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善玉
老爸今年六十四岁,身强体健精神棒,看起来就像五十几岁的人。他不是法轮功修炼者,十八年来却在高压恐怖环境下,明辨是非,坚守善良,并积极传播真相,朋友们都说他是那种“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
风雨中坚守良知
我的父母都出生在中共建政后。三年大饥荒、十年浩劫、六四血洗天安门,血雨腥风的政治运动伴随了他们的半生。但父亲始终良心未泯,批斗臭老九时他不肯批老师,批判孔子时他偷偷的保护书籍。
我小时候爸爸就告诉我,他的叔父在共产党里当官,却被批斗打断了脖子,共产党岂不是很坏?!所以,爸爸对我的教育,抵消了很多在学校里中共对我教育的毒害,使我长成了一个正直的人。
妈妈因病得福
我家是个清贫之家——妈妈是个重病号,风湿性心脏病加心脏二尖瓣狭窄、腰脱、妇科病,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好地方。一九八九年靠借钱在北京三零一医院做了换瓣手术,光是还这笔债就还了好多年。手术后妈妈仍是废人一个,丧失劳动能力,常年服药。我是一直寄养在姥姥家长大的。
苦日子一直熬到一九九六年——我妈妈得到法轮大法了!她停掉了术后必须终生服用的抗凝药“华法林”。刚刚得知此事的爸爸暴跳如雷,但是妈妈坚定不移,身体一天好似一天,几个月后无病一身轻,所有的病彻底好了,变成了一个健康人。
一开始爸爸也不敢相信,屡次陪妈妈到医院检查身体,这些检查结果最终使他不得不折服,目睹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八年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炼。姥姥不识字,看到她的女儿奇迹般的康复,也开始了解大法。一家四口,三个修炼人,那曾经是个多么幸福的修炼之家啊。
恶浪翻天 妻儿护法
“七·二零”之后,原来的炼功点没了,学法组散了,姥姥、妈妈和我就建立了一个学法小组。我们这个学法小组坚持了十年之久。因此爸爸不修炼也能了解到一些法轮大法的法理,接触到了更多的修炼人。从这些大法弟子的言谈举止中,他看到了法轮大法真相。
二零零二年这些大法弟子纷纷進京护法,邪党千方百计阻止学员进京,车站设卡,到处抓人,很多大法弟子甚至还没到达天安门广场就被抓起来了。能平安回来的基本没有。可我们学法小组的一个老同修却一路正念返回来了。当报平安的电话打到我家来时,我看到从来有泪不轻弹的爸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仰起头看天,不让眼泪流下来,我和妈妈也哭了,是那么开心的哭!
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老爸很感动,一旦放在自家人身上就不同了。当我妈妈带上老同修的“法轮大法好”的小条幅走上北京时,爸爸情绪激动,大发脾气,生气、担心、害怕,因为他见识过邪党的罪恶,为妈妈担惊受怕坐立不安。可妈妈也平安的回来了!当妈妈给我们讲述在天安门被抓,被关进铁笼子,她怎么奋力反抗,神奇走脱,又重返天安门证实大法的故事时,爸爸听得很入心,后来他还多次给别人讲述妈妈的这段经历,他为自己的亲人感到骄傲自豪,对大法弟子们感到敬佩赞叹!
那年的十一月二十三日我登上進京的列车,二十四日到天安门广场,二十五日平安返回。爸爸特意炒了好几个菜,欢迎和犒劳平安回家的我。
不是大法徒也把法来护
爸爸很喜欢看大法真相资料,《转法轮》也看过,看完对大法师父评价极高。
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他虽然不是一名大法弟子,却常常向世人讲述大法真相,小区的远近邻居管他叫“法轮功”;在火车上讲真相,他乘坐的软卧车厢里挤满了来听他讲大法真相的人,行车三千里,讲了三千里;他去北京旅游,也到天安门广场讲真相,向一起旅游的同事们揭穿所谓“自焚”的谎言;节日里亲友聚会的餐桌上,他帮着大法弟子讲真相劝“三退”,等等。不仅如此,大法弟子想建立真相资料点没有钱,他慷慨资助一万元;从监狱刚刚获释的大法弟子无家可归,就住在我家;我到了适婚年龄,一家人决定不认同“真善忍”的人,条件再好也不要。
二零零八年,妈妈向世人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到看守所。我和爸爸开始想办法救妈妈。每次爸爸去要人回来,马上把前后经历和情况告诉大法弟子,始终和大法弟子一条心。大家相互配合,加上妈妈正念强,最后她安全回家。
在单位公开退党
妈妈公开退党比较容易,因为她是单位里人人皆知的大法弟子,所以党委的头头们麻利地在妈妈的退党申请上盖了章。
爸爸是中层干部,单位规定:中层干部必须是邪党党员,所以他要公开退党阻力很大。这件事情如鲠在喉,爸爸决心退休前必须公开把这个邪党退掉。于是他就想出一个“高招”:他找到组织部长,把对方大骂了一顿,然后提交了退党申请。果不其然,这部长就批准他退出了中共。
同修们常常说爸爸是个“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我为他在正邪较量中,能分清大是大非,做出明智的选择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