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尉对艺术有着骨子里的追求和热爱,在中央工艺美院读书时,他如饥似渴地吸收人类艺术的养分,经常早上三点起床,在学校食堂门口路灯下看书,冬天感觉不到寒冷,夏天忘记蚊虫的叮咬……
出生于1961年,秦尉刚懂事时赶上文革,到处是打砸抢,文化成了一片荒漠,根本没有书可看。1977年恢复高考,他考上了中央工艺美院,干涸枯萎的艺术心田就如被清泉灌溉着,怎能不如饥似渴!
这期间,他除了鉴赏到古今中外艺术作品外,还阅读了大量哲学著作,他的思想迅速成长起来。
迷失
大学毕业后,秦尉被轻工业出版社要走,他的专业是室内设计,单位希望他能够引进编辑一些国外的专业图书。单位待遇很好,几乎每天都发福利。单位承诺给他分房子、送他去日本学习等等,一般人就会很满足了。
可是,秦尉要画画,为了有更多时间创作画作,他调到八一中学当了美术教师。除了上课,秦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画画,有时周末早晨走进画室,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他处于一种忘我的创作状态之中,却迷失在人类没有正统信仰后光怪陆离的变异艺术中。
秦尉说:当时所有那些现代艺术,我都接受了,我喜欢那种暴力的、恐怖的、视觉冲击力的那种,恐怖到什么程度呢?有一次我们教导主任进了我的画室,一推门,他转身就往外跑,说:我感觉到了地狱了,太恐怖了!
秦尉说:“感觉自己那时就像个很凶的动物,生活在地下5米深的地方,碰见其它生灵,几秒钟之内,就能把它撕得血肉四溅,我老有这种感觉……”
新生
1996年,秦尉准备去德国办画展,他已经创作了一百多幅大型油画。就在参展前夕,秦尉得遇法轮大法。一口气读完《转法轮》,顿觉全身心得到清洗净化,如重生一般,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
秦尉说:“我第一次看《转法轮》是1996年,看了一夜,我都没动窝,天亮我看完了,赶紧找学员:快点教我动作!”
“我就感觉啊,自己泡在泥汤里,周围都是烂树叶烂树杈什么的,大水冲着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淹死了,什么也抓不着,有时抓了一根稻草,然后又沉下去了,我在洪流里挣扎著,浮起来又沉下去,生命完全没有着落,就要不行了……这就是我第一次打坐的感觉,我知道,是大法救了我,是师父救了我。我知道生命的意义就是要同化‘真善忍’大法。”
随着精神境界的迅速升华,秦尉重新审视那些如数家珍的古今中外艺术作品,对其艺术价值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再回头看自己的作品,发现很多是符合了现在人类道德滑坡后的变异审美观,虽然表面看起来很精彩,但用升华上来的道德水准衡量却全部黯然失色,不能带给人心灵的美感和正的能量。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取消画展,将近百幅作品付之一炬。
苦难
秦尉的修炼之路充满艰辛和苦难,为了维护信仰自由的权利,为了同胞们不被铺天盖地的谎言欺骗,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倦地讲述着法轮功真相。
他被一次次迫害,八次被非法绑架,劳教、判刑,在监狱里十多年,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受尽非人的折磨和酷刑,但是他依然矢志不渝。
他曾经被绑在床板上六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得窒息;
曾经三十天不让睡觉最后出现幻觉;
五个月里每天夜里刚睡着就被警察以一种尖利噪音反复吵醒刺激神经,心脏很快出现早搏房颤,被折磨得面容苍老憔悴;
曾经长期被关黑屋坐小板凳、曾经被强制在酷暑烈日下做奴工每天只给一杯水喝……
然而,他已经知道了真理,怎能违心地欺骗自己和世人呢?他知道法轮大法是来救人的、用“真、善、忍”来挽救败坏了的人类道德的,怎能允许大法被造谣栽赃污蔑而不管呢?他作为大法弟子不去把真相讲给世人谁去讲呢?
境界
1999年7月以后,秦尉因为被迫害判刑,早已失去工作,他靠教孩子绘画维持生计。即使这样,他坚持最低收费,每小时只收五十元人民币。每次上课二小时,孩子们不愿走,经常多上一个小时,可秦尉只收二小时的钱,从不多收一分钱。有一次,家长看到孩子的进步非常感激秦尉,过年给他带来一些水果,秦尉再三推辞不行,就坚决不收当天的学费,家长是又心疼又感动,以后再也不敢送礼物了。
修炼前秦尉只把当美术教师作为谋生手段,主要精力放在自己画画上;修炼后,他尽心尽力教好学生,无私的把自己的全部领悟传授给孩子,用自己的深厚艺术造诣和智慧点拨他们,使不少孩子顺利考进目标院校,走上艺术之路。
对那些家长期望值很高却缺少绘画天分的孩子,几次课后,秦尉往往委婉劝阻家长帮助孩子选择其它的兴趣,不再约课了。
就是这样,即便是在生活很困难的情况下,秦尉也不会违背良心挣钱。有时一个习作需要画好几个小时,他就把要点都讲清楚让孩子回家去画,不占用上课时间,也就不用付费了。
这就是秦尉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境界和胸怀。
2016年5月18日,秦尉只因为把一本《九评共产党》赠送给路人又被一审冤判二年半,至今被非法关押。希望司法人员站在法律公正和道德良知的角度,行使法律抑恶扬善的天职,纠正对秦尉的冤判,让他早日回家团聚。秦尉84岁的病弱老母望眼欲穿,妻儿亲朋翘首以盼。(文:北京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