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文君(大陆)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长大了幹點活兒就累得不行。一九八三年生了女儿后,觉得身體就支撐不住了。兩年後,我懷上了第二個孩子,在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在骑车上班路上被另一輛自行車相撞,当时只感覺腿有點疼,沒多久,右腿就不好使了。
老二出生后,我几乎癱在床上了。丈夫是民辦教師,工資很低,有時候都拿不到工资,家裡一點積蓄也沒有,我只能躺在炕上在痛苦中煎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就是在等死。
后来借了钱去看病,醫生檢查說我身體裡的結核菌嚴重超標,是正常人的幾十倍,右側骶髂骨已經壞死了,得手術換掉。一九八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我被推上了手術台,大夫從我右胯骨上取下一塊骨頭,磨成骶髂骨的形狀給我安上了。
在我出院的時候,大夫囑咐我丈夫,雖然手術成功了,但是得養好,不能幹活,還得注意營養,以保證手術換上的骨頭周圍長出新肉來,把骨頭包上才行。因为手術欠了很多外債,丈夫得上班掙錢,不可能在家裡照顧我,家裡窮得叮噹響,經常是連飯都吃不上。
在我手術三年後,我的右腿又沒知覺了,原來好的左腿也徹底沒了知覺,我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了,徹底癱瘓了。
之後的七年裡,我像個硬板一樣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瘦得枯骨一樣,人躺着只有一寸多厚,皮膚皺得像魚鱗似的,躺的時間長了,後背開始長褥瘡,整個後背爛得連成片, 招來蒼蠅到處飛,丈夫不在家的時候,屎尿就全靠孩子往出弄,孩子小,弄不乾淨,屋裡味特別大,嗆的人都不敢進屋,後背浸出的膿水透過身下的墊子,一點點把 炕面都漚塌下去了。我躺在炕上,除了還能喘氣,就跟死人沒啥區別。
一九九六年,女兒已經十三歲,兒子也十歲了。五月初八那天,邻居老太太来到我家,进门就嚷:“你看看這本書,或许好了,你看了這書,就不会尋死上吊了。我剛得,還沒忍心看完呢,先给你看,保證對你有幫助。」
我就和她擺手,意思是你拿回去吧,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書啊,我不相信。她說:「你都這樣了,誰還騙你啊?!我騙你幹啥吧?你看看吧,要對心,你就看,要不對心吧,你就还給我,行不行?」我尋思,可也是,那就看看吧。
我一看,书名叫《转法轮》,先翻开看《論語》,剛看了兩段,我心裡一震,清晰的一念出現在頭腦裡:「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我想,一直以為宇宙就是自然現象,就是空氣啥的,沒想到他還有他的特性呢。
我反覆想「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就這麼想著想著,我身上就像過電了似的,身上酥酥的,可舒服了,從打來到人世間,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一舒服了,我就把眼睛閉上了,這書還在胸前支著呢,我睡著了。
我正做夢呢,孩子来把我推醒了。孩子說:「媽呀,以前你都說睡不著覺,今天咋睡著覺了?」這倆孩子相互瞅瞅,說:「咱媽还能说话了,還有精神了,这不是做夢吧?」
倆孩子想要證實是不是做夢,就去前院找他們舅媽去了。他倆和舅媽說:「去看看我媽,身體咋好了呢,還能說話了,是不是真事啊,是不是我倆做夢呢?」他們的舅媽說:「竟扯呢(方言,意为瞎说)。」倆孩子拉拉扯扯就把舅媽拉來了。一看,我扶著炕沿在地上站著呢,舅媽可嚇壞了,癱瘓七年的我突然站起来了,她嚇的一溜煙就跑了。
她這一跑一喊,驚動了周围的鄰居。很多鄰居過來看我,我扶著炕沿、扶着牆,慢慢地从裡屋挪到了外屋。
正在這時,我丈夫回來了,一看,家門口怎麼那麼多人,他尋思肯定是我死了。那些鄰居都說:「快看看你媳婦吧!」我丈夫說:「那就是早晚的事。」鄰居說:「不是死了,是好了!」他說:「哎呀,骗我幹啥呀?!」谁知他往屋裡一瞅,看我在外屋站著呢,他都沒從我面前進屋,一步上了窗台,從窗台進了家里。
进屋后他一眼看見了炕上的《轉法輪》,就拿起來看了几頁,說:「我知道你是看這本書看好的,這本書的作者可不是一般的作者,這本書你得老看下去,不能放下,不能病好了就不看了。」過後,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說啥了。」
我只讀了《轉法輪》中《論語》中的兩段文字,就站起來了,這《轉法輪》還不是天書嗎?我身體好了,我媽可激動了,她對著書中李洪志師父的照片說:「您就是我閨女要找的真佛啊!」邊說邊磕頭。
随着以后不断的学法炼功,病都好了,還有分析能力了,不犯糊塗了。身體好了以後,我還給丈夫代過半年的課呢,還被教育局領導表揚過呢!為這事兒,有人開玩笑說:「抽風抽的傻娘們,煉功煉的成優秀老師了!」
現在,二十年過去了,我不僅沒死,相反身體健康,家庭溫馨幸福,我和丈夫相敬如賓,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自食其力了。全家人、所有的親屬朋友也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