗无效。西医让他服用类固醇减缓病情,明知这药对身体伤害很大,也不得不照吃。这时候的庆钟开始沉静下来思考:“我的人生是什么?”
庆钟说:“上法轮功九天学习班的第一天,恭聆李洪志师父录影带讲法,听完第一讲,既高兴又激动,我很明白地告诉自己:这个就是我要的!”
此后每天读书、炼功不松懈。修炼后到现在十几年来“坐骨神经痛”、“异位性皮肤炎”再没犯过。庆钟说:“修炼前,我最重能搬二十公斤,现在搬六十公斤都没问题。”
高深农业知识震惊专家
在商场上打拼难免虚与委蛇,他决定弃商重回朴实的农田。庆钟说:“其实以真、善、忍的态度从事哪一行业,都不会影响修炼,事业反而会更成功。几年来除了农作之外,我还成功地自作行销并发展休闲观光农业,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重回农田后,庆钟提出很多农作物方面的问题请教许多专家,其中一位留日的顶尖专家陈先生与庆钟越谈越起劲,陈先生既兴奋又好奇:“你学什么的?为什么我谈的这些高深的问题,很多农业专家都要深思熟虑才能回答一些,而你却可以对答如流,甚至提出反驳来?”庆钟回答:“我读普通高中。我们师父在《转法轮》里面谈的,比你还要详细、还要多得多!”
学院派出身的陈先生觉得不可思议,也拿起《转法轮》,才翻阅几页就触动不已,也开始修炼了。他们俩人合作研究出“菌相管理和营养满足栽培法”,就是不加任何生长激素荷尔蒙等化学药物,让植物回归它原本该有的营养因素与价值。
吴庆钟说:“我因为修炼才懂得生命的价值,很真诚务实地去对待栽种的农作产品,不会采用破坏植物本质或土地生态的方式去耕作。”
“专业农民奖”的常客
重归农田初期,吴庆钟种植高经济作物银柳花,第一次出口新加坡即荣获评监比赛冠军,二零零一年参加全台湾的银柳评监再次荣获特优奖。他也栽种三星葱和梨,二零零五年荣膺三星乡模范农民。几年来,他几乎年年得奖,多次获得模范农民奖,二零一二年二月四日农民节,他又获颁宜兰县唯一的“专业杰出农民奖”。
他排除辛苦又少价值的观念,以“菌相管理和营养满足栽培法”成功地栽种稻米、花卉与水果,并且无私地倾囊分享给前来讨教的农民,有的也跟着得奖。
吴庆钟说:“修炼前我是随波逐流,追逐名利。修炼后我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我乐于将农业研究成果与人分享,因此直接、间接地嘉惠了很多人。这也没什么,其实是因为我遵循真、善、忍法理的指导去待人处事后,自然而然地就这样去做了。”
庆钟开始修炼后半年左右,太太林玉兰明显感受到他的改变,也走进修炼,二儿一女也相继得法,小家庭五口都是同修。庆钟说:“修炼后,遇有不顺心或矛盾彼此都会先向内查找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然后静下心来交流。现在不但不吵架,夫妻俩感情更密切,孩子也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