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将多名修炼法轮功的社会精英残害致死,包括军医庞丽娟,农业科技推广服务中心主任刘丽华。武汉医生刘麦梅、武汉理工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张苇博士、武汉市十佳青年王莉等多人均遭受酷刑折磨。
军医被灌食不明药物去世
庞丽娟,67岁,医生,家中四代军人,上世纪60年代曾在广州军区空军医院工作,期间获得过无数的奖励和荣誉。庞医生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迫害14天,期间,狱警粗暴地用竹片撬开她的嘴,灌入一杯白色的流食。
灌食后,庞医生明显感觉异常,口干难受,精神亢奋,如同服用激素药物一样。在经过了多年的非人折磨后,庞医生被抬回家时已是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于2010年12月19日晚上7时30分含冤离世。
刘丽华生前被绑“死人床”
刘丽华,女,时年50岁,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农业科技推广服务中心主任。曾两次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时,她因炼功被绑在“死人床”上,被挂大铐,于2006年6月9日离世。
肖爱秀疑似被下毒致死
肖爱秀,女,湖北省天门人,在武汉汉正街做生意。身体曾极度虚弱,夏天都要穿棉衣;2012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因为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肖爱秀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一年多,2015年7月21日被接回家中时,整个人干瘦蜡黄,出现幻觉,十天后就离开了人世。从她出狱时的身体症状判断,疑是被下过毒,中毒而死。
十佳青年、记者王莉遭酷刑
湖北武汉市法轮功学员王莉,原中国妇女报中南站记者,曾被评为“武汉市十佳青年”,其事迹曾在“东方时空”栏目播出。后来,王莉在“中国妇女报”当记者,曾帮助过许多受到不公的弱者讨回公道,她本人收入的很大一部分也都救济了贫困者。
王莉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关入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遭受“吊挂”酷刑,将双手吊铐在窗户上,脚尖点地,持续3天之久。
接着又施以“死人床”的酷刑,将其衣服扒光,身体呈“大”字形,用镣铐铐在木板床上,木板上有圆洞,人只能躺着大小便,连续11天;接着又施以“活镣”的酷刑,手脚用铁链锁起,不能轻易动弹,连续8天。
女博士张苇被戴死刑犯脚镣
武汉理工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张苇博士因为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关押到武汉第一看守所,遭迫害长达十个半月。
在看守所里,她遭到铐刑,被挂铐在铁栅栏上,一次连续5天5夜,一次3天3夜;曾被戴上用于死刑犯的脚镣,铐在铁栅栏上8天8夜,同时上手铐;曾被连续上铐长达五十多天,另一次十几天。
在非法“提审”中,张苇被男警搧耳光。狱警将她用手铐捏紧,铐到肉里,冬天将可乐从头上灌到衣领内。
张苇在上脚镣期间遭受多人的围殴,长期被禁止睡觉、禁水、禁饭,夏天遭“蚊刑”(绑起来让蚊子叮咬)、冬天遭 “冻刑”(敞开门窗)。
22岁彭燕被施“死人床”
彭燕与哥哥彭敏于2000年2月26日因为打印《转法轮》(法轮功主要著作)而被抓捕,关入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两次被上“板子镣”,前后共39天。“板子镣”是一种1997年已被废止的,专用于死刑犯的刑具:让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个洞,大小便就从洞中排下。
第二次上镣时,有一次,朱姓所长、海姓所长(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长)等三个所长巡监时,劝彭燕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便可下镣,被彭燕严词拒绝。朱某就令一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刑事犯不愿意,朱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打你。”刑事犯被逼得哭了。
彭燕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她抽打了几十下后,所长才罢休。
彭燕全家都修炼法轮功,她的哥哥彭敏与母亲李莹秀都被中共迫害致死(彭敏疑被活摘肾脏后灭口),时年22岁的她被非法判刑三年。
武汉医生刘麦梅被警打昏
武汉医生刘麦梅因为张贴法轮功真相标语,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她因为不向警察喊报告,遭警察及两犯人狠打头部。一男警大喊:“是法轮功吗?往死里打!”刘麦梅医生被打得晕厥,抬回监号后,昏睡七、八天不省人事。
李艳林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李艳林,女,武汉市法轮功学员,于2001年4月被抓,遭冤判3年,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都不认识自己的老父亲。法医建议保外就医,但“610”人员李英杰害怕李艳林出去后,人们会知道真相,于是不但不放人,还将李艳林秘密转移。
至今仍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至少非法关押过法轮功学员680人次。2019年,至少26位武汉法轮功学员仍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并施以酷刑折磨。例如,梁香娇的牙齿被打掉两颗,嘴里被塞垃圾;张桂珍被吊挂几天几夜,小手指被打残,并遭受摧残性的野蛮灌食;73岁的欧阳如芸被迫害得出现生命危险,80岁的周翠娥被迫害得身体出现状况,两人被转到武汉安康医院非法关押。