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明,今年十九岁,家住湖北省。在不到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我却经历了死而复生、脱胎换骨的过程。

十二岁那年,我得了牛皮癣。家人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治疗,中医、西医都看过,也没能治好。父母不甘心,仍然载着我四处求医问药,各种药物吃了不少,抹了不少药,但都没有一丁点改善。

每年夏天和冬天,是我最难熬的季节。我不能像别的女孩那样穿短袖衫,穿漂亮的裙子,甚至感到接触我的人都厌恶我、排斥我、背后议论我,对我指指点点,说些不好听的话,瞧不起我。因此,我变得自卑起来,羞于见人,整天沉默寡言,闷闷不乐,充满无奈与绝望。冬天又是牛皮癣高发期,加上天气干燥,身体的患处裂很多很大的伤口,往出淌血,令人难以忍受。

我整天唉声叹气,以泪洗面,动不动就向父母发脾气,不愿见人。身体上从表皮痒到肉里,从肉里痒到骨子里,那滋味真是痛不欲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已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常常把“死”字挂在嘴边。

那时,我终止了学业,一心在家养病,什么也没做。为了给我治病,爸妈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还欠了亲朋好友一屁股的债。可爸爸说:“就算我去要饭,我也得给你治。”

二零一三年十月,爸妈又找亲戚苦苦哀求,借到了一笔钱,姐姐暂时放下工作,带我来到北京住院治疗,住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多大好转。因快要过年了,我戴着帽子,背着一袋子药和姐姐踏上了回家的路。到家没两天,身体上的牛皮癣迅速蔓延,比之前还严重:牛皮癣占据了身体表皮的95%,脸部的小红点急剧扩散,很快覆盖了整个脸部,看起来简直如魔鬼一般!

家里人看着我,束手无策。母亲含着泪说,在北京住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搞成这样?父亲唉声叹气。
过年前的一天,爸妈去伯父家喝喜酒,伯伯问到我的病情,妈流着泪说:“你们是没看到,简直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真不知如何是好。”伯伯说:“法轮功能救她。”

几天后,伯伯来到我家,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半信半疑地说:“法轮功真的能救我吗?要不,我试试?”伯伯给了我几个光盘,还有真相资料和护身符。

我就用手机在百度搜索“法轮大法”。搜索结果没一条说法轮功是好的。我当时还想,伯伯为什么害我,我说给姐姐听,姐姐也在网上查了一下,结果吓坏了,把护身符偷拿出去扔了。但几天后,姐姐说:“你念九个字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

我突然心生一念:“炼!要么好要么死,反正我都是不想活的人了。”晚上,我看了伯伯给的光盘和一些资料,突然明白了在网上看到的都是对法轮大法的造谣和诬陷,是有意不让人了解真实的法轮功。可爸妈却不同意了,爸重复着电视、报纸对法轮功的说辞。我说:“那是瞎说,他是好人,他是被诬陷的,我要炼法轮功。”

奶奶对他们说:“她想炼,你们就让她炼,随她好了,反正都这样了,万一炼好了呢?”奶奶发了话,他们才允许。

元宵节过后,伯伯给了我一本《转法轮》书和其他一些法轮功真相资料。我回家打开书来,看到师父的照片,对家人说,这么慈祥的面容,哪一丁点儿像网上说的那样。我心里就美滋滋的,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和美好。

后来每天读《转法轮》,我原来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大法书中似乎都有答案。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真、善、忍”才是做人的准则。开始我还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东西,真正是人世间的宝啊!可这么好的东西有人却认识不到,甚至想摧毁呢。我知道了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现在我找到了,就要好好珍惜。

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病情就得到了控制,身上不痛也不痒了,不断掉皮,全身长出了红嫩的皮肤,整个人就像脱了一层壳。全家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文/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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