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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师父把我从濒死的绝境救回

电影《归途》富商的扮演者梁圣明。
我叫梁圣明,来自中国山东(现居海外),我从修炼法轮大法中受益,获得新生,在我身上充分展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2010年6月底,我患了肾癌,做手术切除一个肾,剩下的一个肾还有结石,并接受化疗。到8月份,又患了重症肌无力,住进潍坊脑科医院治疗。半个月后,病情越来越重,气管切开,靠呼吸机维持生命。我的生命已经到了与亲友人生诀别的时候,大家流着泪隔着门默默地祝福我。

这时候,妻子告诉我:“已经无药可治,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的命。”我开始在病榻上听师父的《济南讲法》录音,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是静静地听师父讲法。当时做了两个很清晰的梦,第一个梦,我斜躺在半空中,从脚跟滴下了一大团黑不黑、白不白的烂东西;第二个梦,我躺在床上,一只大手伸进我的身体,抓出了一个类似剥了皮的、浑身没毛的动物。第二个梦后不长时间,我的自主呼吸就可以了,撤掉了呼吸机,能吃饭了,能下床了。就这样我每天听师父的讲法,两个月我就病愈出院了,医护人员都称赞我是他们医院收治此类病症的奇迹。

回家后我每天学法炼功,每次五套功法炼完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年后我停掉了所有抗癌用药,至今一粒药没吃。当时专家的医嘱是:身体恢复慢、花钱多、需要终生服药。但这些都没有在我身上体现。

我知道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幸运我有师父,是师父把我从濒死的绝境救回,给我延续了生命,给了我健康的身体。

走入修炼后,我有两次大的身体突发状况。有一天半夜中,我想呕吐,下床后天旋地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挣扎了几次都无法站立。

我的父亲中年时在睡觉中突然去世,我哥哥也是四十多岁看电视时猝然离世。我压制住自己思想中那些不好的念头,心里就只有坚定的一念: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能正常的学法、炼功,我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能下床的时候就坚持炼功,一周后身体恢复正常。

2017年6月份的一天夜里,我从剧痛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左肾像被一只黑手捏住了一般。从床上滚到沙发上再到地上,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减轻一点痛苦。疼痛是持续的,感觉生命承受到了极限,这种状况持续了十几天。

之后又开始不能吃东西,吃啥都吐,每天只能喝半碗稀饭,浑身没有力气,人也快速地消瘦下来。我始终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我早在七年前就没命了。慈悲的师父又一次给我延续了生命。

电影《归途》中的主人公在演艺事业顶峰时突患绝症,人生旅程只剩最后九十天时间,他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生命神奇康复。我在剧中扮演一个只顾追求利益的商人,从拍摄到院线公映,我看了好多遍,每次都被剧情感动落泪。我和剧中主人公有类似的人生经历,我也是身患绝症,也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而神奇康复。

修炼法轮大法使我重获新生,当命悬一线时,才深刻地体会到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洪恩!新年到了,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合十道声:师父,弟子谢谢您!您是我一生最感恩的人!

电影《归途》讲述一位如日中天的中国大陆电影明星,在生命最后几十天通过修炼法轮功绝处逢生的故事。影片在加拿大、美国、韩国、台湾等地公映,好评如潮,并荣获多项国际大奖,包括在美国阿克莱德电影节中荣获男主角类、剧情长片类、导演类的“最佳成就奖”;日本Top Indie Film Awards 2019年电影节最佳编剧、最佳剪辑和最佳创意提名奖;第七届土耳其安塔基亚国际电影节长篇类别“最佳艺术导演奖”等等。



先天遗传病不治而愈

(大陆来稿)我自幼患有家族遗传病,每年都会犯一、两次,发作时心慌、喘不上气,感觉像要憋死一样的极其难受,最后昏厥过去,不省人事。每次犯病都把家人吓得要命。

一次我昏倒时头部砸在一口腌菜坛子上,把坛子都砸碎了,头破了,头骨被砸得凹陷了一块。至今用手一摸就能摸到很明显的凹陷。

对这种遗传病,医生也说不出什么,我只能被动承受着先天带来的痛苦,父母为此也是忧心忡忡。

上学时我又得了严重的颈椎病和胃病。经常上着课就犯起胃病,疼得趴在桌子上脸煞白,直冒冷汗。不知道吃了多少治疗胃病和颈椎病的药,都不管用。还有严重的慢性鼻炎、咽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地折磨着我。

大法师父给我清理身体

1997年过年期间,姨妈向我介绍法轮功,我们一起看了法轮功师父的教功录像,前四套功法我只看着录像跟随做了一遍就学会了。跟姨妈学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时,第一次就双盘近四十分钟。

我因多年颈椎病造成肩膀痛、炼功几分钟就觉得肩膀、胳膊疼痛难忍,好似坠着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我忍疼坚持着,咬牙想把垂下去的胳膊抬平。

