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体弱多病,有什么流行病,麻疹、感冒都躲不过,上初一时得流行性脑炎,十八周岁才来月经。后来又得上痛经、便秘、头风病。
九八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炼功就感觉到法轮在头顶上旋转。回家双盘腿炼静功,当时手上动作还不会,只想先盘腿感受一下,没几分钟,肚子就咕噜咕噜叫,着急跑去上厕所,这是我患便秘四、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接连排两、三天后恢复正常,从此便秘好了,头风和痛经也不知不觉的好了。
九九年中共迫害开始后,我们单位有人被关洗脑班,有人被开除工职。我因害怕放弃了修炼。心里一直觉得愧对师父和大法。后来我又找到同修,同修说:“师父不想落下你,快回来吧!”从此我从新修炼。二零零九年单位又有同修被抓,被开除工职。我的家里、单位每天如临大敌,丈夫在单位是中层领导,因我修大法,他不能入党,回家就跟我闹。我们两家都是农村的,双方老人一切开销都由我俩负责,此外还有自己对同修的一些看法造成的间隔,使我一点点又脱离了大法。
今年年初(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我在本市医院做体检,确诊我患了子宫颈癌,达三级。因医院要求我查完这项查那项,我预感到不好,就上网查相关内容,把一些代号、术语所代表的含义都抄录下来,所以一拿到化验单,再加上医生看我的眼神,我全明白了,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哭了好久。之后,我拨通了丈夫的电话,说了我的情况。丈夫开车来接我,并通过同学联系到长春的一位国家级教授。一月二十日(腊月廿七)去了长春,二十一日清早去找教授。老教授看过化验报告、病历,又做了内检,建议节后来做子宫全切手术。我问:不切子宫行吗?老教授很委婉地说:“你这种情况适合全切。”我不甘心,在长春医大一院又挂了两个专家号,结果都一样。正月初三我又去了北京。医生还是说要全切。
从北京回来,我没有任何幻想的空间了,因心理压力过大,两侧乳腺也出现问题。初六在本市检查,双乳增生、结节,右侧没有恶变,左侧不排除恶变,需进一步检查。我对家人说:“想起以前,我有多傻呀!怕影响孩子,怕影响丈夫,怕丢了工作,失去自由,怕苦了一辈子的老人没有人管,可我得了这种病,如今命都不保了,我还能管得了谁呀?你们谁能管得了我啊?早知道这样,当初踏踏实实的跟着师父修多好啊!我活到四十多岁,只有炼功那几年身体最好,每天忙里忙外的,有用不完的劲儿,可你们都不让我炼,后悔呀!”婆婆说那几年是挺好的,好就在家炼吧!丈夫说:你放心,老公一定给你治好。我说:“你怎么治?切完子宫、再切乳房,我还剩什么了,你别管我了,生死由命。”
从那天起我开始背法。像我这样三番两次修又不修的,没脸求师父了,我能做的只有背法,不管我还有多长时间,能多背一句是一句,也算我不白得一回法,做一回人啊!同修也鼓励我说:你背法,不好的东西就往下消。
丈夫还默默的准备着我去医院要用的东西。我一看这阵式,不去医院是不行了。我就给大夫打电话,问她我住院,那几个诊断为癌症的项目还检查吗?大夫说:你要查那就提前来吧,二月九日(正月十八)来查,十日出结果,不影响二月十三日(正月二十二)做手术。
我的主治医生让她的助手给我检查。主治医生已认定我必须做手术,出个结果是为让我死心。检查完,那助手看后“咦”了一声,就喊: “秦老师,你来吧!”主治医过来一看说:“你这个还挺好。”接着又做了多项检查,结果都没事。于是我的主治医生不再提做全切的事了,只要求做个诊断性锥切,说既能做病理诊断,又能治病,等结果出来再说,如果切沿没问题,定期检查就行了。病理结果出来后,我的切沿没有病变。同时我也做了乳腺检查,也没事了。我逃过了这一劫。
从正月初六开始背法,到正月十八重新检查正常,历时只有十三天。单位同事听说我的情况,看到我的变化,都相信大法的超常。于是有人主动找我了解大法,有人向我要大法书和师父讲法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