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张金库被绑架到哈尔滨呼兰监狱的当天,杀人犯王洪斌冷不防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部上, 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还没等他醒过神儿来,王洪斌一只脚踩住他的胸部,另一只脚勾起他的头猛往地上磕,嘴里叫嚣:“政府规定打死法轮功算自杀。法轮功,已经让我整死好几个了。”
张金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活动床上(医院推病号的那种手术车), 王洪斌正在用大拇指抠他的人中,他被折磨得極其难受,拼命的摇头。王洪斌叫两犯人按住他的手和脚,自己拿起一个白色宽皮带朝他脑袋上一顿猛抽,他的左耳当时被打的听不见声音。
王洪斌打累了才住手,又用最粗的那种白色塑料针管,换上最粗的针头,给张金库的左臂扎针。
王洪斌用针头在张的肌肉里搅了半天才扎进血管,张金库感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动,心口特别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他想喊,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了, 但是能清晰地听见犯人说话的声音。
他听见有一个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 王洪斌这才停止抽血,还说:“没事儿,拿他的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
过了一会儿,王洪斌看见张金库能动弹一点,就说:赶快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两名犯人架着张的胳膊就往外拉,王洪斌抬脚照张金库的裆部踢了数下,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像碎了似的疼。
一个年纪大的犯人,大个、黑脸,瞅瞅没人,看王洪斌没跟着,连忙对另一个犯人说:“背着走吧,这他妈的(指王洪斌)就是祸害人。”犯人背起张金库就跑,张感觉要昏睡过去。
背他的犯人说:“拨拉他,别让他睡过去”。另一名犯人就不停的拨拉他说:“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他的犯人说:“法轮功,你可别死在我身上,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事吗,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俩给坑了。”
健壮的庄稼汉被折磨致瘫
张金库原本是一个健壮的庄稼汉,一百斤重的东西一口气能扛到十楼。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张金库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拒绝放弃信仰被非法判刑,投入哈尔滨呼兰监狱,两年多的时间,就被摧残致瘫,生活不能自理。
狱方纵容犯人用各种方式折磨张金库,杀人犯王洪斌、赵长香、杨柱仟、林威、宋阳等对他任意打、骂,长时间实施抻刑,薅睾丸、猛踹下体······面对这些残忍的手段,监狱管理人员不仅置若罔闻,还威吓家属不让说出去。
二零一五年十月和十一月,张金库的母亲去探监时,犯人用推车把张金库推到接见室门口,然后把他抬到凳子上。张金库坐不稳,头抬不起来,两个犯人在旁边把着他。他的左手食指上缠着绷带,胳膊也抬不起来,手拿不住电话,一个犯人帮他拿着电话。
张金库看见他妈妈哭了,他想说话,嘴和舌头艰难的蠕动,但是发不出声音,他的表情特别痛苦。一旁的犯人说:“他不能走路,腿肌肉基本萎缩了,还有他说不了话,吃东西吃的也特别少……”
张母问儿子:有人打你,你就点头。张金库点点头。十多分钟后,张金库休克了。最近几次接见,张金库都休克。
针扎脖子心脏、拽睾丸
以前家属每次接见,张金库都说有人打他,还说:“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二零一四年,张母和女儿去探监时,张金库说有人拿针在他脖子后扎,在他心脏扎针抽血,把他睾丸拽很长。“六一零”人员杜鹏在旁边听到张金库说有人拽他的睾丸竟笑了,并威胁张母回家不能把张金库说的话跟别人说。
二零一四年一月,家属看见张金库时,张金库还能独立行走,自己站在接见室的窗前右手拿着电话,吐字虽然吃力,但很清晰。
二零一四年六月,家属发现张金库是被两个犯人架到接见窗口的,犯人架着他往前拖,他的腿不听使唤,裤子都掉下来了。张金库见到家属就述说自己遭到野蛮毒打,刚说几句就被抬走,张的右手死死拽住铁栅栏不放,但最终家属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被抬走。
家属控告反遭监狱威胁
家属感到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只好去各级部门控告反映情况,得到的却是监狱对家属进一步的威胁恐吓。
二零一四年纪检委去监狱调查,但监区的犯人都不敢说真话,有一个犯人说了一句“是挨打了”,就被调到别的监区。监狱扬言,你们家属不是能告吗!能把我们怎么了!
哈尔滨市呼兰监狱是黑龙江省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最残酷的黑窝之一。这里的恶警经常利用刑事犯毒打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迫害手段变态、毫无人性。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有的在监狱关押期间死去,有的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放回家几天就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