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汉网友在社群贴文提到,医生要他帮忙去抬刚过世的父亲,没想到,他进病房触摸父亲的小腿,发现“还是热的”,他连忙喊了声爸爸,而他父亲此时竟睁眼像是想要说话。
医生见状大为惊骇,立刻呵斥要他出去,并将他父亲全身剥光装到尸袋中,连他要求给父亲穿上衣服都不许,同时院方要他马上打电话给殡仪馆,一小时内车就来了,死亡证明也已开好。这时,一个32岁的年轻病人被推了进来,接他父亲原来的床位。虽然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很难查证,但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确实发生过很多这样的事例,人还活着就被送去火化。
1、抢人火化
张正刚原是江苏省淮安市工商银行职工,曾致信江苏省淮阴市委书记,陈述法轮大法教人向善的真相,同时致信中共高层头目重申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希望他们正确对待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被警察绑架到淮安看守所。他惨遭毒打造成头部重伤、陷入昏迷,被送进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做了开颅手术。术后,张正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公安人员诓骗张正刚的亲属到另外房间谈话。同时,几名恶警强令医生拔掉张正刚的氧气和挂水,并给张正刚注射了一针药物。然后数个警察一拥而上,强行推开其他人,将还有微弱心跳和呼吸的张正刚抢走,直接送去火葬场火化。张正刚就这样被冤杀,年仅三十六岁。
2、还会睁眼的父亲被再次推进冰柜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黑龙江省同江市金川乡金川村农民程学善,在抚远县浓桥乡被恶警绑架。四月十二日家属接到通知说程学善“死于心肌梗死”。程学善的妻子和长子一行人赶赴抚远。在太平间,当时程学善被放在冰柜里,只给露了上半身。
程学善的长子在《回忆我的父亲》一文中写道:“我用右胳膊把父亲脑袋抱起来,刚抱起脑袋来,父亲双眼慢慢睁开一半,又合上了。我们看到了,我说爹没死,爹没死啊!……不到两分钟时间,我们就被拖开,他们拉走了程学善,不让看啦!我挣扎着不走,要陪父亲。四、五个恶警把我拖走,送到旅馆。当时要打开冰柜,检查身体都不可能。”
3、 “已经到了火葬场,烧掉算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湖南郴州嘉禾县石桥镇石塘村年仅二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雷井雄,被长沙天心公安分局绑架。当天下午四点警察对他进行酷刑折磨,到晚上把他打昏死过去,公安人员就将他送到火葬场。
将要火化时,一个女警发现雷井雄轻微地动了一下,就说:“他还没有死,不能火化。”在场的几个男警察说:“人都这样子了,已经到了火葬场,烧掉算了。”女警说:“人还未死,不能烧。将来追查责任,谁负责?”雷井雄被送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抢救,捡回了一条性命。
4、殡仪馆操作人员的良知救了她一命
刘伟珊原是湖北省襄樊汉江机械厂子弟学校教师,曾教过英语、化学、音乐、地理、历史等学科,多次被评为厂级先进及“省工办”先进个人,在学校师生中拥有较高的声望。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刘伟珊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武汉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六年一月,她被秘密拉到襄阳市航宇系统364航空医院,进行所谓“治疗”,瘫痪在床,肌肉萎缩。
5、强行摘走器官,遗体大量流血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四月三十日家属被告知,年仅四十五岁、健康乐观的高一喜“猝死”。
四月三十日上午,牡丹江市公安局伙同高一喜原住地的穆棱市公安局、穆棱林业公安局多个警察将高一喜的哥哥带到殡仪馆,让他看完遗体就解剖。
在解剖室,高一喜的哥哥看到弟弟全身赤裸,双眼睁着,身上有明显伤痕。他心疼的用手慢慢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吃惊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湿乎乎的。
家属拒绝签字,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称,他们已商量决定,不管家属同意不同意,都“必须”、“马上”解剖!
晚七点多,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完毕,大脑、小脑、心脏、左右肺、肝脏、胆、脾脏、左右肾均被取走,只留下一具空壳。身体被缝合后移到美容室,化妆时,有大量鲜血流出,用了两条毛巾仍渗到枕头上,血量之大让家属震惊不已,怀疑解剖时人还活着!
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结语
人还活着就被火化,这实在是善良人难以承受的事实。
中共夺权后,在和平年代,已经造成至少八千万中国同胞非正常死亡,超过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总和。特别是对法轮佛法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犯下滔天罪恶,甚至发生活摘器官“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面对这样的邪恶,人们必须做出选择,脱离中共,才能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