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今年七十一岁。1995年我丈夫得了很重的心脏病,几乎整天住医院。1996年我唯一的儿子大学毕业,刚上班半个月就查出胰腺癌。过了不久,儿子去世了。丈夫白天黑夜地哭,家里悲声一片。

我娘家嫂子学法轮大法,拿来《转法轮》让我们也学。丈夫说:“不看,就是本气功书。”我说:“你看看,好就学,不好就不学。”丈夫答应了,看完书后,他对我说:这个法得学,这是佛法修炼,你也得学。得了大法,丈夫的病很快就好了。

暖风自动来

1997年腊月,我去市里参加法轮大法九天讲法录像班。通知上叫自己带铺盖,但辅导员说:去年我去也没带铺盖,那里有暖气。我就没带铺盖。结果去了一看,睡觉的二楼没有暖气。外面有厚厚的积雪,窗玻璃上也结了厚厚的冰。

床是上下层的,下层的人都伙了铺,靠在一起取暖。见我什么也没有,一个同修给了我一件狗皮褥子。我一点也没想冷不冷,和衣躺在狗皮褥子上。刚一躺下,一股暖风就从脚底下“呼呼”往上吹,吹得我全身发热。

过了三天,睡下铺的同修对我说:俺都是铺两床褥子,盖两床被子,还冻的哆嗦,你在上面“打灯笼”(方言,指没盖被子)怎么没听你说冷?我说没觉得冷,师父每天晚上都给我送暖气。

念正显神威

才过了两年多的好日子,江泽民就开始迫害法轮功。2000年春天,我大伯哥家盖屋,我正在帮忙做饭,县“六一零”、派出所的人来了,把我抓進了洗脑班。一去就把我锁在铁椅子上,一个又高又大的男人,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

我只听见“啪啪”的响,一点也不觉得疼,感觉自己的脸、头就是一堆棉花。我心里说:我是修佛的人,你打我你能受的了?!就这样一想,那人双手抱在胸前,弓着腰自己转了好几圈。到了晚上,他在窗外小声喊我:我退休以后就去找你,我也跟你学法轮功。

手铐自行开了

洗脑班一间屋里关了七、八个人。一副手铐把我和二姑铐在一起。我对二姑说:我可不在这里,我要走。二姑说:这样铐着怎么走?我说:咱求师父。

到了下午,一个人给看守警察送来一扎酒。我想有机会了:让警察喝了酒睡觉。到了晚上,那警察真的喝了酒,把门锁上睡觉去了。我正在想怎么打开门。这时一个同修大声喊:快开门,我肚子疼煞,要上厕所!那警察喝多了酒,莽莽撞撞把门打开。我对警察说:你快给她(指二姑)打开铐子,她那么胖,铐子都卡進肉里了。那警察就给她打开手铐了。当警察又睡觉的时候,我和二姑就跑出来了。

我们到了邻村一个亲戚家。亲戚家的大娘也学大法。大娘一看我还戴着铐子,就让她儿子找来钢锯想给我锯开。她儿子跟我说:光听着说大法神奇,我也没见过什么神奇事儿。刚说完,嘎叭一声,铐子自己开了。我说:兄弟啊,你说你没见过神奇事儿,今儿你可见到了。后来这个兄弟也修了大法。

2001年5月,我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大法讨回公道,被当地镇政府接回来后关進了洗脑班。洗脑班要我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我就写了一句:我保证一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