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芳,男,北安街道长直院社区居民。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被青岛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北安派出所多次绑架、非法关押。2001年在即墨看守所被恶警授意的十七个犯人群殴,几度昏死,经医院检查,大脑严重缺血缺氧,内脏功能全面衰竭,医生认为没有抢救价值。

被迫流离失所十七年 

九死一生的何立芳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神奇地活了下来。当意识到随时面临再次被绑架的危险时,他被迫拖着虚弱不堪的身躯离家。这一离家就是十七年。

在这十七年中,何立芳的家人经历了反复被骚扰、绑架,年迈的父母被连累关押,未婚妻被非法劳教后被迫放弃信仰并与之分手,大姐两次被非法劳教、曾被王村劳教所吊打八天八夜、年仅五十岁去世,二姐一次被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大哥因其子参军受阻而迁怒父母,把家中砸得一片狼藉,并扬言要杀了弟弟等悲剧。

而即墨政法委、610、北安派出所欲置人于死地而后快,注销了何立芳的户口,扣押了他的身份证,使他在流离失所中更加艰难。从青春年少到不惑中年,何立芳承受着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精神压力和身体折磨,但他对大法的信念历久弥坚,对世人的慈悲与日俱增。

自2015年5月以来,陆续有超过二十万法轮功学员实名向最高检、最高法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將江泽民绳之以法,停止迫害法轮功,何立芳一家也用亲身经历控告江泽民。何立芳执笔的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中,不但详细记述了每次遭受的迫害,而且连每一次迫害发生的时间、地点、场景、过程,每一次迫害指挥者、参与者的名字、相貌、身高、语言的记述都力争完整准确。
 
办身份证被警方诱捕

由于没有身份证,何立芳不能找工作,2019 年回家看父母时还被交警罚款两千。通过他人沟通,北安派出所表面答应让何立芳去派出所办身份证,没想到却是一个陷阱。

2019年5月5日,北安派出所的人一见何立芳到了派出所就说:“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个人,长得这么好,如果不反对共产党,办个身份证找个工作,多好。”还没等何多说话,就上来两个人扭住何的胳膊直接戴上手铐,直接送至普东看守所。

从5月5日诱捕,到5月14日非法批捕,5月23日即墨区检察院将何立芳构陷到法院。这一系列动作超乎正常办案速度。即墨610即便没有证据,也是要罗织罪名,达到抓捕他的邪恶目的。
 
何立芳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市即墨区普东看守所,一直绝食反迫害,被强制灌食、殴打,导致浑身是伤,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垂危。
 
生命垂危时被非法庭审 

在何立芳命危、不能说话的情况下,即墨区法院仍然于6月25日非法开庭,何立芳被几名法警从监室内抬出来,四、五名法警把他按在椅子上,旁边一名法警不断地给他擦试鼻孔里流出的液体。

庭审过程中,何立芳神情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何立芳的老母亲看到儿子被迫害得无法言语,当庭提出去医院给儿子看病,没人理睬。

公诉人李霞罗列的所谓“罪名”,把2001年何立芳外出悬挂 “真、善、忍”、“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横幅数量的多少,包括一些个人物品、所谓的证人证言、2015年何立芳全家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2001年何立芳被警察唆使在押犯人群殴导致生命垂危,被监视居住后被迫离家出走作为构陷何立芳的依据。

律师针对公诉人的无理指控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律师说:信仰是思想范畴内的问题,不会对社会构成威胁,要求当庭无罪释放何立芳。

庭审过程中,法官高斐一直被人不断地递纸条、交头接耳,言行失态。

据悉,有两名身份级别很高的男子在另一房间里观看监控录像。看守所内数十名特警、法警如临大敌,一名穿深红色便衣的男子一直对着家属录像。看守所外,一辆警车停在外面,几个警察坐在里面观察动静。

家属在6月28日曾电话联系法官高斐,担忧看守所是不是在给何立芳强制灌食中下了什么药?高斐说:这个我们不知道,家属要求保外就医,而高斐说让家人等判决。

回顾整个何立芳被迫害惨死的过程,可以看到,从610、公检法、看守所到医院、殡仪馆,尽管每个环节都在掩盖,而所有的细节恰好都在诉说着真相:政法委、610把何立芳定位重点目标,利用派出所诱捕了何立芳;又以非常快的速度对其构陷、非法开庭。从非法开庭时有两个身份很高的人现场督导这一反常现象可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