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六十五岁,瘫痪十年的丈夫刚刚去世十五天,我身心疲惫已到了极点,在儿女们料理完丧事之后,我再也撑不住了,冠心病西药中药一起上。前思后想活的太累,所以能熬到今天,是因为上有老下有小,这个家离不开我。现在好了,老的送走了,儿女们都已成家,我像卸了套的驴,趴下起不来了。只觉的人生空虚凄凉,心灰意冷,只盼望自己此生能走的痛快,别再拖累儿女们。
这时外甥女从外地赶来,说要陪我去听气功报告会,给我讲了在一九九三年北京健康博览会上许多神奇的难以置信的治病案例。当时我对气功能治病压根不信,且已卧床多日,无力出门,执意不去。这时家人再三劝说,尤其是外地回来奔丧的儿子,看我当时的身体状况实在放心不下,续了假陪我,几乎是求我,说不用我走路,门到门打的,还亲自陪我去。
第一堂课,我睁着眼睛想看清老师面貌,眼睛盯着,耳朵听着,不知什么时候觉的累了,就闭上了眼睛。等我睁眼时,大概快结束了,外甥女告诉我:你睡着了。我说:没有,我都听到了。外甥女说:你还打呼了呢,我给你掐表你睡了四十分钟。我说是吗,心里还是不认帐:我真的听着呢。
这时,就听台上老师在讲:“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人从此精神起来了”。啊,原来是这样,正说我呢。我听课之前头还昏昏沉沉,头顶还伴有敲打阵痛。这不,四十分钟睁开眼,象是换了脑袋,多少年没有这样清醒过了。要不是自己亲身体会,谁会相信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只有一个念头:还想继续听。
师父用最浅白的语言讲出宇宙最深奥的法理,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人没有死,活着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这些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观点,一下冲破我原本狭隘无知的封闭思想,就象插头插上电源,电流一下通了,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扉,过去六十五年的光阴白过了,现在人生才刚开始……过去一听神佛就认为是迷信,实际是自己的无知。
宇宙法理之深奥足显出个人之无知渺小卑微。至此我原本一腔的怨气、牢骚、忿忿不平一下就化解了,压在心头多年的那些负面的消极的东西荡然无存。
在伟大佛法的荡涤下,我茅塞顿开,心情愉悦,知道了人生真正的目地意义,只觉的开始了真正的生命,我找到了归宿,决心从零起步,在大法的指导下,在师父的呵护下走上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二十年时间好似漫长,又好似一瞬间。那是一九九四年。法轮功治病健身的奇效和伟大的佛法“真、善、忍”三个字唤醒着千千万万佛心尚存的善良众生走入大法中来,大法就象一股清泉浇灌了久旱枯竭的心灵,人传人,心传心,每天都有新人参加。我亲眼见证了周围同修和我一样,不但病好了,脾气也变好了。有了矛盾找自己的错,去除陋习,家庭和睦,遇事时自觉的为别人着想。法轮大法真、善、忍的道德力量发挥出无比强大的威力,我和大家看到了人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