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突然我感觉到似乎一只温暖的大手将我的胳膊慢慢地托了起来,抬到了炼功标准的水平状态!更为神奇的是,我的肩膀和胳膊一点都不痛了,甚至都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我的心里静静的,脑子里也是净净的,什么杂念都没有。后来学法中我才明白,在第一次炼功时慈悲的师父就已经开始给我清理身体,自那以后颈椎病就消失了。

第二天晚上,我在姨妈家床上打坐时,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心里静静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象在敲鼓。打坐到大约三十几分钟后,我突然感觉到心脏难受,心跳加快,憋气,就顺势躺在床上,心想又犯病了,我以为就会象以前每次犯病那样昏厥不省人事,但这次难受了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姨妈说是师父在给我调理身体。

从此,自幼就折磨我的家族遗传病再也没犯过。

父母修炼后全身疾病消失

回家后,我和妈妈、哥哥一起开始学习《转法轮》。妈妈每天清晨都会到家附近的公园里参加集体炼功,那几个月,我亲眼见证了妈妈通过学法、炼功、修心性,一身的病痛全部消失。

妈妈原来患有心脏病、高血压、脑出血、肾炎、风湿性关节炎、胃病等多种疾病,我家柜子里、抽屉里都放着妈妈的药。爸爸也患有严重的胃溃疡,胃最疼的时候只有吃一种日本药才能不疼,那药一盒七小片,两百七十元一盒。我又自小患有遗传病,那些年家里每个月买药的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收入低,家里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妈妈学法后,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发现妈妈的变化很大,再也不象以前总是愁容满面,遇事爱钻牛角尖,她的心胸变得豁达了。

最神奇的是修炼几个月后,妈妈疾病全消,也不需要吃药了。邻居们都好奇地问妈妈病是怎么好的?妈妈就向他们介绍法轮功,有的邻居表示也要学法轮功。

爸爸那时查出来严重的肝腹水,他也决定走進修炼。爸爸不仅肝腹水消失,就连几十年的胃溃疡也彻底痊愈。因为长年胃病,爸爸一米七四的身高,体重没有超出过一百一十斤,修炼后体重长了近四十斤,原来发黄的脸变得白里透红,精气神特别足。

从1997年5月到1999年“七·二零”共产邪党发起迫害之前的两年多的时间,是我从有记忆以来到目前为止感到最最幸福的两年,终生难忘!


孩子的癫痫病好了

(大陆来稿)2009年冬季的一天晚上九点多,我的同学、也是好友打来电话,哭着说她觉得天都要塌了,让我帮帮她。

原来她的儿子突然癫痫发作,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隔了没多少天又再次发作,而且更加严重了。医生检查后说是癫痫,症状突出,发病太频繁,属于比较严重的,一辈子都得靠药物控制。

同学非常绝望,因为孩子就是她的一切。情急之下她想到了我,我家的情况她是了解的,我原来有先天性遗传病,母亲是心脏病、父亲是肝腹水,靠药物维持生命,1997年我们全家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完全康复,再也不用上医院了。同学也明白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并已经做了三退。但她的丈夫是刑警,以前反对她接触大法。

我带上一本《转法轮》去她家,我跟孩子讲了: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不能听信共产邪党的谎言,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身体好、学习好、有福报。孩子特别能够接受,还跟着我学炼功动作,打坐时也是有模有样的,很可爱。我嘱咐同学一定要坚持跟孩子一起学法,炼功。临走时劝她丈夫起个化名退出邪党组织,他也很痛快地同意退出了,孩子更是特别愿意退出少先队。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又去了几次同学家,教孩子和同学炼功动作。一次,同学给我打电话,高兴地说,孩子原本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着,现在在学校里与同学发生矛盾时懂得忍耐了,孩子回家跟她说是因为当时想起了大法“真、善、忍”才忍住的。我听了也十分高兴。

十年过去了,这个孩子再没犯过癫痫,身体健康,非常聪明。是大法把即将坠入痛苦深渊的一家人拯救出来,给予他们美好的一切。我相信大法的美好永远扎根在他们的心里了。

国家体总:法轮功祛病健身有效率98%

多项研究调查显示,法轮功在祛病健身、改善身心方面有神奇功效。

1998年9月,中国国家体总抽样调查法轮功修炼人12,553人,疾病痊愈和基本康复率为77.5%,加上好转者人数20.4%,祛病健身有效率总数高达97.9%。

1998年10月,对北京市五个城区共200多个法轮功炼功点进行统计学调查,有效调查人数为12,731例。结果显示, 法轮功祛病总有效率为99.1%,其中完全康复者占58.5%;体质增强者占80.3%;精神状况得到改善占96.5%。

台湾大学一项调查显示:修炼法轮功后,72%的人一年只用一张健保卡,几乎是修炼前的一半。此外,修炼后戒烟率为81%、戒酒率77%、戒赌率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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