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二岁,家住石家庄市。若不是发生在女儿身上神奇的一幕,顽固不化的我怎么会相信这一切?!
幼女患罕见脑瘤
二零一五年年初,七个月的女儿突然两眼无神,腿没劲,状态特别差。二月十二日在河北省儿童医院做了CT和加强MRI(核磁共振)后,医生说孩子得的是脑瘤,而且特别大,非常罕见。当时我们夫妇俩都懵了。
医生建议我们到北京天坛医院,那里有全国最好的脑外科。当晚我们就带着孩子连夜赶到了北京,于二月十四日在天坛医院做了脑室——腹腔分流手术。由于临近过年,医院要放假,我们和医生商定初八做切除手术。
手术前,医生同我们谈话,说孩子的瘤有土豆那么大,凭经验判断性质很不好,手术难度非常大,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或下不来手术台。
手术進行了六小时
当晚丈夫突然想起和我们同天住院的连云港的一个小男孩,比我们的孩子大两个月,就给那个男孩的爸爸打了个电话,对方说他们转院了,是奔着一个权威教授去的,就这样我们也转院到了清华附属第二医院玉泉医院。
手术前,我丈夫的二姐来了,将一个法轮功的护身符交给我让我给孩子带上,我听从二姐的吩咐,一直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手术進行了六个小时,大夫说,虽然瘤子比较大,但是手术做的比预期的要好得多。具体是什么瘤子要看切片培养的结果。后来诊断出来了,是最不愿看到的PNET,原始神经外胚层肿瘤,一种较为罕见的高度恶性的神经系统肿瘤。
一步步化险为夷
手术后孩子头上插着一个引流管,用于将脑积液排出体外。孩子不能坐,只能躺着。
一天早上,由于我的疏忽没看住,孩子一下子坐起来了,脑积液立刻就变得全是血水。大夫说孩子失血太多要输血,又给孩子输了二百毫升的血。孩子由于头痒,一直用脑袋来回蹭,管子居然从脑袋里出来了,大夫给孩子包扎好头部,说接下来肯定要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以上就要做腰穿了。孩子烧了好些天,做了两次腰穿,但头部没有感染。
我们在医院住了多半个月,于四月一日出院。现在想想那么大一个瘤子手术,孩子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真是奇迹!。失血过多、发烧感染、分流管面临暴露的危险,每一关都是致命的,这一步步化险为夷,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一切。
震撼与感恩
丈夫与他两个姐姐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邪恶的迫害,丈夫在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劳教十个月,后来就带修不修了。孩子出院后,丈夫从新修炼大法,也劝我修炼。他说:是大法护佑了孩子,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可我一直没上心。
到了六月,孩子凌晨开始哭闹,要不停的摇着她才能好些。我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这是脑瘤患者复发的典型症状。孩子不会说话只能哭,我心里痛苦万分。
八月中旬的一天凌晨,孩子突然喷射性呕吐,之后就不吃不喝昏睡不醒,偶尔醒来也是两眼无神。我着急万分,问丈夫怎么办,丈夫说只有坚信师父和大法。他说,原来一直瞒着没告诉我,比我们孩子大两个月的那个连云港小男孩在五月底已经没了,我听后几近崩溃。
我怕孩子脱水,用注射器一点一点给孩子喂水喂奶。丈夫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边走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到了第四天晚上十点多,丈夫突然上吐下泻不止,在卫生间呆了一个多小时,到十一点多,孩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说话喊妈妈,眼睛也有精神了。我欣喜若狂,马上给孩子喂了点奶,过了一会又冲了一大瓶奶粉,孩子咕嘟咕嘟一下子全喝完了。
丈夫泪流满面,在师父的法像前深深的磕了几个头。我被深深的震撼了,从此真正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现在孩子状态非常好,睡觉、吃饭都逐渐趋于正常,又恢复了往日活泼可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