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醒
 
我曾是一个非常“听党的话”的七品芝麻官。1950年参加工作,现已年过八旬。刚工作时,血气方刚,每次中共搞“运动”整人,我都一马当先站在前列,冤整了多少人自己也记不清了。

反右时,我一个铁哥们酒后对我说:我认为右派说的对,统购统销、民主集中制都有问题。我听到后想:不向上级反映是对党不忠,党的利益高于一切,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右派指标”没完成呢!于是他成了右派,被开除工职并到农场改造。

“文革”时,我在县委管党务,我们斗倒了当权派,当了县革委会主任,斗死了多少人也没记,有时也觉得太过了。但又想:我是捍卫毛主席、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也就心安理得了。

没想到粉碎“四人帮”后,我被打成“四人帮爪牙”,贬到乡村一个邮电所管党务和收发。我一肚子委屈:几十年来“党指向哪就奔向哪”、“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执行”,而且家徒四壁,两袖清风,我错在哪?老伴劝我说:你们让人“交白心换红心,帮助党整风”,人家提一个意见,你们就“无限上纲”,比你屈不?这是上天给你的惩罚。是的,这是报应!我认了。

仕途不顺,家事也多:大女儿、二儿子高考超线很多却因我是“四人帮爪牙”,政审不合格。女儿痛哭,儿子昏睡,我的心绞痛!我的功劳、光环、朋友统统远遁,唯有高血压、冠心病向我走来。

1989年退休不久,糖尿病、肺气肿又找到了我,大多数时间在医院,拿药当饭吃。不久,我有幸炼上了法轮功,两个月后我体检,一切正常,身体恢复了健康。

但1999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觉得:我是老党员了,“党叫干啥就干啥”,更何况我的病已痊愈。我主动“和党保持一致”,向县委作了检讨和保证,并在批判法轮功大会上发了言。谁知到2000年春,我四种病又回来了,医院又成了我的家,到2004年医药费报销了60%,自己还花了十余万。

小儿子几次告诉我,香港、台湾都还炼、全世界都在炼,电视说的是假的。我却不信:中共向全世界宣布的事会是假的?熬到2004年底,医院让回家养,想吃啥吃点啥。家里人又给我买好了寿衣和棺材。

不几天,北京一位亲戚带给我一个法轮功真相光盘,我才知道“自焚”真是演戏、“杀人”是栽赃,我彻夜不眠,我又上了党的当!

第二天,我决心重新开始修炼。一周后,感到一身轻松。1月6号,老干部体检又是一切正常!不可思议!我夫妻俩相视无语,老泪纵横:是悔恨、是高兴,是感激——李洪志师父两次救了我的命。

2005年夏,我有幸看到了揭露中共邪恶本质的奇书《九评共产党》,才恍然大悟:因我愚昧又愚忠,才屡屡受骗又骗人。中共好话说尽,坏事干绝,让人指鹿为马,假恶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革命半个世纪,几十年的“窝里斗”,老百姓还比香港、台湾穷得多;构建和谐社会,工农上访的络绎不绝,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打死算自杀”……而行贿受贿、坑蒙拐骗、嫖娼卖淫却越抓越多,越来越红火,这样下去,我们民族走向何方?

看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我和家人及亲朋毅然退出了党、团、队。写出此文,是希望那些与我一样愚忠的人、因“执行政策”还在整法轮功的人,三思而行。根据古代预言和现实证明:“天要灭中共”,“宁可信其有”总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