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优秀教师张玉兰被迫害前的照片。
副标题:健康活泼的天津女教师被枉判八年  口述遭铁椅子酷刑和药物摧残
 
文: 张玉兰口述


我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的历史教师,喜欢唱歌、弹钢琴、跳舞、打篮球。只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枉判八年,历经酷刑的折磨,九死一生,特别是监狱使用不明药物,使我双眼近乎失明、双腿致残,八年的工资被非法扣发。我的弟弟无法承受亲姐姐被这样迫害而悬梁自尽。
 
三次遭受铁刑具酷刑
 
2002年3月11日,我被天津市南开区向阳路派出所恶警绑架;家中法轮大法书籍、大法真相资料、电脑等被洗劫一空。因为其中《明慧周刊》等几本小册子中有36个外国人到天安门打横幅和被抓的经过,警察就胡乱的认定我与此事有直接关系,问不出结果他们就对我动用刑具逼供。
 
第一次酷刑:在派出所,给我戴上手铐后,把我推进一个铁刑具中坐下,我的上半身被前后铁板紧紧地夹住,呼吸都很困难。下面是一块厚厚的铁板,中间有两个圆窟窿,把我两只脚卡进去,关门锁上。我全身都被铁铐、铁板、铁棱卡紧,卡死纹丝不能动。这是对重大罪犯逼供动用的酷刑。几十分钟都难坚持,我就这样被整整关了十四个小时。
 
第二次酷刑:一个星期后,警察把我带到南开区看守所的刑讯室,只见铁笼子中间有个固定的铁椅子,警察把我推进去坐下,把我的手和脚分别铐在铁椅子两侧的椅子背和椅子腿上。看守所所长把头钻到笼子里,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这里几年都没有一个立着出去的。”我被关了四天三夜,不准睡觉。两个看守手里拿着棍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见到我闭眼就打我脑袋。
 
第三次酷刑:几天后,四个恶警又把我押到向阳路派出所一间房里,再次坐铁椅子六天五夜。
 
强制灌药和暗中下药
 
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关进天津女子监狱。监狱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了。
 
每次我被强制灌药打针后,就感到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一次,恶警吴春丽等几个人把我按倒,用钳子撬我的牙,我死死的咬住,不让她们撬开,折腾一晚上她们也没把药灌进去。不久后,我发现双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双腿也没劲,这一切都象是被灌药后的状态。可是他们最近并没有给我打针灌药啊?
 
有一次,我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往水杯里倒东西。我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我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
 
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我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她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从那以后我提高了警惕,盯着我的饭碗和水杯。可我的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生活不能自理,两腿走不了路,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全身哆嗦。后来才得知,他们把药放到我的馒头里了。
 
弟弟绝望自杀
 
冤狱八年,受尽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着病残的身体终于离开了中共监狱这个邪恶的魔窟。回到家,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已然面目皆非:丈夫跟我离了婚,儿子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三十五岁了仍独身。
 
特别是我的弟弟玉奇,他胆小怕事,看到我遭受铁骑子酷刑,回家后就得了忧郁症。后来他到监狱来看我,表情非常痛苦、绝望,临走他给了我二百元钱。没想到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回家不久他就上吊自尽了。
 
愿所有善良的人从我所遭受的迫害中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邪党,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编后语:今年3月2日,张玉兰又被当地警察绑架,家人遭勒索,借钱交了四万元人民币给南开区万兴派出所。在此打击下,张玉兰的儿子突然脑溢血,昏迷不醒,被送医院抢救,每天需要一万元的费用。对这个长期遭受迫害的家庭来说,真是雪上加霜。
 
去年5月底,张玉兰曾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天津女子监狱的警察变着法子在张玉兰的水和食物中下药,导致她一度生活不能自理,双目几近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