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1. 偷天换日,篡上神位
 1)中共篡上神位
 2)毁灭通天的中华文化
 3)敬神祭天的生活方式被铲除
 4)建立党文化的魔教场

2. 神传语言文字与残体汉字

 1)神传文字,蕴藏天机
 2)中华语言,充满神性
 (1)文化
 (2)文明
 3)中共破坏神传文字

3. 中共对修炼文化的破坏
 1)传统文化中的修炼文化
 2)中共如何破坏修炼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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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敬神祭天的生活方式被铲除

共产邪灵窃据神位以后,全面地重新安排了人的生活内容和方式。

中华传统中,祭祀敬神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其重要性排在军事之前。敬神是几千年中华传统中最显著、最重要的文化现象和生活现实。

对中国人而言,神无处不在,从生老病死、婚嫁姻缘、生儿育女、学业仕途、福禄运势,万事之吉凶成败,都有不同层次的神祇在安排。故曰“三尺头上有神灵”。诸神之上,是“上天”或“天帝”、“上帝”。“天帝”在古代中国是专指宇宙的“至高神”,即“创世主”,而非众神的泛指。

所以,传统文化从来讲究敬神礼佛,人必须敬神祭天与神沟通,修德以顺天意,求其护佑福泽,这是中华民族的生活方式。

在传统社会里,人们相信基本的社会伦理、价值观是上天给人规定的,谓之“天理良心”。做了坏事即使没人看见,“老天有眼”看得见。善恶有报是基本常识,坏事做绝的人,比如今天的毒奶粉、地沟油、见死不救等等,被骂作是“天杀的”,不但自己要遭上天惩罚,还会殃及祖宗和子孙。

中国人相信,神用永恒的天理衡量人间的一切。这种不变的天理,奠定了使社会稳定运行的基本道德价值观。

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后世景仰的帝王如神农、黄帝、尧帝、舜帝,以及夏禹都在泰山举行过祭天、祭地大典,称为“封禅”。建于明永乐十八年的“天坛”,作为明清两代祭天之所,面积为紫禁城(故宫)的四倍,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祭祀建筑。

中共建政之前,庙宇、道观、祀堂、佛堂遍布中国。走进庙宇,除了慈悲的神佛像,还有威严的金刚、判官等,肃穆的气氛以及醒目的警世之言,自然而然地让人感到肃然起敬。

共产邪灵砸碎了这些让人在生活中时时和神联系着的庙宇神像,也通过欺骗洗脑让中国人完全脱离传统的生活方式。党文化用“迷信”二字断绝了人生活中任何同神有关的内容。如今“神”的概念内涵已经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被铲除。礼神的虔诚和谦卑被换成了为篡上神位的邪灵“奋斗终身”的入党、团、队血誓,连死去都被换成了见西来幽灵邪教徒马克思。人们从来没有想过,为共产邪教奋斗终生是对神的背叛,是为篡取神位的邪灵“抛头颅洒热血”。

党让人的现实和神完全脱节。中共把“神”变成了人们心中的一个空洞的概念。当“神”成了一个简单的抽象概念时,就失去了和人日常生活的联系。现在的人大概只知道,求神是为了生儿子、发财、升官、升学,殊不知往往求来的却是狐黄鬼蛇。神要救人,可人已经不认识神,却去求拜魔鬼,岂不危哉!

4)建立党文化的魔教场

只是从人中洗劫神造的一切,共产邪灵并不满足。为了实现其终极目的,它同时在人间建立了一个巨大的党文化魔教场,让人“自然”地生活在其中而浑然不觉。党从暴力杀戮开始胁迫人们生活于其中,到大“骗”让人习惯生活于其中,直到人以为世界就是这样构成,自觉地服从这个物质场的规矩和限制,想共产党之想、言共产党之言。党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的前途”,人们就想,“离开了共产党,谁能领导我们的国家”;党说“反党就是反华”,人们就混淆了谁是党谁是中华。

在党国中,国人没有信仰的自由,不能自主地选择信仰。人不相信有神,不知道自己有信神的权利,共产党的邪恶伎俩得逞了。

有信仰的人都知道神度人,都有相对应的天国世界。党也模拟着为中国人造了一个党文化的生活范围,一个封闭的没有上天的人间物质环境。

党文化有一套生活准则,还有一套语言系统,全面涵盖党国的生活内容。其中有对“天堂”的重新定义,有污蔑、否定神的理论体系,有党的魔教党章,有党魔教的组织生活和规定,有实现邪灵目的的行动纲领,有“革命”指导思想,有党魔教的组织路线和干部路线,有党的魔教教职人员的称谓,有“运动”的发动和进行,有整人的操作程序,有逆道德升迁的审核标准,有违背天理良心的奖惩制度,有整人害人的培训,有洗脑的机制,有歪理邪说发布的机构,有除了日期别无真话的媒体,有装好人不像、演坏人不用装的艺术……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党重复一百遍的谎话,成了真理和前进目标。党欲征服世界的狂妄,成了国人的骄傲。党给人一个迟来的且并不合格的“小康”,人们心满意足,从财小气粗终于变成财大气粗。如果党给大家涨了点工资,印出一千元面值的钞票,明天却让人的生活质量下降,不要惊讶。党的手法从来是多变的、反复无常的,但党的本质没有变,也不会变。

党文化中还有“恐惧”。党也知道自己太坏,现在禁不住人们骂党。好吧,那就让人们小骂吧。如果胆敢真批评,高智晟等支持正义的律师就是“榜样”。在中共有限度放松的环境中,一旦触及到党不容许的边缘,就会监狱酷刑伺候。人不敢触碰党的敏感神经,不敢挑战党的脆弱底线,因为恐惧其实是无处不在的。就是到国外生活,恐惧也随身携带着不放,关起门来,躲在厕所里也不一定敢骂党。这真是一个很难逃脱的党文化物质场,甚至能够“超越时空的限制”,走哪儿带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