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来稿)我年轻时有个朋友,叫葛玉堂,在黑龙江富裕县工作。前些年,我搬到齐齐哈尔后,就没见过他。
 
2008年秋的一天,在早市碰到他,才知道他也搬到齐齐哈尔了。他问我:“你咋这么年轻?”他的头发白了。我告诉他:我炼法轮功,身体好。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可别整那玩意儿,现在,都背后看着你们呢。我家隔壁就有一个法轮功,天天好几伙人看着她,说原来是当官的,也被撸了(被撤职的意思)。”我说:“你可别干监视大法弟子的事,损德呀!”他说:“什么德不德的,给钱就行!”
 
我知道他参与迫害了,问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他不说,听他的意思是他两个儿子都在干那个。
 
2012年下半年,因为很久没见到他了,我就给他大儿子葛军的单位打电话,那边说:他爸去世了,说是脑血管意外。
 
我好难过,因为我没能阻止他参与。从二零零八年到他去世,我给他讲了三、四次真相,劝他别干这事,会遭报的。
 
他说:“你尽搞迷信,你看见谁遭报了?”这都是受中共无神论的毒害,使他不相信因果报应。
 
2013年年底,我又打电话找葛军,那边说:葛军脑出血死了。
 
我有一个亲属跟他二儿子的媳妇在一个单位。2014年12月中旬,这个亲属告诉我:葛老二出车祸,抢救一周还是死了。
 
三年的时间,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葛家父子三人都走了。希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从中吸取教训,不要让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