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七二零”)之后被中共迫害,被非法关押长达十个月,在求安逸心、怕心等执著的带动下,放弃修炼长达五年,直到二零零五年才重归大法修炼。
离开法轮大法后的五年中,我随波逐流,道德极速堕落,与迫害前和重回大法修炼后高尚的道德风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师父说:“人类社会的道德滑到这一步的时候,人类的观念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那么变化、发展到这一步了,要想叫人自己走回来是不可能的了。什么人、什么理论、什么办法也不能使人再回去了,只有大法才行。”(《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我的亲身经历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七二零”之前:我医德高尚,广受赞誉
我是一名军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工作中以大法严格要求自己,对患者关爱有加,态度亲切和蔼,设身处地为患者考虑,尽量以最少的时间和金钱治愈他们的伤痛,从不收受红包,从不拿药品回扣,医德风貌得到医院领导的多次公开赞誉,更是得到众多患者及家属的一致称赞。下面仅列举几例。
由于医院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语言沟通障碍,医院专门配备有专职的翻译,通常翻译到点就下班。有些偏远地区的患者很早出发,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中午下班了,其他值班医生基本都是等下午上班翻译来后再处理,患者要在门诊等几个小时。凡我当班的时间,遇到这种情况,我就骑自行车去找翻译,及时处理,需要住院的及时送到科室,不需住院的处理完后就让他们尽早往回赶路。有时翻译嫌烦,我就以大法的法理给他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再加上翻译与患者同民族,后来他也很配合,甚至代他同胞感谢遇到我这样的好医生。
许多少数民族老百姓很贫困,卫生条件也差,身上气味很大,科室的病床都是将汉族和少数民族分开的。到少数民族病房查房时,医护人员都是戴口罩简单问几句就出去了,时间长点会感到呼吸困难,甚至作呕。我曾经接诊过一个十八岁的少数民族少女,全身患有严重牛皮癣,想要轻生,不吃不喝,也不配合治疗。为了对该少女进行心理疏导,树立生活的信心,我在翻译的配合下对她进行了二个多小时的心理治疗,使她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她的父母家庭很困难,我还尽可能地给他们关照。她父母非常感动,就问我家在哪里,我猜他想送东西,就婉言谢绝。
然而,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她父亲提着个大袋子挤了进来,诚恳地说:“医生,我们家实在没啥好东西感激你,只有这些鸡蛋,你一定要收下!”少数民族百姓有个观念:他诚心给的东西,你不收,他会认为看不起他。我打定主意在他出院的时候送药给他,就收下了蛋,然后问他:“你咋找到我家的?”他说:“中午下班的时候,我远远地跟着你才找到你家。”我数了一下,三百多个鸡蛋,我按市价折成钱买成药品出院时送给他们,在科室门口,那位父亲突然跪倒在地要磕头,我赶紧扶他起来,再三安抚,告诉他我们大法弟子医生都是这样。
次年夏天,有一天门卫喊我说门口有人找我,原来是那父亲从几十公里外赶着马车送来了一箱第一茬成熟的葡萄。
而同医院的多数加入中共成为党员的医生,不但服务态度差,收红包,拿药品回扣,甚至主动向患者家属索要烟酒等礼物。有一个和我一起坐门诊的医生,为了拿CT开单提成(医院为挣钱,鼓励医生多开CT,开一单奖二十元),不管病情是否需要、患者经济能力能否承受(多数少数民族百姓很贫困,带一、二百元钱看病住院非常普遍),一个上午甚至能开出二十多人次的CT检查,很多人只是感冒头痛而已。而我一周通常只会开出几单(确实病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