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巴特尔 (内蒙古大法弟子)

我出身于蒙古族牧民家庭,从小家中生活困难,从我懂事起就知道爸妈都有病,妈妈的癫痫病,一犯病就一两个星期起不了床;爸爸是个孤儿,十岁外出打工,独立生活,因此久劳成疾,到了二十多岁时满身是病。家中有四个孩子,大哥很小就辍学去放羊,姐姐因腿瘸干不了活儿,我是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因为父母病重,我在十三岁时就辍学,每天出门捡牛粪烧炉子,然后随哥哥一起外出放羊,那会儿我和哥哥整天呆在没有人烟的空旷草场上,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特别无聊,放牧时我就高声的喊、唱,因此练就了一副好嗓子。

打架出了名

因为歌唱的不错,十八岁时考上了当地的文艺队,那时《霍元甲》等武打片正在热播,我在队里的电视上看到后,胸中经常涌起当英雄的想法,在草场上放羊时,遇见小伙伴没说几句话就相互抱着摔跤试练拳脚。因为我个子高,胆子也大,一扬腿能踢到对方的脸,时间一长竟“练”出点儿名气来,并因此经常跟别人打架。

后来因为文艺队工资太低,我回到了家。那会儿苏木(镇上)成立了保护草原的接力队,我因为身手好,成了队里的二把手。接力队成立的背景是因为经常有人偷草,后来演变成了旗县与旗县之间的草场资源之争,对方的人数能达到上百个,他们经常夜晚出没,拿着尖刀、铁锨,和当地人遇上了就得干一仗,每当碰到这种情况,队里的人就夜里来找我,说我是队上的先锋元帅,跑得快、出手也快,我不露面别人都不敢去。

一次对方来了两百多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队里的四十多人受伤了十几个,还有两个送去抢救,对方的伤亡更是惨重。那次群殴惊动了当地的公安局和政府,当夜突围回家后,我发现自己白色的衣服上全都是血,检查身上却没有什么伤,原来血全是别人的。后来当地的公安武力镇压了,打死的就地掩埋。事后大家在一起吃饭,公安局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的功劳最大,并许诺以后在旗县里打人骂人都不管我,这就相当于给了我“横着走”的特权。

从此以后我的腰板更硬了,去参加那达慕大会打车不带钱,遇见个地痞就上去要挟,问他敢不敢和我打架,敢打就动手,不打的话我这次那达慕之行的食宿车费就都由他来付。地痞不敢与我较量,只能象伺候大爷一样的伺候我,我的身后还经常带着几个小兄弟,有我这个“大哥”在,他们的肚子都能填饱。
那会儿在那达慕大会上,也没有人敢跟我比赛,我就跟驴赛跑,四百米以内我比驴跑的还快,四百米以外,我就追不上驴了。

后来,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去北京的一个砖厂打工,开始常常受欺负,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告诉伙伴们说今晚动手吧,那次打架我一个人撂倒了十多个。第二天,厂里来了一拨人拿着铁锨围殴我,使我進了医院,出院后我再一个一个找到他们,挨个揍回去。往往对方看到我就掉头跑,但是他们怎么能跑的过我,就这样被我一一揍服后,厂里人给我起了个新绰号叫“东北狼”。

法轮功改变了我

2002年,我结识了现在的妻子,一次她从亲戚家回来后跟我说,她的嫂子被警察抓走了,哥哥家的孩子刚上小学,没有妈妈照顾很可怜,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她的嫂子犯了什么事。

2004年的时候,妻子的嫂子放回家了,我们一起去她哥家看望。嫂子特别热情善良,她给我们讲了法轮功真相,我这才知道嫂子前几年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受迫害而被非法判刑的。

妻子从嫂子那里请来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在嫂子的影响下,妻子和妻子的妹妹相继得法修炼。几年后,在妻子妹妹的劝说下,我也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修炼以后我马上戒掉了喝酒的恶习,家庭环境也变好了,夫妻关系和睦了,俩口子从要离婚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因为我是牧民,血液里流淌着来自祖辈的单纯天性,加上修炼后不再喝酒打架,修去了一身的痞子习气,看谁都乐呵呵的很和善。了解我的朋友因此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人家都说你是傻子,其实你是个大好人,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学尖一点儿吧。”平时,与同事亲友相处时,我会用蒙语先跟他们谈论修炼中的故事,然后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家上乘功法,亲友都了解了法轮功真相。

我还用半年的时间系统地学习了汉字,现在已经能够通读汉字版的《转法轮》了。期间,也曾在路上遭遇车祸或遇到其它危险,但因为有师尊护佑,每每遇事都化险为夷、安然无恙。

前段时间,我歌唱表演的画面在当地的电视台播放,家乡的人都正在谈论我,突然发现电视机荧屏上出现了我的身影,众人无不惊叹:原来那样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样了,真是难得!

是啊,真是难得!我由原来那个躺在草地上遥望天空的茫然少年变成了一个心怀希望与正信的人,由一只好勇斗狠、拿血肉之躯搏命的“东北狼”变成了一个面目和善的“傻大个儿”,由一个嗜酒如命、即将失去家庭的“瘾君子”变成了一个体贴的好丈夫。这一切都归功于法轮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