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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医生见证的奇迹

2014年8月份,有一产妇四十二岁,是第四次怀孕,前三次是自然流产二次、怀孕七个月死胎一次。这次从怀孕四~五个月时就在我们医院做孕检。到怀孕三十四周左右她的状态就不好了,妊娠期高血压、胎心不规律,还有一个子宫肌瘤。到三十六周时,情况更加不好,去了上级两个医院都不收,没办法只好又来我院。当时诊断是:胎盘早剥、胎儿窘迫、难免早产、妊娠期高血压疾病、胎膜早破,产妇需要马上做手术。

我是负责抢救新生儿的。孩子剖宫出生时面色成土色,心跳非常微弱,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我修炼法轮大法,知道很多大法救人的奇迹。于是,我接过孩子,伏在新生儿耳边大声喊了两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接着给孩子做常规抢救,同时在心中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新生儿仍没有反射的情况下,我们决定送往上级医院抢救。在救护车上,有两位司机、一名医生和我,孩子由其父亲陪同。之前我已给孩子父亲讲过法轮功真相,他并不是非常接受,碍于面子没说什么。

上救护车后,我就和他说:你也看到孩子啥样了,现在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的孩子,要想救你孩子就和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乎绝望的他这回很听话,马上就随着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这时原来毫无生机的新生儿的小嘴缓缓往起噘了几下,孩子的父亲见状非常激动,更加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们就这样一路喊着。这时太阳光透过车窗照到孩子的脸上,孩子挤了挤眼睛,说明他有对光的反射了。我们更不放松,继续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一直喊到上级医院。我们把新生儿放到床上时,新生儿“哇!”的一声发出了出世以来第一声啼哭。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师父救了这个新生儿,也救了孩子的父亲!

孩子非常顺利的住進了医院。这个中年男士当时就激动的哭了。我对他说:你知道孩子是谁救活的吗?他非常感动、非常认真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说:你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他坚定的说:“能!能!”我嘱咐他要和家里人讲真相,并且在孩子住院期间要一直念这救命的九个字。他非常诚恳的答应我。

我回到手术室里和我们科里的同事讲了这段经历。主任说:“这孩子能从手术室活着抱出去都是个奇迹!”同事们都见证了大法创造的神迹。

现在这个孩子已三周岁多了,非常健康。

产妇主动退党 脐带绕颈消失

我同事的女儿,八年前我给她接生了第一胎,那时我已经给她讲过真相,她退出了少先队和共青团。这次她要生第二胎,特地找到我。最近的一次产检,结果并不好,产妇甲减,胎儿脐带绕颈二周,胎头位置高。我跟同事及其家属讲真相,嘱咐她们一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突然产妇主动要求退党,我吃了一惊,问她:我原来不是给你退过吗?她说那时退的是队和团,之后在这八年中又入了党,她现在知道做错了,急于退出邪党。

第二天做产检复查,脐带绕颈消失了。進分娩室了,同事也被允许進入,我嘱咐大家继续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胎儿胎头位置一直较高、胎方位不正,宫口开全后出现胎心不好(胎心律八十~九十次/分钟,正常应该一百二十~一百六十次/分钟),这种情况属于难产,要请上级医生的。

我接产,我要把胎头搬正,科室主任是很有经验的,但是此时,对于这个胎头位置较高、胎方位不正、胎心又不好的产妇,他小声问我:能行吗?我没有说话,心里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示意他加加腹压。于是,我将胎头搬正,结果孩子顺利生出来了。

事后,同事、产妇、家属们都跟我说她们一直都在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这回我是真信了”

我院有一护士,我跟她讲过真相,当时她说别的大法修炼人已经帮她退了,并说她不反对法轮功。我心想退了就好,就没有继续给她讲真相。

就在前几天她生小孩,正好赶上我值班。上产床后,由于脐带绕颈一周、右枕横、胎心慢、同时出现宫缩乏力,情况非常紧急。这时我大声告诉她和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爽快的答应了。过了几分钟后,医生听胎心正常了。我知道是咋回事,继续鼓励她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非常听话。本来是要侧切的,当把胎头搬过来时很顺利的就生了,一个3800克的男孩。产妇及家属都非常高兴。

产妇说:“我原来只是不反对法轮功,这回我是真信了!”(文/大陆大法弟子)

六亩地的故事

文: 黑龙江法轮大法弟子

我父亲家在农村,我母亲的娘家是城里的,四十年前,母亲从城里嫁到农村,当时因为农村有亲属在村上管事,在母亲城里户口保留、没迁的情况下,母亲的户口落在了村上,我出生后,我的户口自然也是落在了农村。

