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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离世

从左到右:被迫害离世的重庆法轮功学员苏锡英、郑庆云、齐松龄、 谭文明。

(明慧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江北五里店街道地区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苏锡英

女,五十三岁,重庆长安厂职工,多次遭受迫害。2000年,因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拘押一个月。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永川监狱迫害,枉法判刑四年。在永川监狱四年里,苏锡英遭受了各种身心摧残:不许家属探视;不打报告不准下账(取钱);家属交的钱不许使用;进去带的生活必需品被全部没收;四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克扣食物,每顿只给少量的白饭,甚至不许大小便……

苏锡英常常被恶警毒打和包夹辱骂,强迫长时间超负荷的劳动,每天从早上七点做到深夜十二点,收工后还要罚站两小时,也就是强行洗脑两小时,无论是劳动或是洗脑或是罚站一律不许坐,然后才能去洗澡,洗衣服及个人卫生。第二天六点必须起床。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一年多。在这样的折磨中,苏锡英身体每况愈下,腰椎严重错位。2005她回家后,仍长期遭受派出所、居委会的骚扰、监视、恐吓等迫害。最终,苏锡英于2007年4月11日含冤离世。

庞定容

女,江北长安公司退休,家住建国村,于2007年10月3日九时左右,在黄泥磅讲真相被绑架,被劫持到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迫害,时间是一年半,被迫害成严重癌症,于2998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郑庆云

女,六十二岁,重庆江北区长安厂退休职工,于2010年11月被绑架、劳教,迫害致全身浮肿,四肢不能弯曲。

2010年11月16日上午,重庆市国安局、九龙坡区公安分局在九龙坡区巴国城绑架了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郑庆云女士就在其中。郑庆云被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长期坐塑料小凳、不准动、不准睡觉、强制超负荷劳动,用高分贝音量放诽谤师父及大法的电视,强行洗脑,每天还逼写“思想汇报”,不写就不堪入耳的大骂,稍不遂意就大打出手,郑庆云被打的遍体鱗伤。恶人还在饭里放了不明药物。进入劳教所不久,郑庆云就出现下肢浮肿、心慌、头晕、全身无力等等不良反映,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从劳教所回家后,郑庆云的儿子见状心疼,硬是将母亲送到重庆最好的医院救治,经多次反复住院治疗,却不见一点好转,甚至还出现全身浮肿,四肢不能弯曲,连楼都不能下。这时,中共社区、街道人员经常电话骚扰,还假惺惺的上门关心,最后还威逼郑庆云的儿子监控母亲。在这种精神、肉体痛苦以及高额医药欠债的多种压力下,郑庆云于2015年4月12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二岁。

谭文明

女,六十八岁,江北区肥皂厂退休工人,1996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她曾经三次被非法拘留、还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谭文明坚持信仰,拒绝“转化”,狱警就用各种手段迫害她: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给少量食物,各种体罚、高强度超负荷劳动,曾经绝食,二次被长时间插管,当管子抽出时,连带浓盐和血一起吐出满地等等,她遭受非人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全身浮肿,流脓、皮肤与衣服粘连,腿脚上到处是紫乌色疤痕……

谭文明2001年从劳教所出狱后,她还被“610”绑架到望乡台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从洗脑班出来后,谭文明身体每况愈下,咳嗽,胸口痛,虚弱。2015年4月26日晚九点左右她在沙发上坐着含冤离世。

齐松龄

女,年龄不详,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恶人告发,被关押在渝中区看守所,被非法劳教、判刑,长期遭到监视、骚扰,全身浮肿,精神和身体受到严重伤害,最后含冤离世。

江苏郭娟皊被打毒针含冤离世

中共酷刑演示:打毒针。

(明慧网通讯员江苏报道)江苏法轮功学员郭娟皊多次遭严重迫害,曾被游街,强制打毒针、吃毒药,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回家,于2017年9月4日含冤离世。,

郭娟皊,江苏徐州睢宁县凌城镇新里村人。她曾经被凌城派出所、乡政府及610办公室劫持,在凌城镇大街上游街侮辱、毒打、送去种西瓜。2001年被送到睢宁县苏塘洗脑班迫害,中途又送到徐州茶棚精神病院迫害。

徐州茶棚精神病院对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强制性地打针、吃药,每天打两针,吃两三遍药,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针,吃的是什么药,打过针后四肢无力,全身疼痛,神志不清,饭到嘴里都能掉到地上,上厕所找不到门,两眼直勾勾,流口水。

此后,郭娟皊又被劫持到睢宁洗脑班迫害,至2003年回家。回家不长时间,郭娟皊又被非法劳教两次,每次都是因身体不好送回家。

在睢宁县看守所期间,她曾经遭到抱镣等酷刑残害。“抱镣”就是:双手铐上手铐,脚上砸上死刑犯的脚镣,手铐从脚镣穿过,左脚镣和右脚镣之间用不足五十公分的铁链连接,人根本无法正常站立行走,腰弯成90度;坐不能坐,睡不能睡,吃饭、大小便都无法自理;行走只能寸步挪行,痛苦万分。

