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百姓的认知中,绑架多是指黑社会、流氓土匪为获得不义钱财或寻仇绑票人质。但在当今中国大陆,更多的绑架不再是百姓认知的通常意义的绑架,绑架天天发生、到处都有,大量的绑架恰恰是警察直接干的。
两次被绑架的亲身经历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快到家时,突然从一辆面包车里下来两人,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架进车里,车里坐着几个人,立刻把我按坐在座位上,前后左右被这堆人包夹在中间,我挣扎着,大声质问:你们干什么?他们按住我,强行蒙上我的眼睛,车子迅速开走了。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当取下我的眼罩时,人已在一个房间里了。这时我才知道是因为我炼法轮功,被他们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当取下我的眼罩时,人已在一个房间里了。这时我才知道是因为我炼法轮功,被他们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
我在被绑架的那一刻就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在洗脑班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两个保安贴身看着,上厕所不能关门,晚上睡觉不能关灯。手机被收走,我强烈要求给孩子打电话,因只有孩子一人在家,他们不允许。经过抗争,他们同意让我给单位打电话。我谴责单位与“六一零”联手绑架我的行径,要求通知我的孩子,对方说一定的,其实他们没通知。
也就是说孩子根本不知道妈妈去哪了,从此人就消失了,杳无音讯,以致一年半多后,当我第一次在劳教所给孩子拨通电话时,我说“我是妈妈”,片刻,电话里传来哇哇的号啕大哭声。这是十几年从不曾听过的孩子的大哭声,之后很久想起这些还心有余悸,可想当时孩子精神压力有多大,大哭是极度的恐惧和压抑瞬间的宣泄。
也就是说孩子根本不知道妈妈去哪了,从此人就消失了,杳无音讯,以致一年半多后,当我第一次在劳教所给孩子拨通电话时,我说“我是妈妈”,片刻,电话里传来哇哇的号啕大哭声。这是十几年从不曾听过的孩子的大哭声,之后很久想起这些还心有余悸,可想当时孩子精神压力有多大,大哭是极度的恐惧和压抑瞬间的宣泄。
还有一次我被绑架是在出租屋内,警察以房东收费为名骗开房门,冲进房间把我双手背铐,并立即套上黑头套,推到墙边贴墙而站,随即听到翻箱倒柜和摔坏东西的声音,如同电影电视中演的黑帮土匪绑票一般。然后将人扔到车里,直接拉到派出所的黑屋子里。
从1999年7月20日到现在快二十年了,遍布中国大陆的所有省份,绑架法轮功学员从没停止过。以上是本人亲身经历过两次。
中共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除了路上绑架或骗开房门绑架外,有的悄悄翻墙入院破门闯入,有的强行用电钻钻开防盗门,有的断电断水胁迫开门……绑架中有的被暴打当场昏厥,有的被拳打脚踢,强拉硬拽拖下楼,有的被背铐着扔到后备箱里,有的被背铐着强按着坐在车座间的脚踏处,头压低到脚面——堵住嘴、蒙住眼、戴黑头套。
这些人被绑架后就再无音讯,家里人不知他们在哪里,甚至有人从此消失再没回来。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比黑帮土匪绑架人质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百姓中流传着”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
这些人被绑架后就再无音讯,家里人不知他们在哪里,甚至有人从此消失再没回来。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比黑帮土匪绑架人质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百姓中流传着”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
维权律师、异见人士、上访人士、民运人士等等,中共认为可能妨碍其极权统治的人,也是警察绑架的对象。 (文: 大陆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