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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永疑遭天津警察报复性虐杀

7月11日下午3点多杨玉永被送到武清中医院急救室(如图),六点多通知家属,晚七点家属到时杨玉永就已经停止呼吸,身体僵硬,脚也凉了。

【编者按】今年7月11日,法轮功学员杨玉永在天津武清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尸体伤痕累累,当局还出动百名警察和特警抢夺尸体。杨玉永和妻子孟宪珍去年12月在家中一起遭武清国保警察绑架,目前孟宪珍仍被非法关押在武清看守所。

下面是杨玉永的女儿写给人大的信,要求对这样事关执法者公然犯罪的命案立即立案侦办!

我是天津武清人,叫杨光威。今年7月11日下午,我们被通知立刻到武清中医院,说(我父)杨玉永命危急救……我们到了,见到了,触摸到了被非法拘禁已半年的父亲,他,身体都僵硬了,脚都凉了,所谓“抢救”是做样子。

噩耗,震惊,悲痛,然而不仅如此,诸多迹象表明,这绝非正常死亡,而是天津武清公安涉嫌残酷报复性虐杀。

尸体伤痕累累

我们家属现场查看,我父亲的脖子、身体多个部位都有大面积青紫,乳头瘀黑,用手一摸乳头快掉了,就连着一点儿,乳头下面扣着痂,两耳后面都有很大的伤口,脚趾有竹签或钉子插入的痕迹(这些都有照片为证)。

现场有很多警察,但没有人告诉我父亲的死因,我不停地打电话报警、打至检察院投诉,也找了武清和天津市的督察等。但对方不是冷漠应付,就是踢皮球,甚至恶语相加。有人还嚣张地跟家属说:“你上公安局、上天津、上北京信访,哪都没人管。”

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武清公安出动十四辆警车,其中一辆都是黑衣特警,将中医院急救大厅包围,强行将遗体转移到医院旁边殡仪馆。

当天下午我母亲被从看守所带到殡仪馆见我父亲最后一面,我母亲要求把遗体翻过来看时,后背多处伤痕,撩起裤衩往里看,屁股、裤裆、大腿根都是血,我们拿出手机要照相,竟被警察阻挡不让照。

生前遭殴打和性虐待

就在两周前6月28日律师文东海会见时,我父亲亲口告诉律师他被看守所警察刘兆刚扇嘴巴,还唆使监号里的十三个犯人殴打,同时性侮辱,吸乳头、撸生殖器等(有录音为证)。曾经被打昏过,昏死多长时间,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曾两次控告看守所酷刑,却遭报复性毒打及威胁,直到突然非正常死亡。第一次控告在今年三月,根本没有回复;第二次控告,武清检察院干脆把控告书转给武清防范办(即六一零)(有录音为证),一个月后,我父亲被打死了。

我父亲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给他戴上挂着两个大铁球的重镣,还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只能猫着腰,还曾被体罚坐小板凳,还给他调号,唆使牢头狱霸整治他。律师会见时,我爸是戴着脚镣会见的,脚镣上一边一个大铁球。

警察刘兆刚报复性毒打

律师找到武清看守所驻所的黄姓检察官反应了情况,等到下次律师会见完,警察刘兆刚不但没收敛,还气急败坏把我爸拉到一个没人的监号毒打,苍蝇拍的竹子把都打烂了,屁股打的流血,还威胁:“再把挨打的事告诉律师,下次就不用这个打了,换一个大家伙打。”这是我爸亲口告诉律师的话,我们把控告书用快递邮寄到天津市检察院和天津市公安局等部门(有照片为证),却如石沉大海。

“依法治国”,如果是真的,执法者怎么敢如此嚣张报复作恶?但是我们还是要依法申诉,这真是举步维艰,是难上加险。请律师到武清检察院立案,马上司法局就知道,上面马上给律师施压。武清公安局叫我去一趟,我去了,治安科的警察顾亮说我接受媒体采访是勾结国外反华势力,还不让我请与“国外反华势力勾结”的律师。要求看守所给我母亲办取保给我父亲料理后事,看守所说:你们先把律师辞掉。

看守所造谣说是自杀

他们还去我家威胁我弟弟,一个叫杜宝春的说:“再往网上发照片就追究刑事责任,你这属于煽动造谣”。跟村民说我父亲在看守所自杀了,到底谁在造谣?派出所警察受上面指使,到村里挨个找法轮功学员家敲门威胁,看守所还欺骗利诱我的亲属,三番五次到看守所里劝我母亲妥协。而给我母亲请的律师却连续几次被阻止会见,还被刁难、恐吓、推搡。

武清公安局的警察,对去看守所关注的亲朋、群众,一个人一个人的把录像仪都贴到人脸上录像。对我和家人的监控、跟踪、蹲坑更是明目张胆。

我父亲遭受酷刑报复,甚至可能是被虐杀,还要用威胁手段压制申冤,包庇犯罪吗?对这些善良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还要继续掩盖吗?是什么样的黑恶势力在支撑着“越告越打,再告打死!”的邪恶逻辑?难道要像秦香莲那样——相爷的银两我不要,屈死我也不喊冤?

