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容容

贤惠和丈夫大奎是一个小山村的,大奎比贤惠大二十天,两人一起长大,先后当民办教师,后来恢复高考,大奎考上了农机校,分配到农技站,后来调到公安局。
 
大奎母亲身体不好,看病吃药,加上生了七个孩子,家里非常穷困,一听说贤惠爸终于同意大奎跟贤惠定亲,老人高兴得不得了: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心善啊。

一九七九年两人结婚,第二年大奎的母亲去世。四个未成年的弟妹,最小的才七岁,大奎和大哥一家分两个,不久,那两个也跑到贤惠身边:在大哥家吃不饱。贤惠就说:都跟着我吧,咱有干的就吃干的,有稀的就喝稀的。
 
最大的小叔子该成家了,贤惠借钱给小叔子结婚。她和大奎的两个女儿又相继出世。

那些年,真是一分钱掰两半花,家里外边忙得脚打后脑勺,日子虽然难,可一家人亲亲热热非常和睦。后来,孩子陆续离去,大奎也从警察升到了所长,贤惠能松口气过日子了。

乱世危情

大奎当上派出所所长,有了权力,有人求办事,吃吃喝喝的事就跟着来了。渐渐就跟着共产党官场之气败坏起来。贤惠劝丈夫:做人一定要心正。一个叫小景的女子,家里的汽车被扣,找到大奎,两人认识后竟搞起了婚外恋。小景恼恨丈夫嫖娼,自己却又充当第三者。

大奎有时不回家。贤惠以为他工作忙,从没怀疑过丈夫。一次,大奎给小景买了一双鞋,花了三百六十元钱,小景没相中。大奎没办法拿回家给贤惠。贤惠以为大奎给自己买的,又高兴又埋怨:奎呀,你咋买这么贵的鞋呀?哎呀,太贵了!我啥时穿过这么贵的鞋呀?大奎心情复杂地看着贤惠:你就穿吧。

后来别人告诉贤惠,她丈夫有婚外情。贤惠问大奎,大奎不承认。后来小景半夜把电话打到家里,贤惠才确信大奎有外遇。贤惠心里难过,却从未找小景为难她。

棒打鸳鸯

那些年,贤惠身体累坏了:股骨头坏死、肝炎,颈椎、脊椎都有毛病,还出了一场车祸,昏迷好几天,脑袋里还有血块,每天头疼。

一九九六年,经亲属介绍,贤惠开始炼法轮功,很快身体恢复。大奎也看了《转法轮》,还给别人讲法轮功好,一个患糖尿病的派出所所长就是听他介绍开始炼法轮功的。
 
一九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贤惠在全县公安系统出了名,连县里副局长、“六一零”都上门要她放弃修炼,大奎更被下了“硬任务”。贤惠凡事随和,但这回坚决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大奎说:你要我还是要大法。最终,贤惠选择要大法。一九九九年底,两人离婚了。大奎掂着离婚证说:给他们看看,就不逼我了,咱就是假离婚。

二零零零年,贤惠和同修進京维护大法,被从北京劫持回来,贤惠先被拉到大奎的派出所,大奎暴跳如雷,逼贤惠写保证,贤惠严词拒绝,最后被拉到看守所关押。
 
二零零零年五月,贤惠第一次被劳教,送到一个全国臭名昭著的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元旦,大奎和小景结婚。
 
后来,贤惠又被先后劳教两次,累计劳教六年,受尽折磨,依然没有放弃修炼法轮大法。

救度情敌

二零一零年,贤惠第三次走出劳教所。她还是每天都出去和老百姓面对面讲法轮功真相。两个女儿、女婿都支持她,小外孙女经常作伴。
 
面对和大奎结婚的小景,贤惠也没落下,同样和她讲真相。贤惠称呼小景“她姑”,一样把她看成迷中的众生,发自内心希望她有个美好未来。小景受到触动,爽快答应三退,还把贤惠给她看的真相材料拿到单位和同事讲。

大奎和小景结婚后,曾非常后悔,几次给贤惠写信,找到贤惠交谈,希望复婚。
 
贤惠心中只记得大奎的好:讲义气、孝敬老人、工作踏实、有才华……不记他的错,也不计恨他。但为了不伤害小景,贤惠没有答应大奎复婚。
 
自己两个女儿结婚,大奎给了一万元;小景女儿结婚,给了十万元。贤惠的两个女儿心里不平衡,贤惠就对女儿说:人和人因缘关系不同,不要计较这些。

现在,贤惠身体棒棒的,二十年没打针吃药。两个女儿都有很好的工作和不菲收入。小景却多病缠身,贤惠就劝大奎多做一些家务,不要和小景闹矛盾。

今年过年,贤惠让女儿带着孩子与大奎、小景团聚,自己却一个人在女儿家看家。

佛家修炼历来讲慈悲,贤惠体现的就是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慈悲吧。

(作者注:考虑当事人的感受,文中三位主人公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