当时我们家有近一垧的地。那时对户口没迁就分地的事情也没太当回事。这些地就用来种粮、种菜,贴补家用。

我十六岁那年,我们一家搬到了姥姥家所在的城里,我的户口后来也落在了城里。但因为乡里派出所的失误,我的农村的户口还保留着,没有注销。农村的地,都包出去了。每年有些地租的收入。

当我和我母亲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母亲原本虚弱的身体变的健康了,我也变的开朗多了。随着学法的逐步深入,觉的我们要真修这个法,那我们就得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绝不能贪图小利,损害国家的利益。

于是我们在2003年左右,主动到乡里的派出所把我和母亲的户籍注销,只保留了我们城里的户口。这样原本近一垧的土地,一下子少了六亩多,只剩下我父亲一个人的地了。

听家乡的亲属说:“你们把户口这一销,那失去的六亩多地,每年国家给的地补钱,包地的人给的地租钱少算也有两千来元。而且土地三十年不变,那总计得少得多少钱,你们简直太傻了呀!”

我母亲总是说:“因为我们是法轮大法的修炼人,我们做什么事情都得想到别人,都要为别人着想。当年因为不明白这个道理,在城里户口没有迁出的情况下,就在那里分了地,一种就是十七年,这本身就是占了公家的便宜了。我这样做只是把公家的地又还给公家。我自己应得的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乡下的亲属们看我们这么坚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自从我和母亲修炼了法轮大法之后,包括我父亲虽然没有学法,但这么多年也明白一些大法法理,遇到事情都能做到为别人着想。

比如:在城里卖水果的过程中,我们有时收到假的现钞,面额一百的、五十的都遇到过,是凡遇到,就烧掉、销毁。十年下来也得有一、二千元。在水果批发市场進货,有好几次货主多找给我父亲钱,有一次竟达六百多元。我父亲都如数退还给货主。当货主收到我父亲退给的钱,直说:“真的感谢你。”

4.25上访是“搞政治”吗?

1999年4月25日上访现场图片。

有人说,4.25法轮功学员上访是“搞政治”,中共当然要打压。其实,“政治”一词在西方社会本是个很平和的词,人们将“大家关心的公众事务”叫政治,除宗教、商业外的社会活动都可视为政治活动;在中国,古人也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从正常意义上讲,参与政治绝非哪部分人的特权,是公民的正当权利。而中共把“政治”一词异化为“政治权力的斗争”。
 
历次运动中,中共要打倒谁,就先给戴上几顶“帽子”。中共要打压法轮功,不罗织几条莫须有的罪名谁能跟着干呢?

4.25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要维护的是自己的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和强身健体的基本权利,这与中共所定义的以“夺权”为诉求的“搞政治”风马牛不相及。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中共就这样把“搞政治”的帽子扣到法轮功头上,然后大打出手了。

 中共惯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不跟它整人害人,它说你不关心政治;它撒谎,你揭露它,它整你;它诽谤,你去澄清时,它迫害你;你讨公道时,它说你反政府……总之,你跟它不一致了,它就说你“搞政治”,就要实行迫害。“搞政治”其实只是中共为了迫害人民而强加的一顶大帽子而已。

4.25万人上访人数多吗?

按照中共官方的报道,法轮功修炼者在全国有七、八千万,相比之下,一万人上访,人数并不多。既不对强权妥协低头,也不走暴力反抗的道路,4.25万人上访,代表的是数千万善良民众的意愿和诉求。

1400例真相:电视录像露了底

如同历次政治运动一样,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以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开道,所谓的“1400例”就是谎言宣传的一部份。
 
这里仅举一例:迫害初期在大陆媒体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井架上吊”案,中共造谣说,死者是因为炼法轮功才上吊自杀。真实情况是:死者李友林是吉林市郊的农民,以修车为生,因没有营业手续,修车工具被城管没收,他不堪巨大的生活压力,寻了短见。
 
周围人都知道,死者生前没有练过法轮功。在家属要告城管部门时,当地民政部门为城管开脱责任,给予抚恤,把死者说成是练法轮功的。公安部门摆上白酒和有关书籍对死者重新录相。
 
对法轮功略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法轮功修炼人禁止喝酒。但公安部门当时还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录相中露出破绽。
 
诸如此类拙劣的谎言,在所谓的“1400”例中比比皆是。其它攻击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的谎言,什么敛财、改生日、围攻中南海等等,也都是这样捏造出来的。
 
法轮功修炼禁止杀生
 
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明确禁止杀生和自杀。中共罗织的“1400例”都是对法轮功的栽赃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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