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来稿)我在二零零五年底得了白血病,二零零六年初走進法轮大法修炼。我当时是在一个外资企业工作,因工作环境关系,我知道在我前后已有四人得了白血病。他们都是按照医学的治疗方案治疗,相继死去。我因为修了法轮大法活了下来。今天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讲一讲我的经历。
二零零五年我在公司上班,在车间还当了个小头头。丈夫买了一辆小型货车干出租,儿子上幼儿园,我工作如意,家庭顺心。
我身边就有修法轮大法的,因受中共媒体宣传的影响,我排斥大法。法轮功学员送给我挂在车上的护身符,劝我“三退”保平安,我不但不感激,还把人家大骂一顿。
没过几个月我就得了白血病。在打工的大城市消费不起,就回老家治疗。刚回去的时候我生活还能自理,法轮功学员耐心给我讲真相,告诉我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我有益。我心里排斥,我丈夫对她说:“医学上都解释不了,念那几个字就好了吗?!”
后来我就水米不進了,在医院还昏迷过去。丈夫喊医生抢救,医生在办公室坐着没动,说让家属给准备后事吧。丈夫急了,冲進办公室扯着衣服领子把医生拽出来了,医生这才给我输氧气。我醒来了,看到弟弟在大哭,丈夫还在跟医生吵,让医院帮忙联系120救护车转院,到市内大医院治疗。医生认为没有必要了,在丈夫的坚持下联系到了120。
此时天已经黑了,打电话又通知家里人准备钱,家人现出去借,五元,十元也不嫌弃,借了一大包,我妈要把自己攒的二万多防老钱拿出来,我两个姐姐不让,说大伙先帮帮再说。给我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这时还来告诉我:千万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的我已经没有路可走了,时不时也念了几句。
到达市内大医院已经是半夜。抢救完以后,医生把家属找去说要有思想准备,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血小板只剩一万多,建议住特护病房。我没有同意。
第二天医院下来催款单,入院时交的一万多元已经花光了。医院每隔一天给患者验一次血,主治医师让我丈夫上血库去给我买血,说我入院时输的400CC血消耗的差不多了,我自己的身体没有造血的迹象。100CC血那时是六百元钱,400CC的血就是二千四百元,自己拿现金去血库提。
我心痛钱,不同意。我问主治医师能不能从食物上补?其实我也只能喝个小米粥,嘴里都烂了。主治医师说不行,他告诉我,人出血全靠血小板凝固止血,体外出血可以帮你包扎,如果内出血就危险了,还建议我去住特护病房,因为我身体没有免疫力,怕传染。我不同意,医生说我不配合治疗,无奈的走了。
在我入院的几天里,丈夫与医生们也吵了几架,输血的时候要家属签字:有可能传染甲肝、乙肝、艾滋病……做骨穿、腰穿的时候要家属签字:有可能瘫痪、有可能成植物人、有可能死亡……我丈夫提出疑问时,他们告诉说:这是我们院的规定,家属签字我们就做,不签字我们就不做。我丈夫也压抑的恨不能从我住院的十三楼跳下去,解脱了。
就在他在走廊里抽烟的时候,遇上了一位法轮大法弟子。他告诉我丈夫,他自己以前是个老药篓子,炼法轮功十四年没有吃一片药。他的邻居原是白血病人,也信大法,也十四年没吃一片药了。丈夫回来说给我听,让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念。我俩就一起念。
隔一天再验血,我的血小板上升到八万,我的情况稳定了。医院有个退休返聘的老教授亲自领着一帮医生到病房问我是吃什么补品补的?她接触血液病患四十多年,没有一例这么乐观的。我当时因为害怕没敢说是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但我心里知道,我想起就念。有些药用了会有副作用,但在我身上什么症状也没有,医生也纳闷。
第一次化疗出院后,虽然我自己感觉身体已经恢复正常,法轮功学员也教我炼功,看书,但是到了化疗的时间我又去医院化疗去了。医院有个打扫卫生的信基督教,和我是老乡,每次到病房打扫卫生时都劝我信基督教。她第一次说,我没吱声,第二次说时,我说我要信法轮功。当时她就翻脸了,冲我喊,人家信法轮功的都不用上医院,你来干什么?
我一下被她噎得一句话都没有了,心想:“是呀,我来干什么?”我当时就下决心,要一心一意修炼法轮功。
丈夫得知我没有再去化疗,他哭了,打电话告诉我妈:你姑娘到期不回去化疗,要在家炼法轮功,这可不是打麻将这次输了下次赢,这要赌输了可就惨了!我妈说:“她的病咱这家庭也陪不起,比咱有钱的都陪不起。也确实有炼法轮功把病炼好的。她要炼就炼吧,当真有那一天,妈不埋怨你。”
如今十二年过去了,我一片药也没用,身体比二十多岁时还好,我一米六六的个子过去没有过百斤,如今一百四十多斤。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人变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