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来稿)二零一四年春天,我抱着刚满五十天的孩子来到丈夫所在的城市。没想到,一向支持我修炼法轮功的丈夫性情大变,在婆婆的怂恿下,他以孩子和离婚为要挟,整日逼迫我放弃修炼。
我只要一出门,他就跟审犯人一样:“去哪?”“干啥去?”“几个小时回来?”那时候,我感觉家就像监狱,我被一个名叫“丈夫”的“狱警”牢牢地看着。
婆媳间隔着千山万水
婆婆来我家,如果看到我炼功学法或遇到我的同修,都会汇报给她儿子。丈夫就会歇斯底里跟我大吵大闹到半夜,有时到凌晨三四点。摔东西、踢凳子,破口大骂,把我的被子掀掉,把孩子的两个胳膊拎起来,吓得孩子大哭。
“高压”之下,我对丈夫生出了怨恨之心,对“幕后主使”的婆婆更是怨恨至极。我跟同修说,跟婆婆坐在一起,即便挨得很近,也像隔了千山万水,这不是一种比喻,是我真实的感受。同修笑了,说:问题在你呀,你得放下怨恨,用善感化她,得拿出你的真心来。
一点一点学会忍
我也想对她善,真难啊。有时候觉的抱怨的话直涌嗓子眼,一张嘴就能说出来,每次都使劲的忍着、憋着,心里想着大法。这样反反复复,过了大半年。有一天,我忽然觉得对婆婆好像没那么怨恨了。婆婆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也不再为丈夫指责性的话语而动心,他说饭冷了热了、多了少了、菜咸了淡了,我都改,以他为准。有时候跟他讲不通,我就在心里跟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点一点的,我学会了忍。有时我没忍住,丈夫就会质问我:“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吗?你做到了吗?”那时我就觉的自己不配当大法弟子,又没忍住。
差点导致流血的冲突
有一次,他突然跪下来向我磕了三个头,我心里一惊,知道魔难又要来了。这次他写好了离婚协议要离婚。我说:我在结婚前就修炼,你当时说有信仰好,不反对我修炼,咱们才结婚的。再说我炼功做好人,身体好,也没有影响干家务,有什么不好呢?
起初他态度温和,后来提出限制我出门。我说这个是我的信仰自由,你管不着。他发火了,大骂起来。我索性坐在床头盘起腿来,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这下惹怒了他,他一下跳上床,要把我踹倒,大喊道:“你等着!”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厨房,抄起一把菜刀来到我面前。一边抡着菜刀一边大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不停地骂,来回甩着手里的菜刀,感觉一个不小心就能被他砍着!
说也奇怪,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之下,我的心格外平静!心想,是自己刚才的语气和行为激怒了他的负面情绪,不能再这样了,要冷静下来。我轻轻的闭上眼,缓解一下情绪,他怒不可遏的喊着我的名字,把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他说:“你干嘛?你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这样呢?”他气急败坏又很无奈:“你可不是弱女子,你可不弱,这么长时间了,无论我怎么说,你就是要炼,都打成什么样了,你还炼啊?”我语气柔和下来了:“把刀拿下来,咱俩再谈谈。”
我说:“咱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有什么意外这个家怎么办啊?你也是个善良的人,见个流浪的小猫小狗你都可怜它,我相信你的本意不是要杀我,可是在这种氛围中,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可怕的后果,咱们的父母和孩子不都跟着痛苦吗?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丈夫听着听着就低下了头,后悔地说:“刚才我太冲动了!”他一说这话,我的内疚感油然而生。丈夫本性善良,都是中共高压迫害逼的,他也是受害者,我怎么能怨恨他呢?我又给他讲了一会儿大法真相,他说:“以后你炼功,我不管你了,你随便吧!也不提离婚的事了。”
放下怨恨走出魔难
我和丈夫的关系越来越缓和。他对亲戚们说,没想到我作为三十四岁的高龄产妇能恢复这么快,身体这么好,所有的家务活都是我在做,对老人和孩子很体贴。他还说,发生矛盾的时候,总是我先认错、对他很忍让。
现在我在家炼功、看大法书,他一概不管了。在他单位发展中共党员的时候,他悄悄跟我说:“别告诉妈,我没入共产党。”
现在我在家炼功、看大法书,他一概不管了。在他单位发展中共党员的时候,他悄悄跟我说:“别告诉妈,我没入共产党。”
我与婆婆之间的隔阂也在消融。公公得胃癌在外地住院的时候,前后近一个月我只要不上班,就坐火车赶过去,喂饭、捶背、洗脚,看到什么活都干。婆婆跟我丈夫说:她是真心的,儿媳妇能这样,真是没的挑。
从这场剜心透骨的家庭魔难走出来,我从心里感激大法和师父,让我放下了争斗、怨恨、委屈、愤愤不平等各种不好的人心。师父的《洪吟》中有首诗:“多少人间乱事 历经重重恩怨 心恶业大无望 大法尽解渊源”,题目是《解大劫》,我感受到大法真的化解了我生命中的大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