2016年8月31日,郭娟皊因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标语被警察绑架,在徐州市看守所迫害达五个月之久。期间被打毒针、吃毒药,看不行了才放回家。警察还说,如果死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们。

郭娟皊被送到睢宁中医院治疗了半个多月,花了医药费一万多元,而且都是自费,治疗费用都是借的。在此期间,凌城派出所去她家骚扰,并扬言:由你炼,你也炼不了几天。由于长期被严重迫害,郭娟皊于9月4日含冤离世。

现在,睢宁县610和国保大队还在骚扰法轮功学员,强行给学员拍照、录音、强迫签字、逐个问还炼不炼,严重干扰了法轮功学员的正常生活。

迫害中 四位至亲离我而去

文: 吴环 长春法轮功学员 

2003年2月28日,我在家里正忙着做早饭呢,七、八个警察突然闯进我家,按住我丈夫,家里老人吓得直哆嗦,不知如何是好,才五个月的小孙女吓得哇哇哭,家中乱成一团。
 
我问他们什么原因,他们说炼法轮功就抓。然后又在我家乱翻,找到两本《转法轮》,扔在地上,让我坐在书上边,让我把书踩在脚下,并扬言要整死我们。把我们俩人都蒙上眼睛,戴上手铐,强行推进警车。

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把我俩分别关在了两个房间。先把我捆坐在老虎凳上,两手铐在凳子的铁棍上,左腿脚链子铐在凳子腿上,来回拉动,同时扇嘴巴子,用黑胶皮管子抽打我的脸、身上、腿上,打的眼睛直冒金花。
 
两个警察拿出一些照片让我认,我说不认识。他俩抽着烟,往我脸上喷,拿塑料水瓶往我头上脸上倒水,还不时的大笑。屋里的茶几上摆着酒肉,吃喝饱了又换人折磨我,直到后半夜。同时听到丈夫在隔壁房间也被迫害,不时传来他的喊声。
 
最后他们把我胳膊背在后边,铐上手铐,往上使劲扳。用绳子套在我脖子上,来回拉动,直到我舌头伸出来回不去了,他们一看人要完了才放开。

在看守所关了一个多月,中途又提外审,手段比上次还恶劣,直到我昏死过去。我被残害到这样了,他们还是批我三年劳教,送到黑嘴子劳教所。

特别是迫害我最邪恶的永昌办事处赵书记,他和我单位的经理合伙决定开除我,停发我的工资。当我给他们讲清真相时,他破口大骂,让我骂师父,全永昌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都在场,行为十分恶劣,最后遭恶报死于102国道。还有带公安抄我家的大队长王立文于2005年突发急病死亡。真是善恶有报是天理。

公公、婆婆、母亲和大姐含冤离世

我在劳教所时,身体被摧残至极,左腿肿胀像腰粗,身体十分虚弱,血压高达一百七十至二百一十左右,可每天还要干十五至十六小时的活。

2006年劳教期满回到家后,才知道因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劳教期间,公公思儿心切,含泪去世已一年多了。由于婆婆对儿子、儿媳的思念,每天度日如年。我们回家后不长时间也离世了。

2012年我因讲真相、发真相传单,再次被当地公安抓捕。因为我不报名,警察就使劲打我,打倒在地后拖上扣椅,最后我被送进辽源看守所。半年后,辽源法院判了我缓刑。回到母亲家,母亲几宿不合眼的看着我。几天后母亲离开了人世。

我的大姐,由于我多次遭迫害,给她精神上很大的打击,再加上身体上的劳累,包括照顾母亲,来我家照顾我的公婆,看护我的小孙女等,体重掉了四十多斤,不久也离开了人世。因为江泽民集团对我和我丈夫的迫害,使我们先后失去了四位最亲的亲人。

警察砸门入民宅 暴打妇女

明慧通讯员四川报道)10月8日上午8点,四川彭州市葛仙山镇法轮功学员邓传久上班时被当地警察绑架。一小时后,葛仙山镇派出所10多人在大队书记肖义凯的带领下,砸烂邓传久家中的两间房门,强行闯进邓家。邓传久的妻子看到这帮人吓得往屋里藏。她的儿子、儿媳和80岁的老父亲不知所措。

警察进门就问邓传久的儿子:你妈在那里?她儿子说:不知道。他们在家中到处乱搜乱翻,找到了邓传久的妻子,并将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和大法师父的法像抄走,还抄走两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和真相资料。

当邓传久的妻子阻止他们乱翻时,他们对她暴打,又用手把她撑在地上打。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拉开窗户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又把她一拳打倒在地,用绳子把她的手绑上,按在地上继续打。整个暴打过程历时半小时左右。

然后警察把他们母子俩劫持上警车,带到当地乡政府,强迫他们签字,半小时后才让他们回家。邓传久的儿子问警察:为什么抓我父亲?警察竟说是因为邓传久在手机上发微信,还有抄走的资料也是抓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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