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灯是中国监狱、看守所司空见惯的奴工产品之一。
文: 木子
 
中国的劳教所解体后,看守所、拘留所似乎更加“人丁兴旺”,与其说它们是执法机关,不如说是劳奴市场。笔者于二零一六年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昆明市看守所,现把在里面的亲身经历公之于众告知于众。这样的看守所,只要它存在一天,中国的劳奴市场将兴旺一天。
 
警察肆意抓人当劳奴

中国对警察的考核是有指标的,且与工资和奖金挂钩,这是众所周知的。警察为了完成指标已达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了。这与现中国遍地的奴工产品有关,只要能抓到人就可以低成本生产出廉价的产品。
 
也许你只是为了讨要工钱与对方发生了争执,等待你的是寻衅滋事罪被逮捕;也许你只是想从家里带一把刀具去乡下作为农具,被所谓的执法者盘查与之争执两句,你因此被以妨碍公务被逮捕;或者你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因为打架被捕等等。
 
反正甭管你是擦皮鞋的、还是摆地摊打气球的、只要警察未完成指标,你就可能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因为只要把你弄到看守所就可以卖得几千元,如果再能成功判刑就又可以卖得上万元。这样的劳奴市场生意能不红火吗?
 
劳奴每天工作十小时  
 
中国从食品、衣服、鞋子、假发、卫生筷、餐巾纸、玩具等等都有可能是奴工产品。无不沁透着血与泪!

而昆明市看守所就是一个典型的地下黑工厂 ,在此羁押的嫌疑人通常是一年左右,也有长达四、五年的。这里的姐妹除了有工作组来检查及元旦、过年有休息外,平时几乎没有休息日。所谓检查也是事先打过招呼的,来之前看守所已经把违禁品收拾得干干净净,每个警察都是如此的配合,戏一演过,那里的姐妹就要加倍劳动,来弥补因检查耽误的时间。
 
这里的劳奴每天被强迫工作十个小时之久。每个监室每天大约要完成一万八千个灯泡(一个监室多则十八个人、少则十四、五个人)。每天把灯泡分摊到每个人身上,从穿灯、上灯、拉段子线、编线、搅线、验灯等工序全部都由这个监室的姐妹完成。
 
完不成的等待是双班——体罚(晚上不许睡觉三个小时零二十分钟,让你来回走),同时天天被罚打扫卫生、抬马桶。如果整个监室三次完不成任务的有可能被罚停电视、停晒衣服、停买生活用品及小食品(包括不许买卫生巾、卫生纸、牙膏等),同时不许刷卡买加菜。罚了还要补上所规定的任务。警察得意地扬言:我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你,有的是办法。 
 
奴工传唱的血泪之歌  

昆明市看守所生产的奴工产品有哪些呢?我们经常看到的人行树上挂的彩灯,从昆明市看守所源源不断生产出来,广泛用于大楼、酒店、酒吧、众多的经营场所等。经常还有国外的订单,特别是元旦、圣诞之前。

姐妹们白天辛苦地劳作,晚上看着长满血泡的双手,含泪唱着:穿不完的灯泡,吃不完的水上漂,穿不完的段子线,站不完的双班(根据丹顶鹤所改编)。她们有的手指已变形;有的食指已残废;有的红肿有瘀血、淤青。笔者的左手食指、中指严重受损。
 
为了把灯上到位,她们经常做一个危险的动作,把灯泡放到嘴里用牙去咬。一个老人因此把灯泡咬碎了,导致满口鲜血,狱警也不带老人去医院就诊。一个星期后老人的喉咙化脓,疼痛的无法说话,居然无人问津。老人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忍着剧痛把化脓的部位抠了出来,里面还有用肉眼可见的血红碎玻璃。这样才算捡了一条命!
 
在这里经常听到警察说这样的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用钳子上灯也好,还是用嘴咬也好,反正我只管你交出来的是成品就行。”

无论冬天还是夏天,被关押的姐妹们大部分都是用冷水洗澡,有的监室每天只供应一个小时左右的冷水,多数人连碗都洗不上,更不用说洗澡洗衣服了。每天八次的点名,其中一次是夜里三点,并要求在押人员大声喊:“警官好,遵守规定、服从管理。”

笔者呼吁公众关注昆明市看守所及与其长期合作的昧着良心赚钱的灯泡老板——江老板,一个浙江口音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呼吁曾经在昆明市看守所受过迫害的同胞们提供线索。
昆明市看守所每个监室(不到二十个人)每天大约要完成一万八千个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