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明,曾经在航天工业总公司三一零所音像中心从事音乐创作,曾三次获得“北京市歌曲创作大奖赛”的一、二等奖,并经常担任系统大型文艺演出的导演。由于天性乐观、幽默,加上交际广泛,家中经常宾朋满座,歌声、笑声不断。
突如其来的病魔灾难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他春风得意之际,一场巨大的灾难偷偷地向他袭来。
那是1997年春天的一个早晨,他的右手上起了一个沙粒大小的水泡,不痛不痒。一周后左手也出现了几个,过了几天,身上各处骨骼开始疼痛,双手拿物吃力。又过了几天,手脚都出现了密集的水泡,并破裂流水。他去中医院求治,吃了三个月的汤药后,不见好转。双手、双脚的指(趾)甲反而开始变形上翘。紧接着浑身骨骼也开始剧痛,手脚不能沾水,不能行走,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他开始惊恐起来。那阵子,他每日穿梭奔忙于各大医院,北京协和、友谊、天坛、海军、空军总医院的专家名医,都去求治过,但都没有诊断结论。
在八月的一天早晨,当他正要去医院时,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法再站起来,他住进了友谊医院后,仅仅几天体重就下降了三十多斤,由于查不出病因,只能接受大剂量的广谱抗生素和强痛定等止痛针。
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入骨髓,那时候疼痛使他犹如滚在刀尖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碰,夜晚用大剂量的安眠药、止痛针才能暂时迷糊一会。当亲友看到他疼得浑身抽搐,意识不清时,甚至都想过是否能搞点白粉来缓解他的痛苦。难忍的煎熬使他想一死了之,他拔过氧气管,也曾恳求刑警队的朋友借他一只手枪,但没有死成。
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入骨髓,那时候疼痛使他犹如滚在刀尖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碰,夜晚用大剂量的安眠药、止痛针才能暂时迷糊一会。当亲友看到他疼得浑身抽搐,意识不清时,甚至都想过是否能搞点白粉来缓解他的痛苦。难忍的煎熬使他想一死了之,他拔过氧气管,也曾恳求刑警队的朋友借他一只手枪,但没有死成。
全身骨骼多处出现坏死
这期间各大医院的检查报告,都显示他全身骨骼多处出现坏死,表明病变迅速,危在旦夕。为了判明病因,院方先后两次在他胸骨阴影部份钻孔穿刺,第三次索性用凿子、锤子剔下部份胸骨进行活组织病理检查。
在等待宣判的那一刻,四十分钟对他竟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难熬。但结果仍然是:不能确诊。当时,骨科所有医务人员都被调动起来到各处查找资料,寻求支援,并请积水潭医院院长和前来中国参加脊柱学学术会议的美国专家会诊病因。美国专家说:“没见过这种病。”
医生百般努力仍无任何结果。他只好在住院七十五天后,带着“多发性骨坏死”的一纸诊断书,穿着医院为防止他日渐弯曲的脊柱随时发生病理性骨折而特制的玻璃钢胸架回到家中,并遵照院方的意思,在中医、气功、偏方间继续努力。他那时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
修法轮大法绝处逢生
1998年3月,他得到了《转法轮》一书。一捧起这本书,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头灌到脚,浑身暖融融地很舒适。这些感受和书中所讲的一样,一切对他来说是那样的神奇,就在他思索这一切时,正巧得知邻居大姐一家也在修炼大法。经他们介绍,他第一次不穿“铠甲”、不用人扶走下四楼来到炼功点。超乎想象的是,先前顶多只能靠着沙发勉强坐上十五分钟的他,第一天半个小时的抱轮就坚持下来了。他内心万分激动,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那以后,他通过每天认真看书学法、炼功,身体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炼功一个多月时,原先惨白泛青的脸色,变得白里透红,睡得也更香了,食欲大增,体重迅速增加,很快就恢复到病前状态。两个月后他辞退了保姆,自己做起了家务。先前所教的钢琴学生,又开始登门,家中再次传出美妙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