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石家庄大法弟子
我从小就有修佛求道的心,曾经练了十多种气功,花费上万元,由于没有找到真正的明师指导,每当我练到任督二脉周天将通之时,就会遇到心性干扰之事,每每都因过不去心性关而前功尽弃,那时根本不懂得是怎么回事。
为寻找静心解脱之路,我又皈依佛教,做了一名佛教居士。在参加一些佛教的大型活动中,我看到那些跟方丈走得很近的老居士们哪怕为了一个睡觉的铺位也要争得面红耳赤,令我非常失望,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那时我因练了多种假气功,并经常用来给人治病,结果招来了附体。几年下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头疼感冒、气管炎、胃疼,全身都是毛病。
同事对我说:“你看你练这么长时间气功,怎么脸这么黑呢?还不如我脸色好呢。”当时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是啊,我练了这么多年功,怎么还不如一个不炼功的人气色好呢?谁能指点我,真正的正法大道在哪里呢?我顿时觉得前途渺茫,不禁悲从心中来。
亲身聆听师父讲法
1994年3月底,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接触了法轮大法。当时先看了《法轮功》一书,书中的内容和法理深深震撼了我。炼功为什么不长功?附体、宇宙语、开光问题、治病问题、什么是真正的周天、谁炼功谁得功、什么是大根器之人,一章章,一节节,一字字深入我心,如雷贯耳,困扰我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真是句句真言,字字珠玑!
1994年6月,我随同石家庄本地的200多名同修,包了两节火车车厢,一起坐上了开往济南的火车,去参加师父亲自在济南皇冠体育场办的法轮功传功学习班,有四千人,座无虚席。
听师父讲课,我每天都有不同的体悟。那么纯净的场,跟外面的世界真是两重天。我在短短几天里脱胎换骨,一身的病都好了,明白了什么是佛法修炼,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济南的夏天很热,学习班上大部份人都在扇扇子,后来师父说:你现在不妨把扇子放下,你看还热不热。我忽然意识到师父讲课时都没有扇扇子,赶忙把扇子放下。瞬间,一股清凉的小风徐徐吹过,真的不热了!我父亲坐在我身边,他最怕热了,师父这么说,他还不停的扇扇子,越扇越快。下课时,他说:“热死了,今天是最热的一天。”
关键时刻就是一步之差
信与不信都在一念间,却决定了人的方向。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就是一步之差。1999年7.20后,我父亲不修了。表面看是邪党疯狂的迫害,勾起了他一生经历过的三反、五反、文革、六四的恐惧印象,实质是他内心对大法的正念与正信不够充足。有时候,大法的玄奥法理我们无法一一印证,但在最艰难的选择时,就是靠对大法、对师父的信与不信走出最关键的一步。
在学习班上,我父亲把三十多年的烟酒都戒了,高血压也降下来了,在邪党迫害大法之前,他再也没吃一粒药,而血压、血糖、心脏都奇迹般的一直保持平稳与健康。而当1999年迫害后他放弃了修炼,从那时到现在,每天要吃两大把药,脸色很黑。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虽然经历了非法判刑、劳教,却没有被邪党摧垮,从监狱和劳教所出来时,我身无分文,生活中处处是困境。可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家中依然充满了我爽朗乐观的笑声,每天干多少活也不累,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也不困。
感恩师父救度
学习班快结束时,师父跟各地首次進班的学员们照像。我们当地百来名首次進班的学员和师父一起照了张像。有个老太太拼命的把别人撞开,挤在师父的身边,挨着师父照。后来听说她回去后,没多久就不修了。那天,我听从安排照像的学员,站在靠后边的位置,但是我心里很高兴。师父告诉我们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我从大法中学会了遇到事情先考虑别人,而不是先考虑自己的需要。
现在再看照片上的学员,有个别的不修了,离开了大法;有几个学员被邪党迫害离世;还有一些被非法关押在监狱;但大部份照片上的学员都在各自的环境中坚定的修炼着,在人间有力的维护着大法。
我还发现,1999年迫害以前的大部份学员,那时在哪个小组学法,现在还在哪个小组。而且现在各个学法小组都有很多新面孔,很多都是迫害以后進来的新学员。这些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们,紧紧的联
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被邪党恶警打散了又合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过。
回忆往事,想念师父,我的眼睛里总是湿湿的。我多么盼望师父能早日回到大陆,多么渴望能再次面对面的听师父讲法。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我的修炼,帮助我不断归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