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月刊》网站设立了一个专栏《什么是你最大的宗教选择》,邀请读者分享其个人故事和思考,以及生命中最重要的决定。一名西方生物学者讲述了自己因罹患罕见疾病邂逅法轮大法,修炼后身心愈合、心灵得到救赎的经历。
罕见疾病无药可治
我的专业是生物学,博士课题是研究非达尔文进化模式。我获得了慷慨的奖学金,并找到了理想的野外研究场地,在马达加斯加进行实地调研,研究不同狐猴之间的显性杂交。
从野外回来之后,我开始感到虚弱、抑郁,使用微型实验室工具变得越来越困难。我被医院诊断为格林-巴利综合症。这是一个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目前没有治愈的方法。入院当天,我还被发现感染了寄生虫,后来又得了传染性单核白血球增多症。总之,我的身体糟透了。
偶遇法轮功神奇康复
我回到家乡,母亲鼓励我尝试“替代疗法”,但是没有效果。于是我回到大学城,偶遇一个熟人,他给了我一张法轮功的DVD。
在尝试模仿这个动作缓慢的功法半小时后,我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好转。我读了法轮大法的书籍,并学会了五套功法,我一天天感觉好起来。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反射恢复了(反射消失是格林-巴利综合症的常见症状)。
几个月之后,我回到神经科医生那里检查。我永远忘不了他的话:“祝贺你。你已经完全康复。我无法解释。但是请继续做你在做的事情。”
第一次理解了母亲
修炼法轮功产生了一些令我好奇的“副作用”。在开始修炼一周之后,我开始厌恶香烟的味道。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开始厌恶酒精。这两种状态都在《转法轮》里面有描述。
有一天晚上打坐的时候,我的整个人生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一幕幕闪过,画面移动非常快,我在几分钟内看到了我人生当中的许多事情。
但是奇怪的是:它虽然是我的人生,却不完全是我记得的版本。过了一会,我恍然大悟:这是通过我母亲的眼睛看到的我的人生。我很惊讶。我哭了几个小时。
我和母亲有一种复杂的关系。我们爱彼此,但是我们不能心平气和的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超过15分钟。通过这次经历,我第一次真正了解了我的母亲,懂得了她的磨难和考验,懂得了她的痛苦和初衷。现在,我和母亲的关系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充满爱和尊重。
博大宽容的世界观
我在那些有组织的宗教当中碰到的问题在法轮功当中都不存在。
收钱?被禁止。等级?没有。你只能对照(“真善忍”)的教导来衡量自己的进步,而不是对照他人。
通过学习法轮大法,我看到自己一天天变得更加真诚、善良和宽容。
我走进法轮大法是因为身体康复的神奇功效,但是沿着这条道路,我发现了远远更深刻的东西——精神愈合,从某种意义上,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