我知道人大是全国最高权力机构,能否让民众抱有一点不灭的希望!

 武清公安报复虐杀七大嫌疑

经过多方了解,和咨询律师,我们认为天津武清公安涉嫌报复性酷刑及虐杀犯罪的嫌疑!如下:

嫌疑之一:申诉遭受报复毒打及威胁恐吓

嫌疑之二:死前遭报复性加重酷刑

嫌疑之三:尸体伤痕累累

嫌疑之四:疑为入院抢救前人已死

身体都僵硬了,脚都凉了,从身体肤色看已无血色。医院人员说,人来时已经不行了。

嫌疑之五:检察院意欲要求家属同意他们指定的尸检机构。

嫌疑之六:据了解,公安指使村干部在乡邻中放话,传谣,我父是自杀。

嫌疑之七:调查死因的诉求受威胁恐吓。

据上陈述,有证据证明武清看守所有前科,有企图,同时死亡原因疑点重重,对于这样的事关执法者公然犯罪的命案,我们请求立即立案侦办!

当时武清中医院急诊处内外的警察、便衣。

大学讲师插播真相坐冤狱15载命危 

73岁的原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讲师黄敏被非法冤判20年,已经坐了15年冤狱。

(明慧通讯员大陆报道)73岁的原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讲师黄敏,因插播法轮功真相电视节目被非法冤判二十年,2002年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至今坐冤狱已经十五年。今年7月底,黄敏的儿子千里迢迢从东北到山东济南监狱医院,看望已经不能行走的父亲。

接见时,黄敏被抬到轮椅上推来见儿子,黄敏仍语言不清、不能说话,儿子见状要求放人,狱方却说,得再观察半年,看实在不能自理了再放人。

7月31日,黄敏情况危急,又被送进了山东省警官总医院抢救。黄敏的老伴和儿女心急如焚,又连夜奔赴山东。即使这样当局也不让黄敏的老伴见黄敏。

修炼前因病八年没上班

黄敏修炼大法之前,身患各种疾病:胆囊炎、胸膜炎、肝炎、重症神经衰弱,更难以忍受的是三叉神经痛。三叉神经痛经常在他讲课时发作,疼得他大汗淋漓,头顶着墙,吓得学生手足无措。

就这样他被迫告别了三尺讲台,病休在家。每天都是痛不欲生的挨着日子,中药、西药、偏方全无效,最后从北京买到了西德进口的“卡马西平”,每片药十元钱,一日三片,还算过得去,那时工资很低,家里仅存的一点钱全部给他做医药费。他八年没有上班。

炼法轮功康复重返讲台

1995年5月,在黄敏痛不欲生时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炼到三个月,药物全停,身体逐渐康复,他真好了,家人都惊喜若狂。他告诉家人:我好了!告诉亲朋好友、学生弟子:我炼法轮功,好了!法轮大法、真、善、忍在他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告别八年的讲台,又再现了,他见人就说大法师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有些学生同事都跟着学炼。

遭各种迫害 仍坚持正信

1999年7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黄敏成为佳木斯大学第一号被打压的人物,强制洗脑,威逼利诱对他全无效。黄敏第一个被大学开除公职、停发工资。 后来因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多次遭非法关押、酷刑迫害。

2003年黄敏被当局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为由非法判刑二十年。他在山东省监狱始终坚持信仰,不“转化”,遭受了各种迫害,绝食抗暴超过四十次,经历过被严管、蹲小号、每天坐小凳子、不让睡觉等迫害。

警察指使帮教及包夹犯人采用各种没有人性的虐待办法摧残折磨他,指使一个年少无知的犯人摧残黄敏,这个小犯人一会坐在黄敏身上折磨,一会坐在肩头上,一会压头顶,挖眼睛,捏鼻子,不让睡觉,或在黄敏刚睡着就突然用工具或大声把他吓醒,连续长达数月摧残。

今年3月中旬,黄敏突发脑溢血,至今不能说话、不能行走,又查出肺内感染,肝上有肿块,胆结石。狱方还是说:放弃修炼法轮功才能放人。

610用电钻钻门入室 绑架法轮功学员

(明慧通讯员重庆报道)今年4月6日,法轮功学员许晓琴和丈夫尧荣宣被重庆永川区国保非法抓捕。关押了一个月,许晓琴于5月5日回家。

7月2日下午2点左右,许晓琴正独自一人在家吃午饭,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砸门声,她没有开门。一帮人在外面开始用电钻钻门,把门钻了一个洞,手伸进洞里就把门打开了。这些人没有出示证件,也没有穿制服。他们是永川政法委、610、街道办以及居委会的人。

许晓琴被他们绑架到合川洗脑班遭强制洗脑,每天播放各种诬蔑大法的视频,音量很大,强行灌输。有个塑料匣子装着许多碟子,是各种各样诬蔑法轮大法及其创始人的视频。但许晓琴始终坚持信仰。

7月31日,洗脑班说天气太热,放一个月暑假,许晓琴才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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